大胖子驚恐不已,喘著氣說道。
“醫生?今天值班的就是我。”
醫生說著,皺著眉頭驚詫不已。
“是,一個高大的醫生,三十來歲,一米八五多。”
大胖子回憶著,對值班醫生說道。
“你們報案吧,這是被殺的。”
值班醫生說著,讓人們都出去,以保護現場。
不一會兒人,警察來到,詳細地問了大胖子有關郭寶庫的情況,勘驗拍照完現場後離開了。
與此同時,大胖子聯絡的一些嘍已經到了,大胖子趕緊給郭寶庫的前妻打電話,讓她來處理郭寶庫的後事。
“他才死嗎?還找我?你們哥幾個把他拉到煉人爐煉了得了,把骨灰拿回他的老家,找個地兒埋了算了。都離婚兩年了還找我,真是!”
郭寶庫的前妻姓催名鑫,兩年前與郭寶庫離婚。
當時,由於郭寶庫移情別戀,再也看不上崔鑫,便決定離婚,可郭寶庫又不想給崔鑫更多的錢,兩人為家產鬧得不可開交。
“你將來會死得很慘,那時,沒人去看你!”
從民政局拿完離婚證時,崔鑫曾指著郭寶庫大罵。
“借您吉言。好了,現在好了,我感覺很好。”
當時,郭寶庫還笑著,心裡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
郭寶庫的幾個嘍圍著郭寶庫轉了一圈,看了看,小聲議論著,不一會兒,對大胖子說道:“你在這兒吧,我們走了。”
說完,沒等大胖子緩過神來,幾人已經匆匆離開了。
“媽的,還是人不?”
大胖子幾乎哭出聲來,對著幾個小子的背影大罵。
那一夜,只有大胖子守著郭寶庫那具越來越冷的屍體,嚇得大胖子魂飛魄散。
直到凌晨,大胖子又找來二皮等幾個弟兄,把郭寶庫轉移到地下室太平間。
第二天,市局一名法醫和幾個刑警又來到醫院,看了看郭寶庫死亡的現場,又對郭寶庫的頸部進行了解剖,兩個多小時後離開。
“可以活化或埋葬了,屍體資訊樣本已經全部取完,你們處理屍體吧。”
臨走時,警察告訴大胖子說道。
下午,郭寶庫的會計來了,幫忙把郭寶庫拉到了殯儀館,草草火化了事。
與亞華纏綿完畢,家棟仰躺著,眼睛望著頂棚不說話。
“怎麼了,家棟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亞華側過身來,摟著家棟光溜溜的身體說道。
“亞華,明天我回去了,記住了,如果有人問你,你就說我是新疆人,剛認識,只是一夜情,別的不用說。”
家棟想了想,終於看著亞華說道。
“怎麼,你把郭寶庫殺了?”
亞華大驚失色,悚然問道。
“不,你聽我說,剛才我沒和你說實話,我的那位朋友對郭寶庫也很厭惡,他帶我去醫院去見郭寶庫,可剛一見面兩人就動起手來,我那位朋友力氣大了些,把郭寶庫的眼睛打壞了,估計打得不輕,眼珠兒都掉出來了,朋友慌了,跑了,我怕警方順藤摸瓜查到你這兒,到時你就這樣說就可以,當然,查不到你這兒更好。”
家棟幽幽說著,他不想讓自己成為亞華眼中的殺人犯,便又胡亂編出朋友下手重,也沒將郭寶庫打死的情狀。
“沒事,我知道,家棟,那死鬼該死,怎麼沒再重點兒將他打死呢。”
亞華聽說是家棟的朋友乾的,便又高興起來,摟著家棟親了好久。
“也許警方查不到你這兒,我是有些多慮,據說這小子人性很壞,沒什麼朋友,如果他手下的嘍作鳥獸散,警方就根本不會知道他和你的事。”
家棟心想,也許自己是多慮,也許這些不該和亞華說。
“沒事兒,不用擔心,即使查到我這兒,也不是你乾的,你也別太擔心。”
亞華把整個軟軟的身體都貼上來,用身體和語言慰藉著家棟。
“我沒事兒,亞華,你不用惦記我,說實話,我惦記你啊。”
家棟緊緊摟住亞華,接著說道,“等這事過了,你也和我一起回興德吧。”
“看情況吧,家棟,這裡的生意真好,好得出乎我的意料,我真不想離開,我想多掙點錢,以後萬一咱倆能有機會,出國旅旅遊,玩兒玩兒,也把咱少年時的夢圓一圓,人這一輩子,年少有夢實現不了,青年時期有精力沒錢,為生計四處奔波,年老了有錢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