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誠好久沒見秦曼芝笑得這麼開心,不禁鬆了口氣,拍著她的肩,說:“笑吧笑吧,現在膽子也大了,敢笑學長了。”
“哎呀,吳燕說過,男人經常要逢場作戲,你做生意,投懷送抱的女人肯定多吧。”秦曼芝指了指他的耳後,那裡還有他沒洗盡的唇印,笑道:“你這裡還有嗯,這香水的味道好衝哦,好嗆人!”
“哦,現在的女強人,都愛用這種味的香水。”凌淵誠將外套脫去,一點都不忌諱的當著秦曼芝的面換上了家居服。秦曼芝背對著他將病歷都收整好,再轉身時,他已經一身清爽的站在自己面前。
凌淵誠等了等,見秦曼芝沒有任何反應,有些不甘心的問:“你不生氣?”
“生氣?”秦曼芝直起腰來,不解的望著他,問:“為什麼生氣?”
“學長在外面談生意,被這麼多女人圍著,小乖你不生氣?”
“呵呵,學長,你又說笑了。”如果秦曼芝說自己聽不懂凌淵誠的暗示那是假話,但她只能裝傻,避開他炙熱的目光,輕描淡定的帶了過去。但是凌淵誠並沒有打算這樣放過她,他上前扳過她的肩,又問:“你真得一點感覺都沒有?”
秦曼芝推不開他,只好捂著鼻子,抱怨道:“學長,你喝醉了!”
“我如果真得喝醉了,我現在就會要了你!”凌淵誠突然暴怒,他氣憤的甩開手,用力的亂抓了一下頭髮,紅著眼睛,彷彿變了一個人,象狼一樣瞪著秦曼芝,吼道:“我要是真得喝醉了,就不會這樣人模狗樣的跟你說話!”
“呃”秦曼芝驚駭的倒退兩步,她從來沒有見過凌淵誠這樣失態,如中邪般,瀕臨崩潰的邊緣。
只不過幾秒的失神,凌淵誠很快鎮定下來,他見秦曼芝受驚的樣子,知道自己剛才沒有控制好情緒,雙手用力的搓了搓臉後,又露出他招牌式的笑容,溫和親切,平易近人。
“小乖,剛才學長嚇著你了?”
“哦,沒就是”秦曼芝頓了頓,覺得多說多錯不說沒錯就搖了搖頭,說:“沒事了學長,今晚你去哪睡?”
“就在這裡啊!”
“你不去賓館?”
“不去。”
“過兩天就中秋了,你不回家?”
凌淵誠皺眉,他似乎對秦曼芝問他回家的事很反感,但他只是輕笑著,沒有回答。
秦曼芝見他不應,嘆氣,又問:“學長來這裡有段時間了工程還沒有弄完?”
“既然是工程,當然不會這麼快少說也要幾年吧。”凌淵誠說得輕描淡寫,卻聽得秦曼芝心驚肉跳。幾年!如果她再不想出辦法,看凌淵誠這架勢,是要跟她“同居”好幾年。
兩個你一言我一句沒油沒鹽的說著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秦曼芝狐疑的望了凌淵誠一眼,發現他目光閃爍不定,臉上劃過一絲驚慌之色,當下覺得不對勁,便自己上前開門。
來者是戚旭南,一臉陰鬱,在看到凌淵誠的那一瞬間,變得更加陰森可怕。
戚旭南不顧秦曼芝反對,將她摟在懷裡,大步走到凌淵誠面前,針尖對麥芒的下了逐客令:“我和小芝麻有家事要談,不方便外人在場。”
“這裡不是你家,還容不到你說話。”凌淵誠看到來者是戚旭南時頓時鬆了口氣,反駁他時,語調也沒那樣刻薄,只是鎮定自如公事公辦的口氣,乍一口,好象法官在宣讀判決書,不帶一絲感情,卻有著不容質疑的威信力。
戚旭南莫名的流露出幾分痞氣,他色色的低頭瞄了秦曼芝一眼,陰沈得眸緊盯著凌淵誠,但話明顯是說給秦曼芝聽:“我說話很直接,如果有什麼不合適的閨話樂事說了出來,到時候哼哼”
秦曼芝一聽,立刻抬起頭,說:“學長,你剛才不是說有應酬嘛,我就不留你了!”
凌淵誠悲催的,在秦曼芝委婉的逐客令下,灰溜溜的離開了。
當門關上的那一刻,秦曼芝掙脫了戚旭南的胳膊,象躲麻風病人似的一直退到離他三米遠處,才停了下來,冷冷的問:“有什麼事,快說!”
“剛才我看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可是很悠閒的很。怎麼,老公來了,就急急忙忙的?想跟別人幽會?”戚旭南本來是想來道歉,試著跟秦曼芝緩和關係的,可是也不知為何,一看到秦曼芝拒他千里之外的態度,一聽到她那厭煩得多說一個字都覺得是浪費的語調,就氣不打一處來。事先想好的那些甜言蜜語全都沒用上,說出口的全是違揹他初衷的話,傷得秦曼芝更加心灰意冷:“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