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注意安全。”
說完,應向晚還發了個擁抱的表情。
下午,張建給應向晚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剛下課。看是陌生號碼就特別客氣,“您好,請問您找誰?”
“您好。請問你是應向晚嗎?”
“是的。請問您是?”
“噢。我是柏遠地產的後勤部人員張建,我們想跟您購買三百二十個布絨。”
應向晚懵了,柏遠地產買三百二十個布絨
她支支吾吾地問:“三百二十個?”
“對。要長頸鹿款式的,單價五十塊錢的那種。”
“我們沒賣”那五十還沒說出口,應向晚就反應過來了,是自己跟柏銘濤說五十塊一個的。於是趕緊說:“噢。好。那你們什麼時候要?”
“不急。五月之前都行。”
“我這邊弄好給你電話行嗎?”
“可以的。麻煩你。”
“不會不會”
應向晚掛了電話後,沒忘記先給柏銘濤發資訊表達一通自己的高興之情,然後就是瘋狂給尹倩和格桑桑電話告訴她們訊息,她們兩大概都高興瘋了,一個不停地問真的嗎,一個不停地尖叫。
應向晚是個急性子,正好碰上週末,週六早上跟格桑桑一次性就把東西給採購好了,因為買的多,老闆給了更低的批發價,兩個傻妞嘴都快裂沒邊兒了。週一早上應向晚跟張建聯絡後他說馬上過來取,她再次目瞪口呆。格桑桑和尹倩則在旁邊了不攏嘴。
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地攤小組收入了快三千塊錢。再加上週末生意好,核算著開張沒幾天就賺了接近四千。大家心情都特別好。
晚上,應向晚給柏銘濤打電話的時候簡直要樂不可支。
“就這麼高興啊?”其實,柏銘濤心情也很愉悅,這種辦法既讓應向晚高興,又能讓她賺到錢。不尷尬,不傷感情。
“當然啦。我賺了一千多塊錢!”應向晚美滋滋的。
“才一千多?利潤率太低。”柏銘濤心算是相當厲害,就那三百多個布絨都一萬多塊錢了
“有百分之四十這樣,還是除掉了去聚餐什麼的錢。噢對,那個長頸鹿是給張建算15塊一個的。”
“別人說的果然對,要宰就宰自己人,前幾天我問你買你開價五十。”柏銘濤調侃道。
應向晚撩了撩眼皮,嘿嘿地笑:“那我們柏總看起來不是像冤大頭麼不宰白不宰。”
“我受到了精神傷害你要彌補我。”
“彌補什麼?”
“我這週四回榕城,那天晚上陪我吃飯。”
應向晚瞬間張大嘴巴成一個O字,她是激動的。
柏銘濤沒聽到他想要的反應,立刻沮喪著聲音,“不能來?”
“沒沒沒我激動的”應向晚一說完耳朵就熱了,又立刻解釋道:“就話題轉的太快有點沒反應過來。”
柏銘濤自覺忽略了後面的話,輕笑著問:“想我了嗎?”
應向晚梗了會兒,然後老實地點頭,“恩!”
“我也想你”
“那你回來的時候抱抱我吧。”
“可以也吻你嗎?”
應向晚紅著臉低低道:“可以。”
柏銘濤這說好的一個星期的出差,硬是去了二十來天。雖然特意飛回來陪過應向晚一次,但掰指一算也有半個多月沒見面了。他們還是熱戀期,這種煎熬只會讓那熱變得撩人。
應向晚一整天都坐立不安的怎麼都安靜不下來。幸好後來輔導員給她派了超級艱鉅的任務,現在商學院的學生都是分在不同的宿舍樓住的,學校的後勤管理中心要對宿舍進行重新分配,自然整個學院都要大搬遷。應向晚看著整學院接近兩千號人的名單頭昏眼花,一時間也就沒空去想柏銘濤了。
一忙時間就特別容易過。
柏銘濤一下飛機就發資訊給應向晚,“對不起。臨時有重要飯局,等我電話。”
應向晚聽到電話響,依然目不轉睛地看著螢幕,伸手攤過旁邊的手機,眼珠往下放看了一眼資訊,簡單回了一個:好。
柏銘濤:你再這麼敷衍我我會要你好看。
應向晚:你再這麼待一個晚上明天飛走我也會要你好看!
柏銘濤坐在車上,看著電話螢幕,笑容一層層盪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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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各位。這幾天移動又屬於抽抽更健康那種死狀態。一直沒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