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銘濤發了一組美男圖過來,附帶一句:認真的男人最帥,我正要去開會,縱然你有無限的想象能力,也無法想象出如此完美的現實。
應向晚只好用一堆省略號結束了這場全是腦洞的對話。
——
一眨眼回來也快一星期了,年味越來越濃厚,到處都是一片火紅喜慶。
年28如期而至。一大群人過了晌午才浩浩蕩蕩地到陳揚家,應向晚是獨居者,不像人家裡醒來就有飯菜,她一個人就成天都湊合。到陳揚家第一件事就是看餐桌上有啥吃的,就剩了幾片吐司,應向晚閉了閉眼,一臉痛苦地拎了一塊啃。
“沒吃飯?”陳揚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後面,嚇了她一大跳,就差沒被噎死。
“你怎麼走路不出聲兒的!”
“別吃了。前天買的。”陳揚伸手奪過叼在應向晚嘴裡的吐司,一下子除了她嘴裡那口其他都被他扯手裡了。
“”
“吃麵行嗎?”
“恩。”應向晚趕緊點頭,笑眯眯道:“你煮就行。”
陳揚沒說話,回身進了廚房。
應向晚心情好,又是唱又是跳地到地下一樓的棋牌室。
“你跟陳揚樓上幹嘛呢!牌都碼半天了!快點!”顧言慢悠悠地喝了口紅酒,優雅地把高腳杯放到旁邊的邊几上,只是那說話的態度和口氣怎麼都跟動作不搭配。
“就來。”應向晚坐在空位上,熟練地把已經放面前的牌碼開,攏著排條兩邊靠了靠桌沿然後起牌,“嘖。那麼久沒打了。手勢還挺熟練”
“快點!你坐莊!”格桑桑一手好牌,激動得要命,被應向晚磨得都要憋不住了。
“東風!”
格桑桑:槓!
應向晚:臥槽!
吳熙坐在陳曼邊上,雲淡風輕地說了句:“老婆隨便打!想扔哪張扔哪張!贏的都算你私房錢,輸的我來付!”
應向晚:也不懂低調點兒,人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的。
陳曼和吳熙:
顧言:少說別人!你那無名指上的到底是銀戒還是鐵戒,晃得我眼睛都要瞎了。
應向晚:以後換鴿子蛋還不閃死你!
她說著還故意把手伸顧言面前晃了晃,從小拇指開始把手指一一往掌心收,那得意樣就是欠。
上天從來不厚此薄彼,因而一整圈麻將下來,應向晚輸的七零八落,每次坐莊的時候人不是釣金就是三金倒。還好陳揚很快端了一碗味道好到上天入地的面來了。
應向晚嚥了口口水,立即捧過面然後讓位,“你打你打!我一定是餓的吃飽了來虐死他們。”
陳揚淡淡地說:“籌碼分開算。”然後,便坐下了。
應向晚一口面還在嘴裡,眼睛瞪得賊大,恨不得拿面勒死他。
這籌碼還必須分開算,每年的規矩,這大過年的阿姨保姆都回家了,一會瘋完了誰來善後?當然是輸最多的!
應向晚坐在邊上指指點點,一會陳揚這根不能打,一會哎你這根留著做什麼,一會哎你幹嘛不胡啊!陳曼夫婦,格桑桑和顧言都忍不住說她,陳揚倒是沒說什麼,應向晚一點不知道收斂還得意洋洋。
終於一圈結束了,陳揚一掃三,他讓位的時候默默吐槽了句:“你什麼牌技。”然後就飄飄然地上樓了
應向晚的目光就隨著他瀟灑飄逸的背影遠去
其他人的表情跟調色盤似的,覺得說什麼都不如陳揚那淡然的不屑的面癱表情來得形容到位。
應向晚還沒進入狀態就被唱衰,顯然很不爽,覺得必須應該自拍一張照片作為手機屏保。
因為可以鎮邪
於是,她拍了一張非常自黑的鬼臉照厚,大搖大擺地把手機擺在面前,氣勢如虹道:“看我現在不打得你們落花流水!”
顧言微微偏頭翻了個白眼,然後優雅地輕輕鼓掌,用非常挑釁的口氣道:“我們都很拭目以待。”
吳熙歪著嘴吞雲吐霧,痞子看乖寶寶一樣的態度。
陳曼挑了挑眉,沒做聲。
格桑桑笑得彷彿一個帕金森綜合症患者。
開局才打了一半,大家的手機就同時響了,四隻手不約而同地解鎖看訊息。
陳揚在微信群裡發了張截圖。內容是應向晚的鬼臉照和一句:我要征服天下。
吳熙搖了搖頭,一臉嫌棄,“我老婆這樣我非得家法辦了她不可。”說完還特流氓地勾過陳曼的下巴,“曼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