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包!傻比!”
柏銘濤隨意搪塞了大家一句話,便讓他們自己喝茶,然後拉著應向晚到旁邊的空包間。
他也不問話,就抱著應向晚,拍她背,“哭吧。在那哭嫌丟臉。我們這哭完了再回去。”
應向晚:
“沒事。都是自家人。他們才不在乎這些。”
這話一說,應向晚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又不敢出聲兒,隱忍得臉又紅又脹。
柏銘濤一臉陰鬱,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待她哭好了,陪她去洗手間把臉收拾了收拾才重回包間裡。
大家也不知道聊什麼,聊得起勁。一看到柏銘濤帶著應向晚回來,明顯的那丫頭是哭的眼睛紅紅的,蕭奕趕緊殷勤道:“弟妹。銘濤說你喜歡吃港式茶點,留了榴蓮酥給你,快來吃。”
“謝謝。”
“跟他謝個P。一盆榴蓮酥是他送出去討女人歡心最便宜的東西了。”簡霖打趣道。
“也就你這樣兒地會上柏銘濤那賊船了。多好騙啊。”葉喬也來湊熱鬧。
柏銘濤:
本來就小了他們那麼多歲,小朋友麼,要哄的。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說好笑好玩的事兒,就是絕口不提剛才。
應向晚忽地就笑了。
柏銘濤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她的頭髮,跟他們聊天。
大家聊到凌晨,又約好第二天到應向晚家吃飯玩樂,才盡興而歸。
喝了一晚上的茶,應向晚精神頭好得很,洗完澡了還盤腿坐在房間的飄窗上看外面的夜景。
柏銘濤在樓下熱了一杯牛奶上來遞給她,然後坐在她對面。
應向晚喝了幾口,便放在邊上。
“別安慰我了。我心裡明白得很。我又不傻也不缺心眼兒,就是反應沒你們快。”
“恩。”柏銘濤握著她的手吻了吻。
應向晚舒了口氣,探過身也去吻他。
柏銘濤道:“晚晚。你最近是不是缺錢花?”
應向晚:“?”
柏銘濤:“昨天上樓要給你們送蛋糕的,不經意聽到吳熙說錢什麼事。”
應向晚:“年二九回去的時候,應志輝和步雲說這棟房子要被銀行賣了,我急得就找他們借錢了。後來梁音說錢都還清了。”
柏銘濤:“怎麼不跟我說?”
應向晚:“這麼多錢,都夠你投個小專案了跟你借你肯定就都送我了,跟你要我自己心裡過意不去。”
柏銘濤無奈:“你怎麼主意這麼大。說不定我去找銀行的人說說,也沒要你馬上就還。事情有很多解決的辦法,你不用自己扛。”
應向晚:“恩。”
她趕緊靠過去窩柏銘濤的懷裡,知道他心裡又不咋舒坦了。
柏銘濤舒了口氣,把她抱床上去,兩人窩在被窩裡吻了會,便睡了。
第二天大清早,應向晚就起床要去採購,柏銘濤非得一起去。最後兩人全身上下全副武裝就只露了個眼睛和頭髮絲兒在樂一里買東西。
“昨兒買了很多零食別再買零食了。”
“恩。”
柏銘濤經常在樂一里逛,人員工都不知道大老闆到現場勘查,他一發現什麼問題不行就立刻電話給管理層,大家被突擊了幾次也就怕了,內部管理越來越嚴格,自身發展也越來越好。
“他們喜歡什麼口味的菜啊?”應向晚在生鮮區無從下手,只好問柏銘濤。
柏銘濤:“好吃就行。”
應向晚:“”
一切食材幾乎都是柏銘濤親自挑選,搭配。烹飪時候,應向晚在邊上做助手,都聽他吩咐肉怎麼切,菜怎麼配,調味要哪幾樣。
下午四點多,人就來齊了。應向晚又是斟茶,又是招呼他們吃茶點。
“棋牌室有麻將桌和檯球,你們玩麼?”
“人都湊不齊”葉喬吃了顆櫻桃道。
應向晚:“要不你們就鬥地主的了,三個人消磨下時間。”
蕭奕:“你跟我們一起麻將就有四個人了。”
應向晚笑,“上次被我打得不夠慘啊我今天要幫銘濤啊,他一個人忙不過來。”
簡霖大腿一拍,吼道:“你把你朋友叫過來啊,我們那麼好相處的,人多點也熱鬧啊。”
應向晚:“”
她就是怕他們幾個人想自己聯絡感情,才沒敢再叫人過來,而且這幾個也不是什麼好伺候的主兒,身怕最後大家玩不來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