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你們走吧。」沈國書面無表情地看了蘇向槐一眼便回過頭去吃飯,被冷落的沈仲宇反而很開心能從這場令人窒息的飯局裡頭逃脫。
「怎麼了嗎?」
「沒有啊,別理他,他就是這樣,我們走吧。」沈仲宇淡淡一笑沒多說什麼,蘇向槐一路讓他推著走,直到跨出大門前都還在吟味沈國書的表情,難道他現在任職的公司和瀚唐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糾葛嗎?
作家的話:
昨天鮮網好像掛掉了!文怎麼都貼不上,今天會多更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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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愛 二十三(微限)
從老家「逃」出來之後,沈仲宇把蘇向槐餵飽了才驅車回家。
在那邊發生的事像是被完全洗掉一般,沈仲宇非但隻字未提,沿路還講了不少他小時候,關於他老爸如何揠苗助長的趣事給蘇向槐聽,但他不是微笑以對就是若有所思,比平常還要沉默的沉默讓車內最後只剩下音響裡流洩出來的音樂。
洗完澡後蘇向槐很早就上床躺平了,沈仲宇披著毛巾走到床頭,摸了下他的額頭幫他拉好棉被才到書房去處理累積了一天的公事。
等到他再進房,已經凌晨一點了,他關了床頭燈將情人摟進懷裡取暖,但胸前輕微的顫動還是讓他察覺了些蛛絲馬跡。「是裝睡還是還沒睡?」
「唔都不是」
「那是我吵醒你了?」他膩在他頸邊嘴唇滑過他的肌膚,沐浴後的清香在寒冷的天氣裡更顯清澈,他細細聞了幾口捨不得離開。
「嗯也沒有啦,可能是下午睡飽了,睡不太著」蘇向槐始終背對著,腰上的手很溫暖,溫暖到讓他只要一想到這雙手日後或許將屬於別人便覺得心臟有點疼痛。
「睡不著啊,那我陪你聊聊。」
「你不累嗎?」
「不會啊,你忘了我下午還陪你一起睡,精神好的咧。」
「仲宇,那個」
「哪個?」
「你爸提的事呃、其實也不是不可能對不對?」
「就是不可能啊。」
「嗯?」
「我有你了,所以我不可能和女人結婚的——」沈仲宇拉過他的臉吻住他,冗長而溼潤的氣息像麻藥般排山倒海而來。蘇向槐閉上眼睛任其宰制,直到對方在額頭上落下灼熱的印記,在黑暗中即使不開燈,他彷佛也看得見那雙正凝視著自己的眼。
「向槐婉如她知道我的事,她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你說什麼?」
「她知道我是同志。」
「那她知道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嗎?」蘇向槐推開他坐起來,開啟了床頭燈。
光明一來到,他愛了六年的男孩臉上的震愕更加遮掩不住,沈仲宇掀了掀嘴角口氣再稀鬆平常不過。「我沒跟她說,她只知道我有物件,還是她自己發現的。她有好幾個同志朋友,對我們這種人敏感的很,我們認識不到半年她就猜到了。有一天去喝酒的時候她開門見山問我,我沒否認,也覺得沒什麼好否認的,如果以後還要共事下去的話倒不如把話講開來。」
「所、所以這幾年她一直在配合你演戲嗎?」
沈仲宇點點頭,撫著他的發淺淺一笑,「嗯,要不然像我這種黃金單身漢肯定會有眾多女勇士前僕後繼,你也知道媒體很煩很怕沒新聞寫,為了保護我們各自的私生活我們就有了相互掩護的這個協議。」
「相互掩護?何小姐她也有喜歡的人嗎?」
「有啊,是個奮青。」
「憤青?」蘇向槐驚撥出聲,沈仲宇知道他想歪了順手點了他一下。
「奮發向上的青年啦!一間傳產的小開人挺實在的,家裡的事從頭包到尾跟我差不多,大概是覺得追我無望所以退而求其次吧?」
「你厚臉皮的功夫真的是你稱第二沒人敢拿第一了。」
「嘿嘿,這句話倒是挺中肯的。」
蘇向槐白了他一眼嘴角卻微微上揚。「那你跟何小姐真的只是好朋友羅?」
「不是一直都是嗎?原來你都一直都不信任我嗎?」沈仲宇挑了下眉毛,忽然伸手去搔他癢,蘇向槐邊笑邊躲,過不了一會兒便被壓在身下。
「沒、沒有啦!我隨口、隨口問問而已——」
「如何?胸中的塊壘解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