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男子,為何還要如此打扮?!”
葉之行不理解。
一旁的老嬤嬤止了笑道:
“大人有所不知,這白赤宗主好男風,他還有怪癖,前面死的三任男夫人都被他勒令,大婚之日必須要似女子一般裝扮。”
葉之行噁心了半天,慕驚眠也是眸光一寒。
真是什麼變態都有。
戌時。
白赤宗敲鑼打鼓的迎親隊伍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宮中,把蓋上蓋頭的葉之行成功迎入了宗門。
慕驚眠隱在暗處同時進入了白赤宗。
看著白赤宗主那滿是豬油的身上傳來的氣息,是個貨真價實的巔峰玄王。
與此同時。
離風國朝中有頭有臉的老臣全都聚集在了宮門前,不顧士兵阻攔,一路直衝國君寢宮。
“國師大人,丞相大人,太傅大人,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士兵首領攆在一眾大臣的屁股後面,焦急不已。
這幫老頭,平時下朝走的慢慢悠悠的,怎麼這會兒倒健步如飛了。
也不知道他派去通知國君的人來不來得及。
“大人們啊,君上今日睡得早,有什麼事不能明日再說啊?!”守在殿門計程車兵心虛道。
他話音剛落,裡面女子的嬌笑就隱隱傳了出來。
“才過戌時,君上就睡下了?真當我等好騙不成?”
太傅冷笑一聲:“今日扶蘇公子便入了那白赤宗,君上還有心思睡?”
“親手推兒子入龍潭虎穴也不過如此,我等便去看看君上是否真的能睡得安穩!”國師一巴掌拍開了面前計程車兵。
一群老臣呼啦啦的就破門而入。
離風國君正赤著上身坐在龍椅上親著懷裡的兩個美人,逗的兩個美人嬌笑連連。
案几前滿是珍饈酒肉。
看著突然衝進來的一眾大臣,他震驚不已。
這大晚上,這幫老不死的不好好在府裡待著,闖他寢宮做什麼?
離風國君心裡氣急但面上不顯。
“國師?丞相?你們怎麼來了?”
他從龍椅上站起身,去屏風後拿衣服胡亂套在身上,而兩個美人早就躲了起來。
“君上,哎!”
一眾朝臣看到此情此景寒心不已。
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離風國君看著這幫老不死的,只想著日後一定要找個由頭把他們都給貶了。
但此時在這麼多人面前,他還是要裝一下子的。
正不知編什麼藉口搪塞過去的時候,一名士兵突然焦急的跑了進來。
“君上,君上不好了!”他被門檻絆了一下,直直撲在地上。
“什麼事?!”
離風國君看到士兵的樣子,只覺得是天助他也,他能借著處理正事逃過這幫老不死的接下來的口誅筆伐。
“反了!都反了!一股極為強大的勢力突然從城外殺了進來,駐城守衛大開城門,也與他們一起衝進了宮!”
離風國君原本醉酒酡紅的臉,霎時變得慘白。
“宮中士兵和離風禁軍呢?!”
“他們都聽命於那勢力中的人,沒做反抗!”
離風國君心涼了半截,跌跌撞撞就衝向他平時處理政事的宮殿。
顫抖著手開啟了那封著三層禁制的寶盒,裡面卻是空空如也。
“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會不見了?”
他衣衫不整的跌坐在地。
“父皇,你是在找這個嗎?”一道溫潤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名穿著銀色盔甲的少年郎踏月而來,手裡舉著虎符,他身後跟著的是朝中大半朝臣和手握重兵的將軍。
“扶蘇?你怎麼會在這?”離風國君瞪大了眼睛。
這個時辰,扶蘇早就該入了白赤宗,怎麼會在這。
“父皇這是日日尋歡作樂,酒蒙了腦子嗎?”扶蘇眼底沒有溫度,吐出的話也帶著寒意。
“我這是在,謀、權、篡、位啊!”
……
腳步虛浮,喝的酩酊大醉的白赤宗主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宗主,您慢點。”侍女顫抖著低聲提醒。
說完就換來了白赤宗主毫不留情的一腳,“滾滾滾,別在這礙眼。”
兩名侍女瑟縮著退了下去。
白赤宗主望向塌上端坐著的清瘦身影,無端的覺得今日的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