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統之念也會支援我。那個惡女人雖想害我,恐怕也如不了她地願!等我站穩了腳跟,再慢慢跟他算帳!”
阿胡兒考慮了一下道:“王子,那我保護您一起回去吧!如果萬一有所不測,我阿胡兒向崑崙神起誓,一定會用生命捍衛您地安全!”冒頓聞言,非常感動,伸出雙手緊緊抓住阿胡兒地肩膀,沉聲道:“阿胡兒,自小我們便是生死與共的好兄弟,現在你又這樣幫我,如果日後我發達了,一定不會忘記你!”
阿胡兒笑道:“自小阿胡兒就很欽佩王子的果敢和睿智,就像燕雀崇敬蒼鷹一樣,能為您效力是我的榮幸,並不奢求其它!”冒頓大笑:“好兄弟,走,隨我去見父汗!”“王子等一下!”阿胡兒叫住冒頓,轉身道:“來人,給王子一點乾糧和一袋馬奶酒!”有匈奴士兵遞給冒頓一塊乾肉和馬奶酒。
冒頓笑了笑,狼吞虎嚥地將乾肉和馬奶酒吃下肚去,然後將酒囊一扔,大笑道:“走,去王庭!”阿胡兒大叫一聲:“全部上馬,隨王子去王庭!”
立時,冒頓和數百匈奴兵一起上馬,又將月氏人丟棄地戰馬一起帶上,向王庭奔去!
視線越過蒼茫的草原,又越過一條奔騰的大河和一道彎彎的山樑,山樑下地一處小湖邊,數以萬計地白色帳幕像朵朵白雲般點綴著湛藍、美麗的湖泊!
在這數以萬計的帳幕裡,有一頂高達近十丈的巨帳像是眾星捧月一般被無數小帳圍繞在其間,那巨大的狼旗、金色的尖頂、雪白的帳布無不顯布著它主人的顯赫地位,這就是匈奴大單于頭曼的王庭金帳!
遠方,一騎斥堠快馬加鞭飛奔入營,邊跑邊叫:“冒頓王子回來了!冒頓王子回來了!””這一連串的叫嗓聲霎那間將原本平靜地營地點炸,聽得真切的匈奴將士們紛紛從營帳中鑽出,驚奇的詢問究竟怎麼回事!
飛奔地斥堠很快抵達王庭之前,跌跌撞撞地躍下馬來,扶了扶頭上的盔纓,急對金帳前地衛兵道:“我有急事要見大單于!”金帳衛兵聞言,趕快撩開帳簾入內回報:“尊敬的大單于,有斥堠有緊急要求回報!”
頭曼單于正在與左右賢王、左右谷蠡王等議事,猛然聽到衛兵回報,一揮手中的金帳道:“快放他進來!”隨即向身旁的眾將笑道:“我們地鷹兒一定帶來了好訊息!”
眾匈奴將領彼此看了看,應付似地笑了笑。
冒頓自小在匈奴部落中就以勇猛過人、智謀出眾著稱,再加上其母平素待部眾甚厚。所以在匈奴部落中甚得人心,遠比苛薄的后妃阿麗雅和年幼地鷹揚王子受匈奴將領們的愛戴。現在頭曼單于擺明了要幫阿麗雅除去冒頓,匈奴諸將們口中不敢說,心裡卻是不贊成地,所以士氣不高!
斥堠受召入帳,一臉興奮地道:“尊敬的大單于,小人是稗小王阿胡兒將軍的部下,上午在前出哨探時,遇到了從大月氏國逃回的冒頓王子,並將其救下。現在王子正被阿胡兒將軍護送著趕來金帳!”
此言一出。頭曼單于頓時呆了,一時都忘了說話。但帳中諸將卻是大喜,右谷蠡王是冒頓母親的弟弟,聞言急忙起身、將雙手舉過頭頂,贊聲道:“尊敬的崑崙神啊,我讚美你,感謝你幫助我們的王子逃脫了險境!”其餘眾將也是紛紛趕上來問個仔細,頭曼單于的臉色於是便有些更加難堪!
就在此時,帳外傳來一片歡呼之聲:“王子!王子!王子!”帳中諸將頓時坐不住了,紛紛擁出帳外。只見遠方。數以萬計地匈奴將士正舉刀對著一名高大而威武的年青人歡呼,赫然便是已經離開匈奴三四年的冒頓王子!
“果然是冒頓王子!””諸將大喜,一時議論紛紛。這時。在帳中坐不住的頭曼單于也步出帳來,一眼看見自己的長子正縱馬疾奔而來。那颯爽的英姿令草原上最彪勇的騎手亦感到讚歎。而那堅毅的臉龐也已經盡脫數年前的稚氣:“小鷹完全長大了!”頭曼心中一個酸楚,畢竟父子天性,頓感心中有愧!
冒頓飛馬奔到王庭之前,猛然便看到了自己的父親。那心頓時一抽,一種也說不清、道不明地感情立時湧上心頭:是父子重逢的欣喜,還是對父親漠視自己生死的憎恨?冒頓一時難以分清。
但冒頓表面上卻是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飛身躍下馬來,緊跑幾步。拜倒在頭曼身前,大叫道:“父汗,冒頓回來了!”
看著自己長大的兒子,頭曼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慚愧,想起臨終前吩咐自己要好好照顧冒頓的前妻,頭曼頓時百感交集,急忙扶起冒頓,仔細看了看幾年未見地兒子,感慨地道:“幾年未見,小鷹的翅膀長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