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之內,一名老婦人端坐在堂中,一臉慈祥,期間不斷的有人上前說竄,老婦人都一一作答。眼看午時便要到來,卻沒有看見孫子鄭飛的影子,老婦人露出一臉焦急之色。
時間緩緩流逝,大門處的小廝也漸漸輕鬆下來,遠處緩緩走來四名俊朗不凡的白衣修士。眼尖的小廝早早的攔在門口。
“四位道爺,今日是我家老祖宗的六十大壽,還請四位道爺出示請帖。”
“請帖?額,哈哈,卑賤的東西,識相的給道爺滾遠點,不然,道爺削了你的腦袋。”為首的白衣修士一陣狂笑,引得院中的管家一陣疑惑。
人禍(三)
門口的小廝聞言,內心一陣火大,便要招呼家丁過來,將四人轟走,一直站在四人身後的中年男子卻站了出來,原本叫囂的白衣修士立馬停了下來,乖乖的退到身後。
“呵呵,這位小哥,我們此次前來是例行公事,貴王府中有我派所要緝拿的叛徒,要不這樣,你將這塊玉佩交給你家主人的夫人,他自然明白其中事情。”中年男子說完,從腰間取出一枚刻著“幻”字的玉佩,輕輕遞給了小廝。
“青雲師兄,何必對他們這麼客氣,你先等等,只需一會功夫,我將那賤人擒來。”
“發生了什麼事?”
“陳管家,這幾人氣勢洶洶的過來說來拿一名叛徒。”門口的小廝見管家過來,忙將事情的經過告訴給陳管家。
陳管家拿起玉佩,多年的眼力讓他一眼就看出玉佩的不凡來,不敢怠慢,招呼了四人好生等待之後,急衝衝的朝大殿走去。
大廳上,鄭羽和張宇正聊得火熱,見陳管家一臉憂鬱的進來,面露不悅之色。
“陳雄,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爺,外面有幾個身著白衣的道士說要見夫人。並且讓我把這枚玉牌親手交與夫人。”
“白衣道士?”鄭羽聞言,面色大變,說完,將陳雄手中的玉佩緊緊的握在手中,面色瞬間蒼白起來。
半響,鄭羽整個人似乎在這一瞬間憔悴了許多,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望了望大廳中的眾人,“這次恐怕要讓諸位失望了,諸位且先回去,十日過後我定當當門拜訪諸位。”
整個大廳的人忽然肅靜了下來。一時間不明所以,互相望了望,所有人都是一面疑惑之色。
“將軍,你這不是戲耍我們嗎?今天是老夫人大壽之日,而且,大家都來了,你好歹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是啊,是啊,有什麼事情不妨說出來。”
“呵呵,走吧,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詳細經過鄭某無法敘說,只等此間事了,鄭某自會像諸位賠禮道歉。”鄭羽一臉蒼白的揮了揮手,眾人無可奈何,只得退去。
很快,大廳的人一掃而空,剩下了張宇和鄭羽一家人。
“鄭羽,我倆幾十年交情了,你有沒有什麼仇家我還不清楚,你老實交代,門口的四個道士是什麼來頭。”張宇一臉肅然的問道。
“夫君發生了什麼事”婦人見眾人離去,便來到大廳詢問。見鄭羽手中拿著一面玉牌,頓時滿臉肅然。
“這玉牌夫君是從哪裡來的?”
“夫人,這玉牌是門口的四位道士讓我親手交與你,他們還說此次前來是為了拿一叛徒。”
婦人聞言,微微一驚,旋即露出一臉無奈來,只得招呼陳雄,將所有的下人召集過來。很快,鎮遠將軍府所有的下人便來到大廳。等待著鄭羽的訓話。
“大家都散了吧,這裡有些銀兩,是你們這兩個月的工錢,此次仇家前來尋仇,為了不傷及無辜,你們先行從後門回家。”鄭羽不打算多言,便將手中的銀兩交與陳雄。讓陳雄將其發給每一個人。
人禍(四)
“你為什麼不走?”鄭羽望了望張宇,有些氣憤。
張宇面色一寒,拍了拍桌子,“我走?當年的事情你說的不明不白,但是傻子都知道,是弟妹救了我們倆,現在弟妹有難,你讓我走?真的好狠心,想讓我良心受一輩子煎熬?”
“哼哼,既然不走,就留下來吧。”
大廳之內,閃過幾絲白光,旋即,門口的四人盡然毫無聲息的出現在大廳之內,中年男子望了望婦人,露出一臉邪笑。
“師妹,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和我回師門認罪,念在同門一場,我會在宗主面前替你求情的。”
婦人微微一驚,望了望中年男子,“青雲師兄,當年你我同為師父的得意弟子,現在你卻詛咒為虐,厲辰害死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