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性格堅毅之人,這些苦對他而言簡直不值一提。
另闢蹊徑(三)
鄭飛再次均勻的吐納起來,三個時辰之後,天空現出魚肚白,鄭飛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隻手朝松溪劍一招,松溪劍恍若通靈般的瞬息而至,發出陣陣的嗡鳴聲。
“嗖”鄭飛朝松溪劍一躍,整個人朝睿親王府而去。
睿親王府,李承志正一臉憂鬱的在大殿中踱來踱去,眼見院中一人踏劍二來,頓時整個人的神色為之一鬆。
“鄭兄,令妹的事情我已知曉,你作何打算?”李承志沒有同鄭飛寒暄,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殿下,如果我打算用博爾吉去換我表妹,你會同意嗎?”
“這”李承志臉上露出了遲疑之色,對於博爾吉,李承志很清楚的知曉他的用處,但是,李承志也知道,如果不是鄭飛的話,他不僅無法活捉博爾吉,有可能還會惹禍上身。
“鄭兄如果真的想好了,我也不再多言,來人,將博爾吉帶上來”李承志朝身旁的武士吩咐道。
“哈哈,殿下果真是個豪爽之人,鄭飛銘記在心,此事鄭飛心中已然有了計劃,殿下且聽我之言”鄭飛說完將頭偏向李承志耳旁,悄聲的對著李承志說去。半響之後,李承志點了點頭,然後,就見一大群白衣劍士身著粗布衣,朝玉京大街而去。
兩日之後,湖邊樹林一陣冷風吹過,一名身著黑衣的男子站在山峰之上,望著天邊血紅欲滴的殘陽,不遠處一個白衣少女昏厥在地上。兩名身著玄黑色鐵甲的武士手執長刀守在少女身旁。
三個時辰之後,殘陽被漫天的夜色替代,四處一片灰暗,四周散發出悶熱之感,大雨將至。周朝奉望著遠處,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嗖”鄭飛肩上扛著一名披頭散髮的男子御劍而來,停在了周朝奉一丈之外,將男子重重的扔在地上。
周朝奉臉色一凝,朝地上的男子望去,見其一身的皮衣已是破碎不堪,整個人生氣全無。
“你來了”簡單的三個字卻帶起四周的空氣一陣波動,四周宛若雷霆般的響起了迴音。
“哼,沒想到堂堂的周大先生居然也學起小人勾當起來,也不怕被同輩恥笑”鄭飛絲毫不讓的對著周朝奉說道,面帶不屑之色。
佛門高修
佛門高修
周朝奉嘴角微微抽動,一臉鐵青的說道,“哈哈,可笑,自古成王敗寇,沒有人會在乎手段。今日便是你死期”
一道詭異的黑色身影瞬間便來到鄭飛身前。
“鐺”槍劍相接,四周傳來陣陣的空氣爆裂之聲,兩人身邊的樹木瞬間斷裂,朝四處飛去。
“哼,誰死還不一定”鄭飛手中松溪劍一揮,接著整個人凌空飛起,身子宛若遊蛇般的滑過刺來的槍尖,然後松溪劍直指周朝奉喉結。
“找死”周朝奉嘴角微微上翹,手中長槍瞬間收回,帶著巨大的靈力朝鄭飛身子砸去。鄭飛心中一驚,感應著空氣中傳來的危機感,連忙收劍朝長槍擋去。
“噗”長槍準確的打在了鄭飛的松溪劍上,將鄭飛整個人打的倒飛出去。鄭飛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倒在張萍身旁。
半空中的周朝奉望著如此不堪一擊的鄭飛,嘴角露出殘忍的微笑,不待鄭飛反應,手持長槍帶著一個黑色殘影朝鄭飛刺去。
“跑,哈哈,鄭飛,難道你連與我一戰的信心都沒有嗎?”周朝奉大為不滿的對著鄭飛吼道,然後化作一陣殘影,朝鄭飛追去。
玉京,常平王府,一名美婦在大廳中來回踱步。
“遙劍,快去門口看看,有沒有一名身穿佛裝的大師前來”
“夫人,小的早派人在門口候著,按理說普智大師今日應該早早便來,只是小的在門口守了整整一天,並未發現有何身穿佛裝的大師經過”這位叫遙劍的男子說道。
忽然,院中一道金色光芒閃過,一名身著佛裝的老者出現在二人身前,遙劍第一時間感應到身前之人,頓時滿臉驚詫的望著老者。
“普智大師,小女,小女三日之前被一名武藝高強的黑衣男子劫去,現在正在湖邊樹林,你救救她吧”美婦雙眼含淚的對老者說道。
“張夫人且放寬心些,三日之前我接到你的飛鴿傳信,便匆匆趕來此地,如此,我這就過去看看便是”老者說完化作一道金光,朝湖邊樹林而去。
佛門高修(二)
此時,鄭飛已是不敵,原本鄭飛打算趁周朝奉攻來之際,帶著表妹張萍御劍而回,奈何周朝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