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人相見,那麼,我和他就成了私會了?
我們蒙滿人本來就不拘小節,不像漢人有許多繁文縟節!死要面子活受罪!可現在看來,我們是大錯特錯了!
在場的文武大臣,你們可要小心了,你們當中我是不是單獨和你們相遇過,若有,那不好意思,依著簡親王的意思,那咱們就是私會了!我青青大不了一死了之,可惜還有人要拉你們墊背!”
簡親王說道:“貴妃娘娘,本王只說了一句話,卻引得貴妃娘娘說了這麼長的話!哦!對了,用南蠻子的話叫長篇大論!”
我說道:“簡親王,我只是提醒各位大臣想想他們有沒有與我單獨相處過?要知道,我自小在蒙古長大,性格豪爽,愛和人稱兄道弟,就怕我這紅顏禍水害了對方呀!”
簡親王嘿嘿冷笑道:“貴妃娘娘還是聽安利康這個奴才說完後,你再發表高見!”
我說道:“好呀!不過,我好想想起來,上次我在養心殿附近散步時,好像是簡親王你對我請安了!
當時,周圍只有你和我
哦!對了,你當時還誇我的面色像六月剛露頭的荷花一樣鮮嫩美豔!腰身像柳枝一樣柔若無骨!
我當時說的是謝謝簡親王誇獎!簡親王,你想起來了嗎?”
那些個大臣本來聽我說凡是和我單獨相遇過的都是與我私會,搞得他們人人自危。
現在聽我說起這個發難者不但和我單獨相遇,而且還說如此輕佻的話,他們立馬鬆弛下來。
有的人還忍不住低聲笑起來。
簡親王那個囧呀!
他的額頭開始流汗了。
他咳嗽一聲,說道:“貴妃娘娘是不是故意在拖延時間,不想讓眾大臣聽安利康那個奴才開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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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親王咳嗽一聲,說道:“貴妃娘娘是不是故意在拖延時間,不想讓眾大臣聽安利康那個奴才開口呢?”
是的!我是在故意拖延時間!我要給安侍衛思考的時間。
我看著安侍衛一臉堅定的神情,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我對安侍衛說道:“安侍衛,就把那次我們在御花園見面的事說出來吧!要不然簡親王都要急瘋了!”
我說完後,就回到我的座位上坐下,如同看戲一般看著滿朝的文武大員。
安侍衛說道:“奴才早已不是侍衛了!請娘娘稱呼奴才為奴才吧!”
我說道:“稱呼不過是一個符號!我習慣稱呼你安侍衛,既算你不是侍衛了,可你留給我的稱號符號還是安侍衛!就好比簡親王,就算簡親王不再是簡親王了,我也會照樣稱呼他為簡親王!對我來講,安侍衛和簡親王一樣,都是你們留給我的稱呼符號!”
簡親王恨恨瞪我一眼,卻也沒敢還嘴。
安侍衛恭恭敬敬的對我叩一個頭,說道:“既然大家都對我和貴妃娘娘交往的事好奇,我就說出來了!我安利康在去年五月間和承乾宮裡的宮女小蝶在御花園相會,不想被人撞見。我急急的帶著小蝶躲藏,不想遇上了當時還是皇后的貴妃娘娘,貴妃娘娘立馬把我們訓斥一頓,這期間,已有人告知皇上,皇上懲罰奴才到回疆,又懲罰小蝶去了浣衣局,也連累貴妃娘娘被罰禁足。這是我安利康和貴妃娘娘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了!”
簡親王的鬍子都要被他掐斷了!
簡親王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個狗奴才!你敢顛倒黑白!昨日,在上書房,你明明說你不單和貴妃娘娘私傳信物,而且還和貴妃娘娘做下了苟且之事!”
簡親王轉頭找鄭親王,他大聲說道:“鄭親王,昨日,你可是親耳聽到安利康那個狗奴才做下苟且之事”
鄭親王說道:“昨日之事,我好像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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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親王說道:“昨日之事,我好像記不清了!”
簡親王跳起來喝道:“鄭親王,你可不能落井下石呀!”
鄭親王說道:“昨日,你拉我到上書房,我本想遞上辭呈的!誰知你與安侍衛說個沒完沒了,那麼一大堆話,我怎麼能記得清!”
簡親王說道:“安利康,那你說我從你身上搜出來的玉觀音是怎麼回事?”
安侍衛說道:“好!我說!那尊玉觀音是貴妃娘娘的!”
簡親王暴怒的火焰一下子平息了,他催促道:“快說!說具體些!”
安侍衛說道:“我在回疆時,遇上了我表妹蘇鐺鈴,後來,皇上派人傳旨特恩典我可以離開回疆了,我就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