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你拆石膏了就可以洗澡了,乖啊。”
鬱子謙險些吐血而亡,絕望中,他一把抓住時薇的手,深情款款地念臺詞:“薇薇,難道你今晚還想摟著個髒煤球入睡麼?你忍心還不忍心呢”
時薇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她迅速抽手,別開臉看向別處,“說什麼呢你,誰摟著你了,你別造謠啊。”她雖是反駁,但明顯底氣不足,鬱子謙看著時薇那害羞彆扭勁兒,只差笑破功——
就在鬱子謙剛剛受傷的當晚,在他拿著毛巾給自己的小弟弟輕輕擦洗一番之後,在時薇過來將燈關了囑咐他趕緊睡覺而自己則準備去客廳睡沙發之後,鬱子謙再度喊住時薇,“薇薇,今晚能不能陪陪我?”他語氣卑微又輕柔,給時薇聽的心裡一顫。
見時薇的身子有稍軟的跡象,鬱子謙再接再厲地賤起來,“薇薇,今晚是我受傷後的第一個晚上,我怕半夜疼醒,或者起夜什麼的,再或者一旦滾地上影響你睡眠所以我求你留下來陪陪我”
時薇眉一鬆,對啊,他睡慣了尺寸大到不要臉的King Size床,冷不丁地睡自己正常尺寸的雙人床會不會一個不適應半夜滾地上?滾地上了給樓下王大媽來個夜半驚魂再拿著鐵鍋上來救命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到頭來還得她負責送他去醫院——
也就是說,如果她今晚不陪他睡,那麼受苦受難的就是他們兩個人。雙重損失,浪費啊。
時薇心一橫,進客廳將枕頭被子抱過來摔床上,“我是看在你今天的確需要人照顧的份上才會心軟,下不為例。”
鬱子謙咧嘴一笑,點頭如搗蒜。
而事實也再度證明,撒嬌的孩子有糖吃,耍心眼的孩子有肉吃——
鬱子謙放低身段賤兮兮地撒嬌外加絞盡腦汁耍心眼的成果就是,自從跟鬱子謙離婚之後便將睡覺摟人的習慣改成摟抱枕的時薇,熟睡之後順理成章地摟著人形抱枕酣睡了一晚上。
那一晚,時薇睡得格外香甜,就連鬱子謙大半夜的對著她的額頭臉蛋嘴唇甚至是脖子親吻都渾然不覺,睡到恣意之時還不忘哼唧一聲扭扭身子,同時死死摟住鬱子謙的脖子順帶咂巴咂巴嘴。
黑夜裡,鬱子謙一雙賊眼精光亮,這丫頭定是做春‘夢了,而且一定是將肉成功嚥下肚了,不然不可能吧唧嘴。
本來鬱子謙準備保留著時霸王強上鬱小受的證據以待第二天好好揶揄她一番,但轉念想,讓時薇知道了他就沒有這麼好的福利了,至於讓她害羞臉紅無地自容什麼的,跟被窩裡老婆的大胸和嫩唇比起來,都是浮雲,不能當飯吃。
在鬱子謙以“依舊腿疼、依舊怕翻身滾地上、依舊怕滾地上之後徹底變殘廢”為由,央求時薇再接著陪自己睡幾晚之後,會撒嬌會耍心眼的孩子整整吃了三個晚上的豆腐。
但受益的不光是鬱子謙,還有從鬱子謙再度出現在她生活裡便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夜夜失眠的時薇。她倒沒對自己難得的上佳睡眠質量起任何的疑心,因為她將自己終於破解失眠難題歸功於這幾夜的好夢,而能做好夢是因為白天照顧病號太辛苦。她一直這麼告訴自己。
鬱子謙豆腐大餐的暴露歸咎於時薇那不長眼力勁兒的大姨媽。
那一夜時薇的大姨媽來的毫無徵兆且兇猛異常,鮮少痛經的她半夜竟然疼醒了。她難受地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就是微弱月色下一張帥氣逼人的男人臉。
確切地說,是她剛剛還在睡夢裡親吻過撫摸過甚至深入交流過的A‘V男主角的臉。
時薇立馬覺得肚子不疼了,一點也不疼了。她忍住尖叫的衝動,不動聲色地鬆開自己緊摟著男人的爪子,然後掀起被子輕腳下床,進衛生間換了底褲然後插上小翅膀。
等她洗好髒的底褲收拾好一切回房睡覺時,剛摸進被子關上燈合上眼,就聽自自己耳畔傳來一聲低沉的男聲,“薇薇,你不知道這幾天不能碰涼水麼?怎麼還是這麼不會照顧自己還疼嗎?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時薇身子一抖,險些當即血崩。她眨眨眼,結結巴巴地說:“你你醒了啊”
男人輕笑,而後大笑,最後壓低聲音努力剋制著笑,但是床墊的震動以及被子的顫抖都讓時薇明顯地感覺到他的深深諷刺。
時薇氣到咬牙根,“鬱子謙,現在雖然是晚上,但是你別忘了我沒有夜盲症,你現在什麼表情我都能看得清。”
鬱子謙立即收笑,咳了咳,恢復正色道:“薇薇,那咱說個正經的——我的手感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不給花花的孩紙木有日更的狼羊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