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們怎麼看?”
一片沉默,沒有明確的線索知道是誰,是哪股勢力,天海市要亂了,這是他們真正擔心的。
一個會議開得一點效果也沒有,李振詩也只好解散會議,獨自回到辦公室。
“老徐,你怎麼來了?”李振詩一看到坐在那裡的人,有點吃驚
徐本豪點著煙,一點也不客氣,“這不閒著麼?偷偷來你這偷點酒喝。”
“唉,這不太好,你我已經軍政不同界,給人看到不太好。”李振詩雖然這麼說著,還是從櫃子裡拿出一瓶好酒,拿了倆個杯子倒酒。
“看你這臉色,莫不是昨晚給老婆踢下床了吧。”徐本豪大笑起來,看李振詩一臉愁容的樣子。
“別提了,最近天海市亂起來了,虎堂的北堂一夜之間被滅了!”李振詩說到這個也還是震驚的很,這麼多年了,天海市都習慣了虎堂的存在,這起了亂子,反倒讓他們擔心。
“哦?那群社會敗類,也該清理了。”徐本豪淡淡說道,“想知道是誰做的麼?”
“你知道?”李振詩跳了起來,滿臉震驚。
“我也是猜猜,你坐下,別激動,怎麼人越老越不穩重了。”徐本豪笑笑,他確實是知道,但他也是無意間知道的。
“是誰?”李振詩哪裡能淡定下來,這是大事,關係整個天海市的大事,他不能不緊張。
“付一道!”
“啊,真的是他!”李振詩頓時瞪大了眼睛,站了起來,就要出門。
“你幹嘛去啊!”徐本豪拉著他,這傢伙還真是毛躁,這麼大年紀了還改不了。
“抓他啊,這麼大的事!”李振詩大聲喊了起來。
“我只是猜測,沒證據,況且,你覺得一夜就能滅了北堂的人,你敢輕易動他?”徐本豪揶揄道,眼中很是狡猾。
“那你快說說,我想知道清楚。”李振詩也坐了下來,一口悶進一杯酒。
“我說你,可別浪費好酒啊!”徐本豪皺著眉說道。
“那個監察局的洛國榮是付一道的舅舅,他從我那部隊走關係要走了幾個退役的兵,特種兵。”徐本豪輕輕抿了一口酒,閉眼回味著美味。
“你快說啊,這酒我送你了!”李振詩急的要死,這老徐還吊他胃口。
“呵呵,那些人全部給付一道了,而且在付一道後院裡似乎是訓練了起來。”徐本豪果然厲害,竟然知道很多,也看得出他的心思細膩。
“老李,你要知道,特種兵都是非常高傲的,怎麼會那麼容易誠服一個富家公子。”
“你的意思是說,那付一道也是強者?”李振詩臉色表情很不自然,“可資料顯得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這沒有任何疑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好奇,隨意順便查了查。”徐本豪說道,“我那兒子被他教訓過一回,差點叫了軍隊裡的人去幫忙,這不才引起我的注意了。”
“徐聰還小,難免衝動,”李振詩說道,他也不想管老徐怎麼盯著這小子,他本來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人,“那付一道呢?到底什麼情況。”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測,但我有一種感覺,就是他!”徐本豪這句話說得很堅定,其實他的人也偷偷調查過北堂慘案,發現,殺人的手段有點像部隊裡出來的。
“唉呀,沒證據也沒辦法啊。”李振詩苦惱,若真是付一道,他肯定是要把他關起來,判個幾十年。
“老李,天海這地方,國家遲早是要清理的,但是國家不好動。”徐本豪輕輕說道。
“老徐,你什麼意思?”李振詩一怔,這老徐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難道國家準備派軍了?”
“不是。”徐本豪笑笑,有些狡猾,國家派軍是個大事,不僅會造成國內動盪,更是會影響國際的形式,自然是不能輕易派軍鎮壓這些地下勢力。
“若是能有一個可以信得過的人替國家清理垃圾,你不覺得很好麼?”
“什麼?你開玩笑吧!”李振詩忍不住叫了起來,這老徐不按套路出牌也不能亂來的啊!
“呵呵,也許是玩笑,不過我倒真想試試。”徐本豪眼中銳利,又有說不出的狡猾。
“你說的人難道是付一道?”李振詩驚異,“你怎麼知道他信得過,若他也是心術不正,那不是完蛋了,再說,也沒資料表明,他有這個能力。”
“老李啊,你真的是老了咯!”徐本豪哈哈大笑,直搖頭,弄得老李也是一愣,突然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