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應了,開始工作。Happy出來,轉回嚴洛的辦公室,他正對著牆上的監視器,看著那個辦公室裡的一舉一動,Happy上前報告:“Boss,昨晚的那個電話沒追蹤到線索。”
嚴洛點點頭:“一會看他弄出來的畫像情況。他要是明白自己該做什麼,這次是個坦白的機會。”
可惜夏培沒有抓住這個機會,他跟夏生聊了聊,很快就從他腦子裡看到了令他震驚的畫面,那兩個男人其中之一,是他的熊東平老師。而昨夜裡那個電話內容馬上在他腦海浮現了,老師說他們全都很危險,在他們這邊有奸細。
夏培一下緊張起來,他放大了意識,在這層樓裡搜尋著,想看看有沒有人在關心這事,或者有了解老師的動向的,他搜尋了一圈,沒什麼發現。回到神來,發現夏生正盯著他:“你叫夏培啊,跟我名字好象。”
夏培點點頭,還在琢磨這事,怎麼辦,老師要曝光了,那嚴先生這邊會不會通緝他?可老師是好人,他是想保護他們的。
“夏培,我叫夏生,你說,有沒可能我是你失散的兄弟?”
“啊?”夏培從沉思中被夏生拉了出來,他在說什麼天方夜潭。
“對啊,你看,我年紀比你大,叫夏生,有沒可能是爸媽想著,生出來就得培養好,所以我們一個叫生,一個叫培,我是你失散的兄弟?”
夏培猛搖頭:“不會,我爸媽只生了我一個。”
夏生很失望,看了看夏培,又問:“你確定?”
夏培耐著性子答了:“確定。”心裡還在想,怎麼辦?要不要跟嚴先生他們交代?可老師說這裡有內奸,萬一被內奸知道了,那老師豈不是會很危險?他內心掙扎又掙扎,那個夏生卻還在旁邊添亂:“你真的能確定嗎?不用回家問問你父母?”
夏培有些生氣了:“我父母不要我了,沒什麼可問的。”
“那我們一定是兄弟啊。”夏生激動了:“你看,你爸媽就喜歡不要孩子,那我就更有可能是你哥哥了。”
夏培真的生氣了:“你真有病,你要找親戚到別處去找,別煩我。”被這白痴一攪合,他腦子更亂了,到底該怎麼辦?
羅平在一旁聽著這詭異的對話,一邊忍著笑,一邊把腦子裡夏培傳過來的人像畫了出來。夏培拿著畫像去找Happy,心亂如麻,不知如何開口,把畫像交出去後,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匆匆告辭離開。
嚴洛攤開兩份畫像,一份是嚴謹讓神族的技術員畫出來的,一份是夏培讓羅平剛做出來的,那個疑是X醫生的男人相貌一樣,可兩張熊東平的畫像卻不一樣。夏培的那張,模樣與熊東平有了出入。
嚴洛把畫像丟在桌上,對Happy說:“週六派兩個神族的生面孔去盯緊他。”兒子說得對,誰都不知道梅瑰的能力,是他們最大的籌碼。
週六,學校N久沒有放週末假了,這次週六放大家出校,許多同學都撒了歡的往外跑。嚴謹他們幾個約好了去市區逛街,一數人頭,想去國貿那邊步行街沒錢也要拼的,居然有十多個,於是太子爺嚴謹假公濟私的叫了校車,把他們一群人全運過去。
魏英雲一邊享受的特權階層的福利,一邊損人:“小魔王,你太腐敗了,你看看人家默言,那才是正經太子爺,人家多低調。”
“那你下車,飛著去。”嚴謹不吃他這套。
“我這不是怕上新聞頭條嘛,要是人家以為是神仙來了,都來拜我怎麼辦?”
“不會拜你的,會直接開槍把你打下來,然後送到實驗室解剖研究研究。”閔麗毫不客氣的譏他。
“哇塞,女人就是毒。”魏英雲退回座位,不得瑟了,撞一撞身邊的夏培:“你幹嘛哭喪個臉,去逛街跟去打仗一樣。”
夏培打起精神:“哪有,我想去買點書,正想著要買什麼書好。”
嚴謹象什麼都沒聽到,問梅瑰:“你想逛哪?”
夏培有點緊張,暗悔不該說買書,萬一小魔王要跟他一起去書城就糟了。好在梅瑰回道:“冰淇淋店。”
“對,對,對。”幾個女生趕緊附合。
“大冷天,不許吃。”嚴謹很有哥哥的威嚴。
幾個人開始辯冷天吃冰才爽,夏培暗暗呼口氣,幸好幸好。
校車把他們送到街口,十來個少年浩浩蕩蕩的殺進了步行街,很快分散了各自逛各自的,夏培別的人都不怕,就是生怕嚴謹會跟他一道,還好嚴謹粘著梅瑰,而梅瑰又對買書沒什麼興趣,他們幾個人閒逛閒逛終於進了書城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