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心語者存在。但後來公司那邊查了,沒有結果,所以就不了了之啦。“
熊東平沉默了一會,突然說:“我得走了,夏培。我會再聯絡你的,記住我的話,這件事關係重大,誰也不要告訴,包括嚴先生,包括會長。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最後一個字說完,夏培就感覺到那股觸碰他意識的能量退走了,他有些失望,他還很想問問那這個心語者的事該怎麼辦?可是轉眼間,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老師的存在了。夏培拿著書在書城裡轉了一圈,並沒有感覺到熊東平剛才說的心語者的能量,他心情複雜的看著身邊如織的人流,覺得肩上的擔子沉甸甸的。
冰淇淋店外,嚴謹在接電話:“好的,我知道了,沒找到他不怪你們。你們接著盯,看夏培後面還有什麼舉動。”他掛了電話,轉身回到店裡,擠進那一桌女生堆裡。
盧真叫著:“小魔王,你別回來了,該去哪去哪啊,我們都是女生,你在這不會不好意思哦。”
閔麗哧笑一聲:“盧真,你太天真了,小魔王哪知道不好意思是什麼玩意?”
嚴謹裝模做樣:“我本來說我這麼久才回來,第一次跟同學們一起逛街,這頓我很不樂意看你們吃的冰淇淋我來買單,結果你們這麼對我。那我只付小烏龜的這份錢就好。”
“靠,小魔王真帥,誰都不許說他不好啊。”旁邊一女生聽說有人請客,立馬倒戈。
梅瑰哈哈大笑,腦子裡卻對嚴謹說:“怎麼樣,是找不到他吧,他就沒在這條街裡。”
嚴謹摸摸她的腦袋,嘴裡說:“少吃點啊,回去要是肚子疼媽媽說你,我可不會幫你的。”腦子裡應著梅瑰:“這情況不太對勁,我們得回去爸爸報告一下。”
辦公室裡,嚴洛聽完嚴謹的話,陷入沉思。嚴謹繼續說:“那熊東平在超能力協會的記錄裡,是能掌握一棟樓裡所有人的意識思想,可今天小烏龜探到的,他至少是在三條街外,這麼看來,這幾年他的能力增強不少,按他跟夏培的說法,或許是那個實驗的關係。而且他很警覺,意念罩很強,一開始小烏龜都探不進去,後來剛有進展,他就發現了。幸好小烏龜撤得快。”
梅瑰在一旁附和的點頭:“我只能在他走了之後,從夏培那把他們的對話內容挖出來。他們說我們這邊有內奸,而且應該職位還挺高,還有說在找婆婆的女兒,我覺得應該是說我媽媽,可他說的名字叫魯安華,我媽媽的名字卻是叫廖尋音。”
“那應該就是小烏龜的媽媽躲過X醫生的那幾年,用的假身份。她也是用這身份結婚生子的。所以之前我的猜測或許對,她也許就是做過整容,換了身份,才能躲過。這十幾年裡,她有沒有可能,又繼續換過外貌和身份?所以我們一直按著廖尋音的線索查,只能查出個人間蒸發。”嚴謹分析著,又說:“最起碼我們現在可以知道,小烏龜的媽媽在X醫生那邊也是行蹤成迷。”
嚴洛點點頭:“算是壞訊息中的好訊息吧,我們必須得快他們一步才行。還有,夏培和熊東平都察覺到有另一個心語者的存在,雖然上次我們把夏培敷衍過去,但這次熊東平的發現一定會讓他也有所警覺,雖然他們說是懷疑魯安華,但X醫生對魯安華這麼執著,未必是限於她本人,所以你們務必要小心。”
兩個孩子都認真應了,嚴洛又問嚴謹:“那個熊東平倒是告訴夏培不少東西,你怎麼看?”
“這並不能說明他真是臥底,他透露的訊息都很泛泛,但他確實可以有別的方法來騙取夏培的幫助,沒必要用這樣接近真相的內容。可我依然對他信任不起來,經過了十一年,又是被研究又是被實驗的,能活下來還能保持一顆赤誠之心,我覺得這可能性太低。”
“是什麼樣的實驗?”梅瑰又問,嚴謹拍拍她的頭,繼續說:“爸,熊東平透露的那些情報你這邊跟進吧,我和小烏龜負責她媽媽這條線索。至於夏生,還是得看緊他,別從他這鬧出什麼差子來。”
“嗯,現在看來,那夏生的問題不大,他倒是適應的很快,我已經交代過趴趴和水靈了。那兩個傢伙很喜歡逗他,成天玩什麼妖怪追殺遊戲,夏生被整得哇哇叫,轉頭又跟它們玩一塊了。”
“他很愛婆婆,我看到了。”梅瑰說:“他心裡很想有個家,婆婆就是他的家,可是婆婆死了,他雖然表面上吊兒郎當的,可他非常難過。我第一次見他,就看到了。所以他應該不是壞人。”
“我們不防他,也得防著要找他的人。夏培一定會有動作的,還有那所謂的奸細,無論真假,我們也得小心。”嚴謹說的也正是嚴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