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柴火了呢,其實吧”
小見證者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他們是外門的,我們是內門的,怎麼能放一起比較?放一起比較本身就是對內門正統修者的侮辱,這點道理都不懂,你是小孩子麼?”
“我”被一個幾歲大的小不點說教了,君意真是鬱結,“用不用得著這麼認真啊?!我是被人陰的,我真的是被人陰的”
小見證者同情地看著君意:“那我們就管不了了,總之你明天一定得來,還得準時來,敢逃跑小心我們下追殺令五湖四海殺你,司馬天嶽也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就哼哼”
“行行,我去,我去還不行麼?”君意心中把旭光渾身上下捅出無數血紅色的菊花。
“嗯,這才乖!”小見證者摸摸君意的頭——呃,發現夠不著,摸了摸君意的手以示安慰,“放心吧,你看我們給你們的時間多少就能放心了,就半個時辰,還是中午,除去我們打掃上一場和準備下一場的時間,中間也就夠你被打一兩下的時間,你就過去被打一下,放心,我們儘量保證他不打死你。”
我個天啊!旭光!我要打得你渾身上下菊花開!——君意心中對天咒罵。
咒罵旭光渾身上下的菊花之後,君意痛苦又麻木地接受了明天要去被打一頓的現實,她低著頭嘆口氣往花房走,只想找個椅子坐下,只是三個小童走了一個,其他倆個沒走。
君意本沒有心情之極,可還是好奇看了看,原來是跟自己說話的那個走了,其他倆個沒走,君意不禁問道:“你們怎麼不一起走啊?”
留下的倆個小童其中一個向前一步道:“他趕下一個場子,他的宣佈完了,我的還沒說呢,你聽著啊,你就是君意麼?”
“是啊,剛才不是問過了麼?”
“多什麼話,老實回答問題,”小童訓斥君意一句,“我是比試管理司的美美,你給棲雲子門下明真的挑戰書他已經應戰了,我們定下後日午時正點在問極峰讓你們比試,棲雲子大人表示會在場見證,屆時將由我們君鈺大人、棲雲子大人和我們在場見證,通知你到時我們會帶人來抬你上去。”
“等等,你剛剛說誰?”君意渾渾噩噩,好像依稀彷彿大概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你挑戰棲雲子門下明真啊,你下得挑戰書太多,不記得也難怪,總之你後天來被打一頓就行了,我們儘量保證他不打死你,但你自己的性命還是要自己負責。”
“明真”
君意念著這個名字陷入了回憶,第三個小童說了什麼她都沒有聽到,想也是大後天要去被打一頓吧——如果她還有命的話。
應該,第一天她就沒命了吧。
隱隱約約還聽到第三個小童說:“後面的挑戰我們就沒有安排了啊,不要質疑我們的專業性,因為實在覺得你用不上了,我們會盡量保證你不死的,但是說句實話,我們都不能保證你能在第一場倖存,總之,你做好心理準備吧。”
好像還有童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出於人性化考慮,我們建議你第一次挑戰比試後就留在問極峰,我們給你一張草蓆過夜,因為你下山的話,我們雖然能夠保證你準時抬你到達比試場地,但路上顛簸傷口會很痛的。”
旭光!我要殺了你!你這個堵塞馬桶破壞大氣層的汙染物!我一巴掌把你打到牆上扣都扣不下來!有病你治病,你別找我啊,我又不是獸醫!你這跟直接去投胎有什麼區別?!!&*%&¥&¥%¥#(此處遮蔽君意大罵旭光五千六百零一字,太違禁。)
挑戰書送誰不好,還把明真那張送了,明真啊,分分鐘叫她死的節奏啊!
“等等!等”
指天跺地罵了旭光,君意回過神來,追上走了老遠的小童一把拉住:“這日子怎麼都一天連一天的?”
小童奇詭地看著她:“我們按你挑戰書上寫的日子安排的啊,正好對方也有空,表示不願意拖延,這不是很好麼?”
另一個小童也道:“剛不是跟你說了麼,本來安排大大後天跟你比試的人正好要閉關往後前推了一天——其實我們覺得他就是不待見你,早打完早了事,怎麼了,對安排不滿意麼?”
“是的,我不滿意,我要後延,後延十個月,不不後延十年吧,不,後延三十年。乾脆,”君意一咬牙,“我要申請延後一百年!!”
兩小童對視一眼,交換“這人有病吧”的想法,然後同時一攤手,公事公辦道:“對不起,已經定了,不能改了。”
“不是,我挑戰書上沒寫日期啊!!是別人加上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