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貝兒低頭看了看,鄒晨正拿著她的手,在他那上面上下的移動。
“你真不知羞。”姚貝兒說著就想抽回自己的手。
“媳婦,我就揉揉,揉一會就好了。”看到姚貝兒已經清醒,鄒晨反而變本加厲了起來,用另外一隻手抓住姚貝兒敏感的柔軟,揉捏了起來。
怕姚貝兒掙扎,鄒晨的胳膊努力的固定住她的身體,手下的動作越發的快速。
鄒晨心裡清楚,此時越打持久戰,越不明智,他用最快的速度移動著,姚貝兒覺得自己的手心像有火再燒一般,磨得都有些痛了。
突然,一到不同於水流的液體噴灑出來,鄒晨的身體肌肉瞬間變得緊繃,隨後便軟了下來。
姚貝兒的手也被鬆開了,她明顯能看到原本還算是清澈的水中與有些不和諧的渾濁。
“你真是”姚貝兒話還沒出口,嘴便被鄒晨吻住了。
熱吻過後,鄒晨說道:“媳婦,你要是想要,我也可以幫你”
說著鄒晨伸出自己的大手,骨節分明,指頭粗長。
姚貝兒的臉一紅,啪啪打了鄒晨兩下:“以後你就自己擼吧”說完姚貝兒氣惱的出了浴室。
等鄒晨出來以後,發現姚貝兒不在臥室裡。
“媳婦老婆寶貝”鄒晨站在客廳大喊。
“我和你分房睡,你要是再喊我就回孃家”隔著門板,姚貝兒威脅著。
鄒晨無可奈何的嘆口氣,新婚第一天就分居,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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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回門的時候,姚父姚母做了一大桌子菜,姚寶也在當天上午回了家,出去這一圈,姚寶曬黑了不少。
一張嘴,顯得牙越發的白了,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石狩,石狩平時總會舉個柺杖,這次回來之後,柺杖也扔了,原本看起來有些微微駝背的腰板也好像直了不少。
按照石狩自己的說法,這人呀要是有了盼頭,精神面貌都不同了。
石狩的盼頭是什麼,不用明說,大家心裡都清楚。
姚寶現在是一口一個的爺爺喊著,喊得石狩心裡暖暖的,聽到鄒晨和姚貝兒又有了。最高興的就要屬石狩了,石家本就和鄒家走得近,想著要是姚貝兒又生了一個兒子,將姚寶過繼過來,那將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不過石狩也不是老糊塗,偶爾他可以倚老賣老一下,但某些時候,光靠賣老是解決不了,需要的親情。
多了石狩,姚父,姚母雖然有些不自在,也不好說什麼,人家不請自來,也不能把人家趕出去,再說石狩喜歡姚寶,在某種程度上說,也讓姚父,姚母覺得心裡美滋滋的,大街上那麼多孩子,石家想認親,估計只要風聲一出,便能又一堆孩子被送來,可人家石家也是寧缺毋濫,就喜歡姚寶,換個方向想,這也是表示姚寶夠優秀。
姚家從五口一下子變成了六口,簡直是越來越熱鬧了。
回門擱在現代,大多就是吃頓飯而已,對於姚寶來說,更是飯菜比平時多些,可口些罷了。
吃過飯,石狩說要帶姚寶去郊區的一個寺院去轉轉,那裡的環境幽靜,偶而去一趟,有助於去除孩子身上浮躁。
鄒晨和姚貝兒,都清楚石家的遭遇,便也不阻攔,只是叮囑姚寶要好好的,聽話,萬一有事情要及時給家裡打電話。
姚寶連連點頭。
石狩接個電話,司機已經到了樓下,石狩牽著姚寶的手,並排下了樓。
目送一老一小的身影消失,姚貝兒也覺得心頭有些不是滋味,有些人兒孫滿堂,有些人就註定沒有,但同情是同情,兒子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她就算再明白石狩的想法,也不可能割捨得了。
“別想了,平時讓姚寶多去走動走動就好了。”
“嗯”姚貝兒應了一聲,她也就僅能做到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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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寶和石狩來的寺院還真是偏僻幽靜,大門緊閉,看起來並不對外開放,不似一些寺院已過於商業化的失去了佛家清淨地的宗旨。
石狩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姚寶聽不懂的話。
緊閉的院門從裡面開啟,出來一箇中年婦女,中年婦女的樣貌平和,身材微胖,給人一種安靜祥和之感。
姚寶看著石狩,他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個女人,不是說寺院嗎,裡面應該和尚才對,為什麼會有女人,難道和尚也需要少兒不宜?
姚寶想不通,不過也不用他想通,石狩帶著他往院落深處去。
院子很像是一個普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