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呼吸困難,被楊燁一隻手死死的掐住了脖子,硬生生的給凌空提了起來,整張臉立刻漲紅,想喊都喊不出來。
“獅子大開口,每人賠償五百萬,真敢要啊!把你們四個都加上都不值五百萬!”楊燁冷冷的一笑,眼中射出兩道駭人的寒芒。“死要錢我就成全你們,等你們死後,我會天天給你們燒五百萬冥幣,留著去地府慢慢花吧!”
謝大喇叭呼吸困難,臉色已憋得通紅,直翻白眼,手腳亂蹬也無法掙脫楊燁如鐵爪般的大手。她心生恐懼害怕,連連搖頭,表示不要錢了。
楊燁冷哼一聲,鬆開了手。謝大喇叭當即癱坐在地,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喘了半天才順過這口氣來。
“說,誰派你來的?”楊燁質問道。
“我,我不要錢了,放過我吧!”謝大喇叭戰戰兢兢的道,剛才再被掐一會兒必死無疑,被嚇得膽戰心驚。
“我問誰派你來的?”楊燁又喝斥道。
“蔡大軍,是他派我來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楊燁蹲下身,緩緩的說道:“你想死呢還是想活呢,給你個選擇的機會。”
“別別殺我,這事我保證不跟著瞎摻和了,我馬上把人帶走。”謝大喇叭慌慌張張的道。
“算你識相,幫我給蔡大軍帶個話,想活命的話,天亮之前來見我,否則準備好棺材,給自己收屍吧!”楊燁冷冷的道。
“是是是,我一定帶到!”
“滾,把那些人也帶走,讓我知道你們威脅患者家屬或再敢來鬧事,絕不手下留情。”
“是是是,我馬上滾!”謝大喇叭如蒙大赦,連滾帶爬起身慌忙離開,哪還有心思去管那三個被打暈的同伴。
跑出幾步,她稍微穩定下情緒,眼看到手的錢就這麼飛了,心有不甘。她瞟了一眼不遠處的警車,心想要不要報警呢?不過,她很快感覺到一雙凌厲的眼神在背後盯著她,如芒在背,連忙又加快了腳步,要再多的錢沒命花也不是白扯嘛!
幾分鐘後,謝大喇叭帶著那些鬧事的人離開
離工廠不到十里地的蔡家莊,一處自建別墅。
“誰他媽的這麼囂張,敢拿生命威脅我,活得不耐煩了!”聽到謝大喇叭帶回來的話,蔡大軍氣得暴跳如雷。
蔡大軍乃是蔡家莊附近的一霸,年輕的時候做過幾年牢,在監獄裡結識了一批獄友,出獄後便把這些人聚集在了一起,在鄉里作威作福,漸漸成了氣候。他靠著為非作歹發了一筆橫財,在東江市也買了房子,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別看他不是村子,但村裡的大事都是他說了算,欺凌鄉里。
村民們敢怒不敢言,只能無奈的忍氣吞聲,早盼著有人能把這惡霸剷除。
“大軍哥,那人沒說他叫什麼,可能是工廠方面的主要負責人。我覺得他挺邪乎的,那眼神比我見過的殺人犯還可怕。”謝大喇叭心有餘悸的道。
“哼,他也就只能嚇唬嚇唬你這種老孃們,敢站在我面前耍橫,分分鐘鍾滅了他。”蔡大軍憤慨的罵道:“媽的,擰下他的腦袋來當球踢,不知死活。”
就在這時,一名青年男子急匆匆的跑進了客廳。“軍哥,雷子他們有訊息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在路上發生車禍,全死了。”
“什麼?”蔡大軍頓時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追問道:“訊息可靠嗎?”
“可靠,是手下的兄弟們去醫院的停屍房親眼所見,據說他們三個的腦袋都被撞碎了。”青年男子道。
“我知道了!”蔡大軍揮揮手,讓謝大喇叭和青年全退下,重新坐在沙發上,點著一顆煙,盤算起下一步的對策。
天色漸亮,工廠門口一片蕭條和狼藉,林洛嬋忙活了大半夜,在車裡湊合休息一會兒,白天還得需要安排善後事宜。半夜還沒睡醒就爬起來,又親力親為勞碌了好幾個小時,她真得累了,別看睡時間不長卻格外香甜。
突然間,電話鈴聲響起,把林洛嬋從睡夢中驚醒。她立刻坐了起來,摸出手機發現是個陌生號碼,隨手接通道:“你好,哪位?”
“林總,我是興達工廠的焦玉柱,昨天晚上我手機沒電了,真不知道工廠發生火災,出了這麼大事情,如果知道,我肯定第一個趕到現場處理。這次的事情是我有責任,我甘願受罰”
“關鍵時刻找不著人,現在才現身,要你做廠長有何用。什麼也別說了,你已經被撤職,上班後會全集團通報。”林洛嬋寒聲道。
“林總,我冤枉啊,恰巧趕上手機沒電,我也不知道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