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面:以蕎麥為原料的麵條,可冷食可熱湯食,非常有益於健康。
呂文鶯不厭其煩地邊吃邊細緻介紹著:“據說料理不僅有營養,而且可以美容的哦!”
“怪不得文鶯妹妹肌膚如此嬌嫩,身材如此苗條呢!原來料理還有這麼多好處呢!”
阿飛跪在榻榻米上,三人圍坐很近,如同置身花叢之中,近距離更加清晰地欣賞呂文鶯雪白粉紅的肌膚。一句話誇得呂文鶯嬌羞地粉面緋紅,垂首無語。阿飛暗道她怎麼羞澀的象一個大姑娘!
“文鶯妹妹來工作了兩年了吧?感覺孤獨寂寞吧?”
秦巧巧問道。
“一年半了!”
呂文鶯悠悠說道,“習慣就好了!其實,咱們辦事處有十幾個人呢!大家相處的很融洽!”
“當初,子強也是好意!你剛進公司,資歷尚淺,他想派你到鍛鍊兩年,然後回去委以重用!誰知道?”
秦巧巧說著說著又黯然神傷起來,“造物弄人啊!”
“秦姐姐,我們聽說了也很難過。您別傷心了!”
呂文鶯也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竟然陪著秦巧巧傷心難過起來,秦巧巧倒只是熱淚盈眶,她卻已經淚花滾滾,唏噓不已。
“我如果不能將金慧敏生擒活捉帶回去為大哥報仇雪恨,有如次筷!”
阿飛手指用力,一雙象牙筷子嘎巴折斷,然後又軟語溫言地勸說秦巧巧,“嫂子不要難過了。女人如果經常傷心可是容易衰老的哦!即使吃再多的料理也沒有用的呀!”
“油嘴滑舌!”
秦巧巧破涕為笑,嬌嗔道,“都是我不好,害得文鶯妹妹也陪著我傷心!”
“我卻是大飽眼福!嫂子是梨花帶雨,文鶯妹妹是海棠含淚,我可是飽餐秀色啊!”
阿飛調笑道。
呂文鶯看了他一眼,嬌羞無限地低下頭去;秦巧巧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晶瑩潤澤的嘴唇微張,彷彿要將他當作料理一樣一口吃下去。
“文鶯妹妹結婚幾年了?多久回家一次啊?”
秦巧巧發現阿飛色咪咪的眼光總是時不時地圍繞在呂文鶯高聳的酥胸上,她又促狹地向阿飛眨了眨眼。
“我們結婚兩年了,半年回家度假一回!”
呂文鶯有點不敢看張子建火熱的眼神。
“罪過啊!新婚燕爾就硬生生被拆開了!半年?妹妹是如何熬過這半年的孤獨寂寞的?回家一次想必是如膠似漆乾柴烈火嘍!”
秦巧巧居然調笑起呂文鶯來。
“秦姐姐!”
呂文鶯嬌羞無比地嗔怪道,美麗的眼睛嫵媚地看了張子建一眼,發現他正色咪咪地微笑著看著她,她羞怯地慌忙低下頭去。
“都是過來人了,怕什麼?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何況這件事還要靠他為你解決呢!讓他也聽聽群眾的疾苦,免得他飽漢子不知道人家餓漢子飢!”
秦巧巧又促狹地衝阿飛眨了眨眼,“子建,看人家文鶯妹妹為了咱們公司付出了多少,你應該敬人家一杯酒呀!”
“文鶯妹妹,哥哥敬您一杯酒!哥哥許諾這件事情完了,你就跟著我們一起回總公司升任部門經理,來,哥哥親自給你倒一杯酒!”
阿飛拿起啤酒瓶探過去給呂文鶯斟酒。
秦巧巧悄悄地猛然在阿飛的胳膊上一碰,阿飛猝不及防,手裡的啤酒瓶一歪,竟然將啤酒倒灑在呂文鶯的身上了。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秦巧巧又是義正詞嚴地訓斥人,“看把文鶯妹妹的衣服都弄髒了,還不快給人家擦拭擦拭乾淨!”
阿飛恨不得抓住秦巧巧狠狠暴打一頓,可是也知道她的好意,他手忙腳亂地擦拭著呂文鶯的衣服上的酒漬。
“沒事的!張總,不用麻煩你了!”
呂文鶯被張子建的大手撫上衣裙,感覺他的大手所到之處都是那麼灼熱,而且他的大手彷彿是有意無意地趁機撫摩到她的高聳的乳房,她感到一絲痠麻刺癢的舒服滋味刺激著乳房,並向全身傳去,好久沒有丈夫愛撫的胴體感覺酥軟無力,內心深處居然產生一絲莫名的渴望。
“文鶯妹妹生氣了吧?都不叫我哥哥了,又變成張總了!”
阿飛的色手順勢愛撫上她的酥胸,隔著衣裙和乳罩也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飽滿渾圓彈性十足。
“子建哥哥,我沒有生氣,我自己來好了!”
呂文鶯這才發覺他的不良企圖,羞澀慌亂地推開他的色手,嫵媚嬌嗔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