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罷了,希望我不要有什麼顧慮,也不要有什麼想法,姐姐不會干涉我們的私生活,我們也不要干涉您的私生活!姐姐好象還說:放心,姐姐心如死水,你們小兒科的節目影響不了我的注意力的!姐姐如果害怕我毛手毛腳的,那就直說無妨,何必拐彎抹角的呢!”
“誰害怕你了?哼!就是小兒科嘛!”
楊玉嫻不服輸不服軟地刁蠻任性的象一個少女一樣,“走吧,馬上排練!”
“你們去吧!我可不想聽你們吵架鬥嘴了!”
楊玉雅慵懶地望床上一躺,悠然說道,“誰一會,我還要到南京路上,商貿廣場逛逛呢!看看有什麼新的款式的服裝呢!”
寬敞的練功房,空蕩蕩的,只有阿飛和楊玉嫻伴隨著優美的小夜曲,翩翩起舞。
楊玉嫻穿著束胸的藍色短裙,肉色亮光的連褲絲襪,雪白渾圓的臂膀,白皙修長的美腿,旋轉之間,裙角飛揚,裸露出包裹在肉色絲襪下的豐滿圓潤的大腿,連連褲絲襪裡面粉紅色的內褲都隱約可見。阿飛色咪咪地盯著一下楊玉嫻高聳的酥胸,束胸的藍色短裙緊緊裹住她那豐滿的玉乳,兩顆紅豆般大的葡萄在束胸的藍色短裙下明顯地翹著,看上去是那麼的性感,將她豐滿的玉峰的誘惑力在若隱若現之間發揮到極致!阿飛看得心神迷醉,口乾舌燥,摟抱託舉的時候,她那兩團美好的肉球隨著舞步的搖擺在阿飛胸口揉動著,肉貼肉的緊密廝磨中,阿飛清晰地感覺到她加速的心跳,她的鼻尖不小心碰到阿飛的下巴,與阿飛鼻息相聞,阿飛嗅到楊玉嫻口中噴出的如蘭香息,楊玉嫻冷傲的把頭轉開不敢看他,緊張嬌羞使得她卷長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顫動。他有意無意地毛手毛腳,故意淫笑著大吃豆腐。楊玉嫻想起剛才自己說出的狂話,只好裝作鎮定自如,冷酷自然地繼續舞蹈,一幅絲毫不為所動清高典雅的樣子。
阿飛能感覺到楊玉嫻美乳上的胸罩隔著束胸的藍色短裙在他的胸膛上揉磨著,楊玉嫻的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經變硬了。
他索性故意在楊玉嫻的豐腴滾圓的臀瓣上面手法嫻熟地撫摩揉捏了兩下,揉捏得楊玉嫻的嬌軀也忍不住輕輕顫抖了一下。
“小壞蛋,你也不能太明目張膽得寸進尺了吧?”
楊玉嫻忍不住嗔怪道。
“姐姐怎麼了?我怎麼明目張膽了?怎麼得寸進尺了?我這只不過是小兒科罷了!姐姐怕了嗎?”
阿飛淫笑著揶揄道。
“本來就是小兒科!哼!害怕?笑話!”
楊玉嫻被逼得騎虎難下,倔強地堅持。
“呵呵,姐姐口不應心啊!呵呵!”
阿飛笑了,色手不再作怪,溫柔地摟抱住楊玉嫻的纖腰,柔聲說道,“姐姐,其實,說實話,我的確是有些明目張膽得寸進尺,一是因為摟抱著姐姐這樣的國色天香的大美女,我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性無能,當然難免有些心猿意馬蠢蠢欲動;二呢是因為雙人舞蹈講究配合默契,講究心有靈犀,所以我理所當然要主動進攻,總不能等著姐姐來主動吧!我們越是親密無間越是如膠似漆越是水乳交融,好象花樣滑冰的申雪趙逢博一樣,我們就越是能夠心有靈犀配合默契!姐姐,您說對吧?”
楊玉嫻聽著阿飛如此深情款款的溫言軟語,感受著他越來越緊的摟抱,清晰地聞著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漢的陽剛氣息,還夾雜著男人的汗味,聽到他後面說的什麼親密無間什麼如膠似漆什麼水乳交融,她聽得耳熱心跳,感覺到他的生理的反應隔著薄如蟬翼的連褲絲襪正好頂嵌在她的玉腿之間的溝壑幽谷,想起昨天在車上偷看他和玉雅的激情碰撞,早晨又被他一席話喚醒了她迷失方向的心靈,現在又聽了他如此撫慰人心的情話,此時此刻更是如此零距離地感受著他的龐然大物男性圖騰,楊玉嫻的芳心已經迷醉了,胴體深處的久違的春心開始萌動,死水枯井開始泛起了漣漪。
“小壞蛋,連揩油吃豆腐也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楊玉嫻春心勃發,嬌羞嫵媚地依偎在阿飛寬闊強壯的胸膛前,頭溫順地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溫柔似水地輕聲說道,“阿飛,我想跳一會慢舞!”
阿飛從她嫵媚羞澀的眼神裡讀懂了她的春意,他雙手摟抱著她慢慢跳著只有情侶才跳的貼面舞,阿飛趁機利用身體去搓弄她飽滿的大乳。楊玉嫻兩個乳房也真夠豐滿夠嬌挺的,不但飽滿渾圓,而且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火辣辣的擠壓在阿飛胸前。他的嘴唇在她的白皙柔軟的耳朵耳垂上輕描淡寫,輕輕摩擦,色手卻技法嫻熟地撫摩揉搓著她豐腴柔軟的臀瓣,龐然大物頂嵌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