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但逐漸朦朧的視線仍可以望見丈夫路岫玉在和袁明明談笑風生翩翩起舞,方美蓉溫紅伊寧靜陶芸王大偉和美女服務員都在搖曳昏暗的燈光下晃動,誰也沒有注意到誰也沒有想到她會在昏暗搖曳的燈光下被謝家龍猥褻侵犯。可是,強烈的刺激分別在內外激盪著,充斥心頭的是莫名的羞恥和快感,奇異的情緒不停發酵,美麗的蜜穴已經完全溼透了
高貴的長裙被扯開了一片,比純白紗裙更白膩的部分暴露在阿飛的視線之下,此時無人在意那價格的昂貴與限量的稀有性,馬如蘭有如受驚的小白兔瑟縮在阿飛懷裡,阿飛的神情也異樣地激動。
“如蘭姐姐,在這種氣氛下,會感到特別興奮吧?”
阿飛挖弄著溫暖的秘丘,黑色的雜草纏繞著手指,不斷滲出的汁液帶著淫亂的香氣。身為一個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文學大師,馬如蘭的丈夫路岫玉總是忽略無意的前戲,二話不說,直奔主題,三下兩下之後,馬如蘭還在半山腰甚至山腳下徘徊,他卻已經從山頂一頭栽下,轉頭呼呼大睡,上了年紀之後,夫妻敦倫越來越少,風花雪月的吟詩作對代替不了女人生理的渴望,這幾年路岫玉穿著打扮愈發秀氣優雅女裡女氣,高檔的男士香水和額頭眼角的皺紋看在馬如蘭的眼裡,都是一個極端文學家的生理心理蛻變,如同寧夫人突然發現同床共枕的嶽不群練成了葵花寶典一樣,馬如蘭感到可怕可悲可憐可恨。自從被張子建勾引下紅杏出牆強悍征服,她終於體會到了男女之間的快樂真諦,她的反應敏感無比,防線馬上潰堤,急速的春心蕩漾,慾火難耐,顯見禮教的道德無法壓制少婦人妻久未享魚水之歡的性愛慾求。
此時阿飛卻象經驗老道的獵人,針對著誘人的目標,愜意地欣賞獵物無力掙扎半推半就的嬌羞媚態。
“喔喔喔,好癢人家受不了啊!”
女性私密的淫態在小廳中盡情展露,雖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可是這種偷偷摸摸的開放,肆無忌憚的猥褻,感覺更加的刺激,曖昧禁忌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侵襲著馬如蘭的身心,身為人妻的羞恥感已經升到最高了。
一旦享受了男人的激情強悍,食髓知味,反應敏感無比,防線馬上潰堤,急速的春心蕩漾,慾火難耐,顯見禮教的道德無法壓制少婦人妻久未享魚水之歡的性愛慾求,如今在昔日情郎的侵襲騷擾之下眉目含春,媚眼如絲,更是誘惑非常!
“啊!”
馬如蘭咬住他的耳朵壓抑著呻吟一聲,因為阿飛緊緊摟住她的柳腰,本來頂住她的溝壑幽谷肆意研磨的龐然大物朝著綻放的甬道猛然挺進,一下子就頂到胴體的最深處,又硬又熱的龐然大物讓馬如蘭再也按耐不住情慾,原本以為龐然大物會長驅直入,貫穿她的身體,出乎意料地,粗壯的東西卻驟然停止。
“好久不見了,我想感受一下姐姐溫暖的感覺”
阿飛舐著馬如蘭的耳垂,輕聲說道。
與往日粗魯直接的硬插完全不相同,勾動女體的龐然大物深淺交錯,在溼熱的甬道中緩緩進出,目的不在於滿足自己的淫慾,更要挑動馬如蘭的鬱積的慾望,輕挑慢捻的動作不能滿足女性的官能,奇妙的瘙癢從深處蔓延開來。
“不行了喔喔,不要在這裡,好嗎?龍,求求你”
馬如蘭婉轉的嬌啼迴蕩在阿飛耳裡,嬌羞而動情,往日的感覺重上心頭,呻吟有著少女般的羞澀,哼聲彷彿忍受著極大的痛楚,卻又充滿著偷情的歡愉。如果這是馬如蘭發自本能的反應,那她絕對是可以滿足任何男人征服感的尤物。
阿飛固執的深耕在緊密的花徑間來回刮弄,不斷翻動幾乎融化的蜜肉,馬如蘭撐起幾乎折斷的細腰,瘋狂的迎合著激烈的抽插,任狂潮迭起拍打著她嬌貴的身軀。
一陣火熱的衝擊席捲而來,阿飛的身軀開始狂亂地搐慉,感受到男人最後的灌溉,馬如蘭在劇烈的快感下暈眩
原來阿飛開始肆無忌憚地分身自動,馬如蘭只感覺到他在她胴體深處在急劇的膨脹,在來回的伸縮,在快速的律動,搞得她的甬道在收縮,在抽搐,在痙攣,雖然兩個人沒有明顯的動作,卻在舞廳這樣大庭廣眾之下,依靠著分身自動恣意交歡,在丈夫路岫玉不遠處被別的男人騷擾侵襲甚至進入,久違的熟悉的美妙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她的身心。
馬如蘭感覺玉體痠麻酥軟,玉腿綿軟,雙手緊緊摟抱住阿飛的虎背熊腰,整個嬌軀的重量幾乎都倚賴在阿飛的龐然大物上面,她趴在阿飛的肩膀上面,吐氣如蘭的櫻桃小口咬齧著阿飛的耳垂壓抑著呻吟低聲喃喃道:“龍,人家不行了!人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