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笑道,意味深長地看著陶芸,陶芸促狹地笑了笑。
“好啊!你們倆量真的早有預謀啊!”
阿飛笑道,“老實交代,總不至於讓我去打雜做服務生吧?”
“服務生怎麼了?難道就比你這個總經理低人一等啊?”
袁明明笑道,“我們準備先讓你做陶芸姐姐的跟班,你要知道碧海金沙可是我們舞林大會決賽階段的重要的合作伙伴贊助夥伴之一哦!”
“啊?跟班?”
阿飛詫異道。
“怎麼了?不樂意啊?”
陶芸笑問道。
“樂意!一萬個樂意!”
阿飛順勢摟住陶芸的柳腰,笑道,“我就甘心情願地做姨媽的跟班了,乾脆叫秘書吧!男秘書,生活秘書,放在身邊慢慢過渡的那種秘書哦!”
說著大手探進米黃色套裙,撫摸著陶芸玻璃絲襪包裹下的豐滿渾圓的大腿,和昨下午在深水區偷偷摸摸的手感又是不同。
“幹什麼?小壞蛋,老老實實地聽明明說話啊!”
陶芸羞赧無比地嬌嗔道,雖然剛才被阿飛溼吻成功,卻還是有些矜持緊張,不能接受在袁明明面前明目張膽親熱纏綿的放縱,卻又難以拒絕阿飛手法嫻熟的撫摸揉搓,挑逗撩撥得她這個離異少婦春心萌動,嬌喘吁吁,嚶嚀聲聲,不能自已。
“說吧!還有什麼鬼主意?”
阿飛壞笑著祿山之抓抓住袁明明黃色的碎花斜肩露背短裙下豐滿柔軟的乳峰使勁揉捏著,發洩著心裡的窩火,恨恨道,“是不是還準備讓我去做清潔工啊?”
“清潔工倒是不必了。不過,我們打算安排你做高階舞伴,怎麼樣?小壞蛋,輕點啊!討厭!”
袁明明故作生氣地嬌嗔道。
“真的討厭我嗎?”
阿飛冷笑道,至少在沒有改變身份之前,他還是可以顯現他的霸氣和威力的,大手卻隔著黃色的碎花斜肩露背短裙抓住袁明明的乳峰絲毫不肯手下留情,五指山使勁收攏,袁明明已經嬌喘吁吁,嚶嚀呻吟不已了。
“小壞蛋!人家怕了你了!”
袁明明突然爆發雙手摟抱著阿飛的寬厚結實的臂膀,櫻桃小口微張著嬌嗔著囁嚅著,動情地尋找著阿飛溼熱的嘴唇。唇舌交織,狂熱的親吻,溼潤的吮吸,津液橫生。她根本不顧陶芸就在身旁觀看,近乎瘋狂地吐出香豔的小舌接受著阿飛的糾纏吮吸,雙手卻不知所措地撫摩著他的虎背熊腰。
阿飛卻欲擒故縱地放開袁明明柔軟滾熱的櫻唇,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充滿春意的媚眼,笑問道:“什麼是高階舞伴啊?姐姐說說看先。”
袁明明媚眼如絲地看著他,想起來他的狂野彪悍,食髓知味,心馳神往,恨不得立刻就婉轉承歡,任他瘋狂肆意撻伐。見他故意挑逗她,袁明明含羞帶怨嫵媚無比地嬌嗔道:“有四位嘉賓身份不同凡響,需要高階舞伴指點她的舞蹈水平哦!就算是便宜你了吧!”
“四個人共同使用我一個人做舞伴?噢!我是不是太辛苦了呢?”
阿飛笑道,“什麼嘉賓如此不同凡響?居然這麼牛氣沖天?比我架子還大眼光還高?”
“其他人倒也沒有什麼,只是有兩位女士,她們的女兒現在可是影視界的大紅人,紅得發紫,如日中天,所以,母以女貴,自恃高人一等,處處都要自抬身價,就是常說的耍大牌唄!”
袁明明嬌笑道,“我聽說你曾經上演過偷樑換柱的好戲,或許你作為她們的舞蹈指導教師,更容易展開調查,你說呢?”
“你知道我上演過偷樑換柱的好戲,卻不知道我不喜歡事先安排好一切戲份臺詞的,因為我們始終無法預測下面究竟會發生什麼變化,所以,進入之後,一切都要根據實際情況來選擇身份展開調查。”
阿飛笑道,“我向來不喜歡侍候什麼大牌的,何況還是什麼明星父母?高幹子女我都不待見,更不要說什麼高幹父母了!我對這個便宜不太感冒,你還是留給追星族吧!”
陶芸和袁明明都似懂非懂地看著阿飛,阿飛笑道:“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按部就班,亦步亦趨,可能嗎?即使可能那還有什麼意思?人生應該適當地存在一些變化,那才五光十色,絢爛多姿,才是真實而完美的世界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好像《阿甘正傳》裡面說的,人生就像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盒是什麼味,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現在,往前跑。”
陶芸溫柔地看著阿飛說道,她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雖然花心風流,卻有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