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惠姐姐,我都是即將要上前線的人了,你難道就不可憐可憐我嗎?”
阿飛貧嘴道,色手卻依然溫柔地按在她的腰身上面。
鍾淑惠知道這次臥底,雖然準備充分,卻也兇險難料,聽他說的可憐,心裡也是一軟,只要不傷大雅,就讓這個小壞蛋手上揩油佔點便宜,也是無妨!便也不再理會他的色手,她一邊修理著他的眉毛,一邊說道:“阿飛,其實姐姐應該感謝你的!從朱衛東綁架案到黑幫火併再到張子強落網,如同多米諾骨牌,實質上你就是那個推倒骨牌的人!三年了,我終於能夠給他一個交代了!他的在天之靈也終於可以安息了!”
說著說著,鍾淑惠心裡酸楚,禁不住熱淚盈眶。
“我聽說過姐姐的不幸遭遇,我也知道姐姐的含辛茹苦,我更理解姐姐的內心苦楚!三年來,又是工作,又是老人,又是孩子,其中艱辛酸楚,不能與外人道!姐姐,你太要強了!”
阿飛也不禁心裡佩服喜愛眼前這個堅強美麗的女性。
一席話正說中鍾淑惠的心痛之處,她不由得悲從中來,雙手摟抱住阿飛泣不成聲。
阿飛的頭正被她摟抱在胸前,感受著她的豐滿柔軟彈性十足,聞著她的芬芳溫馨甜香柔膩,情不自禁地緊緊摟抱住她的腰身,捨不得說話,捨不得破壞這種活色生香的美好享受。
鍾淑惠哭泣聲漸漸止住,她才發現這個曖昧的姿勢場面,她猛地推開他的頭,在他額頭上彈了一記,嬌叱道:“姐姐都哭泣成這樣了,你也不說勸勸姐姐?”
“不是我不勸,我覺得姐姐還是哭出來,心裡更舒服一些!三年了,姐姐的心結太深了,只有徹徹底底痛痛快快地哭泣一場,然後才能真正地告別過去,開始嶄新的生活!我感覺你哭得還不夠,你應該哭個天翻地覆海枯石爛”鍾淑惠聽阿飛開始還說的在理,接著就是貧嘴,她嬌嗔著伸手打他:“好呀!你敢取笑姐姐!小壞蛋!”
阿飛笑著將她摟進懷裡,“好姐姐,我不敢了!我給你擦拭眼淚!”
鍾淑惠羞澀地依偎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寬闊健壯的胸膛,聞著他身上濃烈的陽剛氣息,還夾雜著他剛才和梁曉婧做愛留下的淫糜霏霏的氣味,燻得她心慌意亂,心神迷醉。三年了,自從丈夫殉職去世之後,鍾淑惠就再也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擁抱過。她看著阿飛溫柔體貼地為她擦拭去臉頰上面的淚痕,四目相對,脈脈含情,心靈與心靈在溝通,愛意和愛意在交流,她眼看著阿飛慢慢的臉兒貼近,柔軟的嘴唇親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口,她欲要拒絕,又很渴望,天哪,猶豫之間,阿飛的臉就撲天蓋地的壓了下來。他飢渴的吸吮著鍾淑惠柔軟的下唇,舌頭往她牙齒探去。鍾淑惠嬌軀輕顫,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卻又任誘人的雙唇隨人吸吮。鍾淑惠心裡掙扎,一面想維持良家婦女貞潔烈婦的清白堅貞,一面又心馳於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的新鮮挑逗。
他將舌尖輕舔她的貝齒,兩人鼻息相聞。鍾淑惠體會自己溼熱的嘴唇正被這個丈夫以外的男人親暱的吸吮,覺得不妥卻又甘美難捨。正想使力推開時,阿飛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開了鍾淑惠的齒縫,舌頭長驅直入,攪弄鍾淑惠的舌尖,她的雙唇被緊密壓著,香舌無力抗拒,只得任憑舔弄。阿飛的舌頭先不住的纏攪鍾淑惠的香甜香舌,然後猛然將鍾淑惠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裡,輕咬細舐,又吸又吮鍾淑惠的舌尖。
鍾淑惠雖是已三十多了,風韻柔媚成熟,但一向潔身自愛,丈夫殉職去世三年來被年輕男子如此擁吻還是頭一遭。老公,我應該怎麼辦呢?鍾淑惠只覺幾乎要暈眩,全身發熱,防禦心漸漸瓦解。阿飛將鍾淑惠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兩人舌頭交纏進出於雙方嘴裡。鍾淑惠的慾火漸漸盪漾開來,口裡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阿飛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過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阿飛探入自己口中的溼潤舌頭。兩人頸項交纏的熱烈溼吻起來。
阿飛動情的色手隔著襯衣撫摩上鍾淑惠的乳房,豐滿圓潤,彈力十足。鍾淑惠感覺乳房被他大手嫻熟地撫摩著揉搓著,在不由自主地膨脹,渾身酥軟,痠麻難耐。他的另一隻色手卻往下探去,手滑進裙子裡撫摩起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隔著小小內褲撫起她的圓翹的臀部。鍾淑惠正專心吸吮著他的舌頭,無心理會下邊已是失守。“不可以!”
鍾淑惠急忙死命抓住他的色手,近乎嬌憐地哀求,“好弟弟,不要這樣!”
她看見阿飛的手指上還有發亮的汁液,不由得羞得想鑽進地縫裡面,太丟人了,自己居然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