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腳步聲凌亂急促,楊玉嫻楊玉卿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楊玉嫻徑直走到楊玉淑的身邊,楊玉卿則滿臉抱歉地走向君如。
楊玉淑擺手說道:“你們放心,我不是來鬧事的!我就是想問一聲,他怎麼樣了?”
看出來,她對謝國華倒是有情有意的!
媽媽君如也神色自若地說道:“你也放心!國華只是受了點皮肉傷,正在恢復!”
她沒有說出國華的腎臟受了嚴重的刀傷。
楊玉淑頓時如釋重負道:“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她囁嚅著看著君如,又看著大姐楊玉嫻,心裡似有千言萬語,卻無從訴說。
楊玉嫻拉住她的手勸道:“好妹妹,我們回去吧!”
楊玉卿握著君如的玉手,滿眼慚愧地看著她,欲說還休。君如理解楊玉卿的為難之處,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柔聲說道:“國華還需要安靜休養,如果你們晚些天來,也許,我就可以請你們進去看看了!”
這話看著象是對楊玉卿說的,其實是對楊玉淑說的。
楊玉淑如聞仙音,感動地熱淚盈眶道:“謝謝!”
然後轉身和大姐楊玉嫻離去。楊玉嫻臨走的時候,還向阿飛擺了擺手。
楊玉卿這時才說道:“君如姐姐,對不起!打擾了!”
君如諒解地說道:“玉卿妹妹言重了!阿飛,你送玉卿阿姨下去吧!”
田秀玫本來正在羞怯難堪,聽見了也是忍俊不禁,向阿飛笑道:“姐姐變成阿姨了!看你以後還怎麼見那個姐姐?”
阿飛想起楊玉雅,就心如刀絞,只好強顏歡笑地去送楊玉卿。
“我也搞不清楚,以後是叫你玉卿姐姐,還是玉卿阿姨呢?”
阿飛笑道,笑容裡面含著苦澀。
“阿飛,聽姐姐說兩句,好嗎?”
楊玉卿卻嚴肅地握住他纏著繃帶的左手說道,“我想玉雅的事情,可能有什麼誤會?因為玉雅一直告訴我說她雖然有丈夫,可是她始終把你當作她生命裡的真命天子!也許,她的的確確有她的苦衷!以後,她也許會告訴你的!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可是,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惱她惱得不得了。你想想,你美女姐姐妹妹有多少?她也沒有因為這個惱你呀!難道只許你州官放火,不許人家百姓點燈?何況,她也許確實有難言的苦衷!要怪就怪她的命不好,找了一個不是人的丈夫!”
有些她也不知情,有些話她又不便說。
阿飛聽出楊玉卿的好心好意和關心關懷,他感激道:“謝謝您!玉卿姐姐!”
楊玉卿聽出他仍然對玉雅耿耿於懷,存有芥蒂,知道清官難斷感情事,笑道:“早點康復,你沒有看見大姐衝你擺手嗎?舞林大賽的事,她可認真了,一心等著你呢!大姐的心結看來也只有你幫忙解開了!好了,我走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千萬別委屈了自己啊!”
玉卿姐姐真是救苦救難大慈大悲的觀世音神仙姐姐啊!一席話感動得阿飛熱淚盈眶!
紛繁蕪雜的世事困擾,再堅強樂觀的人也難免煩惱,也許三天之後就可以復活,也許只要我們能夠苦澀地笑一笑!
阿飛回到家,便想要直撲臥室。卻被春蘭秋菊齊唰唰攔住了他,春蘭嬌羞道:“飛少爺,麗娜小姐吩咐讓我們帶您到游泳池去!”
阿飛暗笑,這可能又是麗娜的鬼聰明小花樣,笑道:“好啊!你是春蘭,你是秋菊,你們倆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呢?”
“我十八了,我是姐姐。她才十六呢!”
春蘭羞澀道。
兩人雖然是農村女孩,卻生得肌膚白嫩細膩,姐姐春蘭鵝蛋臉,嬰兒肥,酥胸高聳,身材豐滿,眼神已有風情;妹妹秋菊略顯稚嫩,小巧玲瓏,玉乳發育地如新剝雞頭,將褻衣鼓起兩個小山丘,眉目之間滿是羞澀,滿眼都是這個英俊帥氣隨和的飛少爺,連句話也說不出來。在謝家生長多年,既有鄉村少女的純真可愛,又有城市少女的時尚風情,統一的迷你裙下雪白嬌嫩的大腿,甚至連高翹渾圓的粉臀,白色的三角內褲也隱約可見。
阿飛溫柔地右手摟住秋菊的纖細的腰身,纏滿繃帶的左手輕輕放在春蘭的柔軟的肩膀上,笑道:“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十八十六,如花似玉!春蘭是不是象空調一樣冬暖夏涼啊?那我倒是巴不得天天把你抱在懷裡;秋菊可不要為了這個就去和我打官司啊!非要討個說法!哈哈!”
秋菊被他摟住纖腰,渾身都痠麻酥軟,聽他如此詼諧幽默,也忍俊不禁,撲哧一笑;春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