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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奕茗,他竟然對這樣一枚危險的棋子,埋在身邊都不知道。

還去相信她?

原來,她並非是太后的棋子,恐怕早在洛州行宮之前,就是蕭楠故意部署在他身邊的一道棋子。畢竟,她佯裝失去記憶,也偽裝成那樣的表象,如今想來,都是為了蕭楠所做的吧。

若非洛州行宮那一役,翔王的意外出現,擾亂了蕭楠的棋局,恐怕,眼下的坤國江山都岌岌可危。

這一念起時,他能品到一種苦澀的味道。時至今日,哪怕心下清明,說到底,他卻是不願意相信,她的心,從來不曾在他這。

真是可悲。

對一名下賤的女子,動了不該有的感情。

不過,他迷戀她什麼呢?

當她去除偽裝後,還有什麼值得他迷戀的?

再沒有溫柔,也不復懦委,有的只是哂笑,和不屑。

或許,還有這具身體吧?

因為,先前得不到,才會讓他念念不忘,如今得到了呢?

他總該徹底能讓自己將她的身影抹去了罷。

這般想時,他沒有停下他的掠奪,只將她的身體翻過來,在翻轉的剎那,他才容許自己的龍御離開她的柔軟,但,當她的身子朝向他時,旋即,他又將龍御狠狠地刺進她的柔軟。

這樣的姿勢,其實是更容易讓人激越的。

而剛剛他退出時,才稍稍抒出一口氣的她,在被他強行翻轉過來,頃刻間,沒有任何停歇地,只覺得又是一陣疼痛鋪天蓋地的席來,這一次,她再沒有抑制住,喉口的吟痛聲,終是溢了出來。

難以忍受的疼痛來勢洶洶席捲她每一處神經,這個姿勢,被他侵入之處的劇痛就像有密密匝匝的銀針起扎入肉裡,她的視線開始模糊,許是額際的虛汗所致,也許是她的甚至瀕臨崩潰的邊緣。

是要死了嗎?隨著他每一次的律動,她心底的**慢慢地被撫平,可,呼吸卻是越來越困難。愈漸迷糊的視線裡,能從他的幽黑瞳孔裡看到自己的反影,那樣的她臉色潮紅,烏黑的髮絲有幾縷拂在白皙的臉龐旁,眼神迷離,櫻唇紅潤,是魅惑的。

這是她嗎?

還是,被長春草操縱下的她呢?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不再去瞧,甫要吸進一口空氣,隨之一併吸入的,卻是痛楚在身體裡激盪,她的手再沒有力氣抓住錦褥,只無助曲指亂動,但,沒有辦法夠到一個可以借力的地方,背上的冷汗出了一次又一次,而被長春草侵襲的身體似乎對他的動作開始變得格外敏感,無論她怎樣處在意志崩潰的邊緣,卻控制不住一陣異樣的刺激從交合的部位似海浪一樣的湧上來,一直湧到她的四肢,讓無力的四肢只揚起難以言喻的愉悅。

是的,竟然是愉悅。

疼痛夾雜著愉悅,在這一刻,侵襲著她所有的感覺。

而,她的呼吸似乎摒了太久,讓這份愉悅更加清晰地映現出來,為了分散注意力,她的唇半張,以此來呼進更多的空氣,可,這個舉止落在他的眸底,卻無意帶著挑逗的意味。

哪怕,除了剛剛那一聲之外,她再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比起在宮中,那些嬪妃在床上的千嬌百媚,她的反應,可以用毫無情趣來形容,可是,他竟是隻覺得下腹越來越脹痛,他的龍御卻是又漲了一圈,更加沒有辦法剋制地掠奪起來。而那桃源花蕊的溼潤燙貼更讓人如痴如醉,一陣接一陣地收縮緊箍迫得他殘餘的理性喪失,如若脫韁了的野馬,在那沁著水意的幽道上馳騁了起來。腰身有力地挺動,灼熱堅挺不斷撞擊著她如花瓣般嬌豔的柔嫩火熱,滔天的浪潮只將他席捲,恣意在這**之事中,任結合深處有滾燙的綢漿與清膩的汁露蜿蜒。

她被他佔有蹂躪之處熱火蒸騰,彷彿要爆了一般,她的臉側過去,將臉埋進錦枕間,只用貝齒咬住,卻是禁不住地瑟瑟發抖起來,無處可逃,唯有盡力後撐,或許,在這樣的時候,昏死過去反倒是好的。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不肯放過她,他每一次深入就如一隻兇猛野獸咬到她最柔弱之處,而他的狂暴她看不到盡頭,因著長春草的作用,亦更是沒有辦法昏死過去,在稍縱即逝的愉悅過後,這一切,對她來說,依舊只是場痛苦的折磨。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以往在青樓觀摩時,嫖客總是那麼快地結束這種生不如死的運動,而他的時間竟會長到,幾乎是抵得上十倍青樓嫖客的時間。

嫖客,腦海中浮過這個字時,或許也正說明,她的床上功夫始終還是比不上那些青樓女子的媚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