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現,讓她的身子明顯一震,但她卻並沒有縮到後面去避讓他,只是微微併攏雙腿,抬起小臉,絲毫不示弱地睨向他。
不可否認,現在的姿勢,哪怕她下身有著楚楚可憐的傷痕,仍是有著誘惑的。
但,對著這樣的她,他突然沒有一丁點的慾望,哪怕,方才在馬上,他都差點沒有辦法遏制他的慾望。
此刻,卻僅是用狹長瀲灩地鳳眸凝了一眼她的雙腿,薄唇含笑:
“趕快處理乾淨,今晚,朕還要用你。”
一個‘用’字,何其薄涼,何其殘忍?
而唯有西陵夙,能用這樣含笑的言辭,說出這般讓人心傷的話語。
原來,她終究是有心的,有心,方會被傷。
只是,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慍怒,許是習慣,也許是讓自個的心漸漸在這樣的傷害中學會真的遺忘:
“皇上興致真的很高,看來您對這些都不在意,但在用之前,還請先讓我能清洗乾淨,真的是髒得很呢。”
她微微開始笑,她傾世無雙的眸子隨著她的笑意眯起,更有著讓人心動的眸採溢位。
而簡短的對話中,最終激怒的人是他,他走近她,修長的指尖捏緊她尖尖的下頷,雖還是笑著的,可那笑漾進眼底,有的只是更深的酷寒:
“好,你要清洗,可以。”
說完這句話,她意識到不對,他已然解下他的大氅,把她兜住,接著,只把她抗到肩膀上,讓她像動物一樣,倒掛著走下車輦。
只是,下去車輦時,他還是稍稍俯低了身子,沒有讓她撞到車板,可即便這樣,出得車去,明顯四周駐守的禁軍都是愕然的。
不過,作為禁軍的他們自然也知道什麼是該瞧的,什麼是不該瞧的,於是,更躬低了身子,不去瞧他們的帝王這樣一反常態地扛著一名女子步到不遠處的湖泊旁。
隨著西陵夙大步走過去,鄧公公已然知道他的意思,忙讓禁軍散開,到一旁候著。
他止步在湖泊旁,接著,把背上的女子才要往湖裡一扔,可,這一次,她的手卻是輕巧地在一扔時,掂住他肩膀,藉著順勢,輕盈盈地落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
“入秋了,水涼,假若我染上風寒,皇上再用,豈不是會讓龍體也違和?”
這一句話,聽似在理,他當然瞧得懂,她眼底的那抹哂笑,似乎,她總在激怒,激怒他的後果,除了蹂躪之外,或許,很快便是厭惡吧?
她想他厭惡?
然後呢?
以為他就會放了她?
呵呵,這一輩子,除非是死,否則,他定是要她囚在自己的身邊,他被欺騙的利用,以及這一年來的疼痛,只讓他發誓要加倍從她身上討回。
哪怕,她看上去,不過是一介柔弱的女子。
可,她的心,卻是堅硬無情到,讓他無法想象。
“這裡的水,沒有你的心冷。”他漠然地說出這句話,只上得前去,果不其然,她下意識朝後退了一退,他薄唇揚起的下一瞬間,徑直攬住她的腰,一併朝湖泊中走去。
她身上披的大氅,在他攬住的剎那,被他甩到一旁的草坪,接著他強行鉗制住她,整個人和她便一起浸到了湖泊中。
秋意蕭瑟的季節,在湖泊中浸著,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前提是,這並不是溫泉。
可,除了剛浸入時覺到一陣冰冷,隨著他的身子熨帖近她,她竟是覺到一股暖流隔著衣裙在肌膚上串流。
她是知道西陵夙有武功傍身的,卻沒有想到,以他這樣的年紀,內力竟是如此精純,也唯有這樣精純的內力,護著她的肌膚,在秋涼的湖泊中,才是不會讓寒氣入侵。
而在野外行軍,沒有抵達驛站,中途歇息的情況下,又有什麼比這湖水更能洗滌身上的髒汙呢?
她沒有避開他熨帖的身子,只是用更快的速度洗著那些髒汙的地方。
這些汙濁,本來也是他對她的懲罰,現在他看似‘善心大發’的舉止後面,不管隱藏的是什麼,對她來說,不過是走一步算一步。
雖然,不經意間,她的手能觸到他那處的灼熱,可,她只做不知,而他也僅是環著她的身子,除了用內力去除湖水的冰涼外,再無任何其他的逾矩動作。
用最快的速度清洗乾淨身體,她很容易就從他的懷裡欠身出來:
“皇上,我清洗乾淨了,不勞您再耗費內力。”
說罷,她回身,便是要朝岸上走去,在回身的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