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發現裴東來等人帶了兩倍的子彈和壓縮食物,無法理解裴東來等人的做法。
而如今,他雖然隱隱聽說騰龍特戰小隊以零死亡的方式消滅了龍牙預備隊,可是深深知道龍牙預備隊所代表意義的他,一時間依然無法相信、接受這個結果。
在他看來,這實在太不正常了——按照常理,應該是龍牙預備隊以零死亡的方式消滅騰龍特戰小隊才對。
聽到飛行員的話,望著飛行員一臉活見鬼的表情,伍剛等人驕傲滴挺直脊樑,將目光投向裴東來,試圖讓最大的功臣裴東來說出這個足以讓他們驕傲一輩子的戰績!
察覺到戰友們的目光,讀懂戰友們目光中的意思,裴東來苦笑著點了點頭。
“呃”
眼看裴東來點頭,那名飛行員的嘴巴張得老大,半天沒有回過神,隨後只聽“唰”地一聲,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用一種敬畏的目光望著裴東來等人,敬禮道:“祝賀你們,同時,我也為我能親自接送你們參加比賽而感到榮幸。”
裴東來六人見狀,哭笑不得地還了一個軍禮。
“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放下手臂,飛行員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任務,滿臉期待地問道,那樣子感覺就彷彿心中被貓爪子撓啊撓的,癢癢的不行。
“報告上尉,我兄弟他左肩受傷了,需要儘快進行處理,請你立刻將我們送回基地。”伍剛見狀,連忙起身敬禮,表情嚴肅,道:“至於比賽的過程,等你將我們送回基地後,我會告訴你。”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聽到伍剛的話,飛行員尷尬地還了個禮,然後重新坐在座位上,第一時間操縱直升機起飛,離開了山谷出口處。
直升機抵達基地後,裴東來第一時間被送往基地的醫療室,而伍剛等人本來要跟著一起去,結果被負責給裴東來處理傷口的軍醫給阻止了。
無奈之下,他們只好返回宿舍。
伍剛等人離開後,裴東來被抬到擔架上,送進了一輛救護車裡。
“聽說你是在演習中親自用軍刀插入了左肩,導致受傷的?”救護車裡,一名年約三十歲的女軍醫望著一邊幫裴東來清洗傷口,一邊皺眉問道。
“嗯。”
裴東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女醫生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公平。”裴東來微微一笑,絲毫不在意酒精刺ji傷口的疼痛:“我被對手擊中了左肩,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就算是作弊。”
“公平?我看你是當兵當傻了!”
聽到裴東來的話,女軍醫先是一怔,隨後帶著幾分責怪地叱喝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的傷口再晚些處理的話,將會留下後遺症,如此一來,你不要說留在特種部隊,今後能否留在部隊都是問題。”
這一次,裴東來選擇了沉默。
“把鮮血留在戰場上揮灑不更好嗎?”女軍醫忍不住道。
“對我而言,之前的比賽就是戰場。”
裴東來想到自己此次前來燕京的目的,輕聲道:“你可以當做另類的戰場。”
女軍醫聞言微微一怔,隨後她隱隱覺得裴東來身上的氣息給她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
下一刻,一道身影忽然浮現在她的腦海裡,她的臉色陡然一變,流露出了幾分哀傷。
嗯?
察覺到女軍醫的表情有些不對勁,裴東來也是微微一怔,隨後不等他說什麼,一些零碎的記憶忽然如同潮水一般湧向他的腦海。
有了之前許多次與蕭飛靈魂融合的經歷,如今的裴東來在靈魂進行融合的時候已經能夠輕鬆承受了。
漸漸地,漸漸地,那些零碎的記憶碎片重新串聯在了一起,女軍醫那張之前對裴東來而言極為陌生的臉龐,陡然間變得極為熟悉。
因為。
那張臉的主人叫蕭楠,出生於京城蕭家。
她是蕭飛的姐姐。
親的。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上了戰場,一定要保護自己。”
待救護車抵達醫務室門前的時候,蕭楠從悲傷中回過神,用一種柔和的目光看著裴東來:“因為無論你受傷還是死在戰場,都會讓你的親人傷心。”
“謝謝你,蕭姐。”
蕭楠的話像是魔咒一般,觸動了裴東來的心扉,令得裴東來不假思索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姓蕭?”聽到裴東來的話,蕭楠不由一愣。
“你胸前的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