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情有可原,那肯定也是沒什麼前途了。何況這個何林然說的未必是真話,至少檔案裡面看不出來何林然曾經嚴重受傷過。後來何林然升了職到了山南省當省政法委書記,應該算是成功了吧?可是李榮華明明沒有開發出那個技術來吧?
“是啊,可是我父親當然不能答應他了。先不說那些藥有沒有用,就算有用也不能直接用在人身上,毒死了人怎麼辦?到時候人家可不會管那個吃藥的是不是自願的。再說了,何林然吃的那種藥,我父親以前也沒研究過,不可能對症。”李思思說,“可是那人老不放棄,隔幾天就來一次,每次都苦苦哀求,有時候自己來,有時候叫別人來。”
“什麼人啊?”李穆問。
“大多數是何林然的親戚吧,也有一些是他的手下。”李思思說,“有的人出錢買,扛著一大袋子現金過來,說一顆藥一疊,多大疊隨便我們說。有的打了鋪蓋在我家門口住著,說不達目的不罷休。還有的說何林然做官清廉,為民做主,還被老百姓稱為何青天。要是我爸不肯給他治病,就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他是青天也沒用啊,我父親怎麼敢把藥給他。”
“最後這事情怎麼了結?”李穆問。
“後來我父親覺得不如儘快研究,萬一撞大運研究出來了呢對不對。他弄了一批老鼠開始做實驗,做了幾批之後,用來做實驗的藥忽然間全部都不見了。”李思思說,“何林然那幫人也消失了。我爸就想著不會是何林然的人把那些實驗藥全都偷走了吧,可是他也不敢去查,報告了學校領導然後關閉實驗了事。”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李穆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一張王牌,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使用。去告訴馬千竹嗎?既然何林然能夠升職,毒癮大概已經戒了吧,告訴他也沒用。或者直接網上造民意,大字標題我國省部級高官毒癮氾濫什麼的,把這個何林然搬出來做例子?只要組織上面一查,保證能查到真相。“那麼他就吃老鼠藥吃好了?”李穆問。
“這應該不可能吧,那個藥毒性很大的。”李思思說,“對人起不起作用還不知道呢。就算萬一奏效了,效果也不是永久的,隔一段時間就要吃一次。到現在早就吃完了,在吃完之前,他早就中毒死了。我父親經過這一次的打擊以後,就徹底的失去了對實驗的興趣,整天都做理論研究,可是又沒有突破,越來越煩躁,所以脾氣也就越來越壞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李穆啊,不如你就去勒索他。找到那個何林然,和他說你以前吸毒的事情已經被我知道了,要是你敢繼續對我不利,我就說出去讓大家都知道!”郭玉想了想又說,“不對,這樣太浪費了,我們應該說,你要是不給幾個工程我們做[WWW。WsHU。COM],我就把你吸毒的事情說出去,還有現金存款金銀珠寶首飾古董車子房子什麼的,全都給我交出來!”
郭玉就老是這麼不知道收斂,要是李穆真的這麼幹了,還不給何林然殺人滅口啊?就算遠距離勒索,人家給你來個魚死網破怎麼辦?“先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李穆忽然間有了靈感,馬千竹不就是要李穆主動找抓嗎?只要把這件事說出來,他不就一定會來對付李穆了?不,有一個更好的法子,另外找一個人,用這件事情來威脅何林然,叫他把李穆抓起來。“我們,這就恩”李穆想了想說,“現在去吃早餐吧。”
“好啊,先來吃個山南扒雞!”郭玉就撲了上來。
好幾個小時以後,李穆才把兩個女人弄好了。他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最近真是太傷身體了,要禁慾健身才行,以前一對二輕輕鬆鬆,一對三也不在話下。就拿李思思和郭玉這兩人來說,年初的時候李穆根本不用怎麼動作,那兩人就丟盔卸甲了,這一次卻是各種姿勢各種方向,上下一共六個洞都瘋狂索取。當然了上一次她們有很大心思放在內戰上面,這一次卻是一致對外。“你們倆身材怎麼變好了啊?”李穆注意到那一點。
“當然了,自從回來京城以後,我們每天早上都跑步做運動。”郭玉說,“現在我又長高了兩厘米呢,身材當然是更加好了。倒是你,怎麼比我上次見胖了?是不是平時不運動,光是賺錢去了?做人呢,一定要身材好,身材不好賺那麼多錢有什麼用啊,買了包包和衣服都不能漂漂亮亮的穿在身上。”
“也沒胖多少嘛。”李思思掐了掐李穆的手說,“弟弟,你不知道,小玉她可有危機感了,除了每天跑步以外,還讓我給她按摩胸部,想要長大一點。可是我摸來摸去她還是B,還是B…呢,我勸過她多少次了,你這個胸就是A,勉強穿B…就是極限了,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