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你們不就是沒種!”何林然說,“那麼段月容你呢?王崗可是你的大學同學,在宿舍裡面你們好的同穿一條褲子,出來工作了也是相互扶持,你救了他不少次,他也救了你不少次,感情好的沒話說。現在你就為王崗報仇吧,撿起那根警棍,把這個害得王崗家破人亡的傢伙痛打一頓。”
段月容面露難色,好半天才說:“何書記,這個死者已矣,活著的人就要好好生活,報仇有什麼用呢。王崗雖然是死了,但是他兒子在外面無依無靠,他老婆還要在監獄裡面服刑,沒人打點怎麼行?我要是打了李穆,中紀委肯定不會放過我。我為王崗報仇去坐牢也沒什麼,可是留下他們家孤兒寡母的怎麼辦?”
“說來說去你們就是沒種!”何林然呸了一聲,“滾!全都給我滾!”當然沒有人動。何林然又說,“你們不打,我自己來。”說著又掏出了一條警棍,喘了幾聲,走到李穆之前,“你們還不快滾?要是我打人的時候你們也在,可就逃不了關係了,到時候被中紀委一鍋端了,可不要怪我!”
那幫人臉色大變,紛紛湧上前來勸阻:“何書記不要!”“何書記不要啊!”“何書記我們從長計議!”“不是說只要嚇一嚇李穆的嗎?怎麼動真格呢?”“何書記我們還有很多辦法,不要出此下策!”可是他們的動作都沒有何林然快,一瞬間何林然已經走上去,砰的一下敲在李穆的頭上,頓時鮮血直流。
“怎麼樣?不怕被我連累的人可以留在這裡。”何林然拿著滿是鮮血的警棍說。
那些人呼啦啦的一下全都退走了,一個都沒留下來。有的邊走邊說:“何書記,不是我反骨,實在是您這事辦得糊塗啊。”有的說:“您的妻子兒女我會照顧的!”有的說:“我這就幫您去找人,中紀委嘛,也不是很難對付。”有的說:“我在中紀委有朋友,這就去給您分辨。”說歸說,可是誰都沒有停下一步,呼呼地全都走開了。
“真是沒用,怕中紀委怕成那樣。”何林然又是一棍子,啪地一聲,李穆身上血肉橫飛,出現老大一條傷痕。“怎麼樣?想不到我還能有這麼大的力氣吧?”何林然說,“雖然我在生病,可是力氣一點都沒小。”說著他又看了看四個特警,“你們怎麼還不走啊?趕緊移你們的民去啊,再留著說不定就走不了了。”
“何書記,”一個特警說,“這是一個危險人物,我們走了這裡可就沒別人了。萬一發生了意外怎麼辦?”另一個特警就說:“我們反正也是要移民的,何書記真的想要打李穆一頓出氣,我們打就是了,何必另外找人呢?”
“你們以為我真的只是打李穆一頓就能出氣了嗎?這也太天真了把。再說他都已經銬起來了,還能有什麼意外!”何林然揮了揮手說,“當我是吃素的嗎?當年老子可是全省格鬥第三呢,再說這裡還有那麼多獄警呢,我們的一舉一動他們都能在監視器上面看到,能有什麼意外?他還能起飛腳踢我不成?”
第五百六十八章.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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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特警對看一眼,就拿出腳銬來把李穆的腳也鎖上了。然後交代了幾句,轉身離開。
“總算是都走光了,這些人可真是麻煩。”何林然踢了踢李穆說,“你別裝了,趕緊起來吧。我打的手法,很痛是很痛,血肉橫飛的視覺效果很好,可是根本不會造成昏厥。”看到李穆還是沒動靜,於是拿起警棍,往李穆的傷口一戳,李穆痛得大叫一聲,蹦了起來。可是手腳都被捆著,又倒了下去。
“何書記,你這究竟是做什麼?”李穆躺在地下的時候心念電轉,就是搞不清楚何林然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再怎麼說,親自動手也是太腦殘了。哪怕他收買一個警察囚犯臨時工什麼的一刀把李穆捅死,也比親自動手打李穆合理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李穆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好詞,“你一個省政法委書記親自打人,也太掉價了吧?”說完才想起來,自己這麼說也太示弱了吧?
“也不算很掉價,我和你們這些官本位的人不同。”何林然說,“人人平等嘛,你是人我也是人,我打你一頓有什麼掉價不掉價的啊。”說著他搖了搖頭,“要是在我年輕的時候,我都不用把你鎖起來,就能打你一頓了。”
李穆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幹嘛非要自己被打啊?“那你放開我啊,看看是誰打誰,我讓你雙手雙腳,用一條舌頭就打死你。”李穆採用了激將法。
“你現在有沒被封口,要是真的能用舌頭打死我,現在就打啊,還遲疑什麼?”何林然哈哈大笑,“你就死心吧,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