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看了一眼賓士車,疑問道:“你又去哪弄的車?”
“偷的。”四毛很乾脆道,而原本還興高采烈暗自慶幸自己做了一筆大買賣的銷售小姐聽完四毛這話後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打量著張易和四毛。
張易連忙打著哈哈:“開玩笑的,我這兄弟車多,就喜歡開玩笑。”
連忙將四毛拉到一邊,悄聲道:“弄點錢給我,我要在這買套別墅。”
“草,你買別墅,我還住酒店呢?“四毛眼睛一瞪,罵道。
張易不屑道:“別給我說你給老頭子要不到錢,那老傢伙的錢多得可以買下整個別墅群了,我過幾天要去一趟,這丫頭就是我在新加坡認識的那個,現在她給我送資料過來了,沒地方住,弄套別墅給她有啥大驚小怪的,況且,我也準備從學校搬出來,少囉嗦,去付錢。”
四毛苦笑道:“易哥,我真的沒錢,上哪給你弄去。”
“別以為你給買了個手鐲我不Zhīdào,嘖嘖,那可是純白玉手鐲,價格應該不便宜吧?”張易嘿嘿笑道,在周靜出院的時候他早就看到周靜手腕上的那個白玉手鐲了,只不過沒有揭穿而已。
四毛悻悻道:“那個,那個,人家為了救我捱了一槍,我送個手鐲有啥好稀奇的,哪像你,還金屋藏嬌呢,回頭我告訴嫂子去。”
“你去不去。”張易捏了捏拳頭,不懷好意笑了起來。
“去,去,去,我去還不成嗎?”四毛連忙落荒而逃,再回頭的時候淚流滿面:“師傅非得把我殺了。”
張易要在房產上署下黃凝的名字,所以讓黃凝跟著四毛一起走了,而他獨自一人看了看那套精緻別墅的地方,腳步不聽使喚走了過去。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想起那個一襲白衣,擁有一副恬靜氣質的白衣女孩,張易內心湧起了一陣不小的漣漪,雖然不Zhīdào還能不能見到這位肌膚勝雪,長髮飄飄,絕美容顏的女孩,但是在她住進張易心裡的那一刻,張易就不曾忘記。
來到那套精緻別墅前時,那緊閉的大門似乎在抨擊著張易的心臟,導致他有些緊張,很久沒來這裡了,這套別墅依舊如那出塵的般纖塵不染,想起她離開前夕所說的那句話:張易,,你一定要記得我。導致張易有種想將她狠狠擁在懷裡的衝動,只不過,這一切都是幻想,君心思念切,佳人難再尋。
看了看四下無人,張易一個敏捷的翻身翻過大門,落入別墅院子裡,這套別墅有著重重的防護體系,但是對於張易來說要進入裡面並不困難,而他不想破壞這裡的一花一草,一磚一木,只能溜進別墅的車庫裡,在他的印象中,貌似車庫有一道暗門是進入裡面的。
好不容易找到那道暗門所在地,張易很輕鬆將暗門的門鎖開啟後,進入了別墅裡,暗門之後就是張易曾經睡過的那個挨著廚房的小房間,看到那張當初被西門暮雪整理得乾乾淨淨,整齊無比的床鋪,張易傻傻笑了起來。
來到大廳之後,大廳中央的那架鋼琴依舊擺放著,高貴而**,用一塊黑布遮著,用來掩飾它的神秘。而牆壁四周那些油畫和壁畫依然擺放在原來的位置,只不過有了一層細細的灰塵而已。
張易很早就Zhīdào西門暮雪是個很有內涵很喜歡藝術的女孩,從她高貴典雅的穿著和房間的各種佈局來看都是和藝術有關的。
彷彿看到她在自己面前的恬靜笑容,張易緩緩走向那架鋼琴前,將黑布揭開,坐下雙手攀在了琴鍵上,悠揚而纏綿的琴聲隨著張易的彈奏而飄動出來,其實這首班得瑞的《雪之夢》張易在西門暮雪離開的前夕就想彈奏給她聽,不過後來看到她有些傷感的神色後張易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所以這個願望一直沒有實現。
張易輕輕閉上眼,感受著那美妙,愉悅而略帶憂傷的律動,彷彿西門暮雪就坐在面前,坐在他身邊,溫柔的眼神注視著他。
這首《雪之夢》就像此時張易的心境一樣,飽含了諸多情感和一絲小憂傷,每一個音符都代表著層層壓縮在張易心裡的小感動,他想起了和西門暮雪一起認識的場景,一起度過的那段練舞時光,一起吃的溫馨畫面,一起奪得冠軍的激情場面。
良久後,當最後一個音符消失而去的時候,琴聲在諾大的客廳裡久久沒有消失,而張易也漸漸從回憶中睜開雙眼,苦笑一聲,消失的不再回來,過去的也將成為回憶,多愁善感不是他的性格,他只不過是彈曲思人,讓他想起了這個第一次動心的女孩。(建議各位看官看這一段的時候聽著班得瑞的《雪之夢》鋼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