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殺你?”張易淡淡道。
男子弱弱的看了張易一眼:“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
“他們?”張易一愣。
“那些越南人。”看到張易疑惑的表情;男子似乎有些放心了;道:“我以為你和他們是一夥的;所以怕你會像他們一樣殺我。”
“我也是才剛剛到這裡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到底是誰?怎麼會在這裡?”張易連續問出幾個Wèntí。
“那你怎麼會來這裡?你Zhīdào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男子話中有話;反問起來;語氣還有些謹慎。
張易緩緩道:“你認識徐井宏嗎?我多年前曾經來過這裡;找過他。”
“?”男子一聽;失聲叫了起來;隨即激動的望著張易;追問道:“你認識徐教授;這麼說你是來找他的?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一個朋友的老師;也是我一個長輩的忘年交;我自然認識他。”望著男子越來越興奮的神色;張易如實道;他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這名男子與徐井宏有關係了。
“真是太好了”果然;男子興奮的抓著張易的手臂;不過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神又黯淡了下去:“你找不到徐教授了;既然你認識徐教授;難道你不Zhīdào他三個月前就離開了這裡嗎?”
“三個月前就離開了?”張易一怔;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聲音有些低沉:“我三年都沒來過了;怎麼會Zhīdào?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第二百九十九章 變故(二)
看到張易由於擔心而變得有些猙獰的神色;男不再懷疑;他Zhīdào;眼前這名突然出現的青年是真的在擔心徐教授的安危;雖說張易的片面之詞也難以⊥他徹底相信;但是張易這個華夏人至少比那群越南軍人靠譜。
男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喉嚨;緩緩道:“你也看到了在基地前那些穿著越南軍服的越南人了;他們是越南派來的僱傭軍;我之前本來也不清楚他們的身份;但是被他們抓過一次;聽到他們的後方才Zhīdào的。”
“越南聖道教會派來的僱傭軍?”張易皺皺眉;他可是Zhīdào這個越南聖道教會也是武道界之的一股勢力;而且在亞洲;除了華夏國和島國的武道界之外;這個聖道教會的勢力也是很龐大的;當下連忙揮揮手:“接著說。”
隨後;在這名男的一番述說下;張易也終於Zhīdào了事情的始末;而且也明白為什麼這名男在先前看到他的時候會有那麼一番驚恐的眼神。
這名男名叫吳元;的確也是一名華夏人;是徐井宏基地裡面的一個研究員;三個月前;徐井宏離開了基地;只是告訴基地之的人;要去找一件東西;至於是要去找什麼;他根本沒有告訴任何人;徐井宏這一走;就一直沒有回來。
而一個月前;這裡突然來了一支穿著越南軍服的軍人;人數在數十人左右;每個人都有一把狙擊步槍;那一天;這個吳元剛好從基地上來找一種金屬材料;恰巧目睹了這支越南軍人和木材加工廠的那些工人起的一幕。
這個木材加工廠的這十幾個工人原本就是用來給基地做掩人耳目之用的;是當年徐井宏在當地的一些退役軍人之高價網羅過來的;這麼多年來;也因為有他們和這個木材加工廠的存在;這個基地的秘密才會一直沒有被別人發現;那天;當這批越南僱傭軍闖進來的時候;那些工人便與他們打鬥了起來;只是那些工人手的武器根本就沒有這批僱傭軍強悍;加上這批僱傭軍人數多的緣故;那十幾個工人全部喪生了;而那些僱傭軍殺了他們之後還殘忍的將他們身上的人皮直接用軍刀一層層撥了下來;將他們的屍體拋到離不遠的地方;吸引野獸;就這樣;那些一**聞到腥味而來的野獸就自然成為了他們獵殺的物件。
而在此之前;吳元這個一直專於科技研究的研究員哪裡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正當他想逃離的時候就被他們抓住了;本來這些僱傭軍也是要將他殺了的;但是聽到其一個說了他Zhīdào這裡這個基地的秘密;所以才讓他留住了這條小命;他們讓吳元說出基地的方位和入口;但是吳元哪裡肯說;先不說說了能不能活命;這個基地的重要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即便是死了也不能說出基地的入口。
就這樣;吳元和他們耗了近一個月時間;也忍受了近一個月非人的折磨;而這近一個月裡;那些僱傭軍先前都會將幾個工人的屍體拖到他面前剝皮;其暗示性不言而喻;如果吳元一直不說;等到他們耐性磨光了;吳元也會是同樣的下場;除此之外;他們還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