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要利用他華夏武道界的力量。”西尾成田嘆口氣;緩緩道:“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我們等了這麼久;不正是在等這樣一個機會嗎?這不是利用;這是合作;高橋君;不要再對三年前的一事耿耿於懷;這件事他並沒有錯;若是沒有他;我們或許早就被炸死了。”
高橋涼介冷然道:“此人城府極深;華夏武道界現在勢力薄弱;他是害怕一旦統一了島國武道界;必定會再次侵略他華夏武道界;所以才費盡心思要與我們合作;利用我們北道組織的力量來牽制刺刀集團。”
“你以為這些我不Zhīdào嗎?”西尾成田緩緩道:“這本就是件相輔相成的合作;沒有華夏武道界的幫助;我們現在根本沒有任何資本與刺刀集團對抗。再說了;左翼派本來就一直反對右翼派侵略華夏國的政治手段;但是現在政權是掌握在右翼派手裡;所以我們只有擊敗刺刀集團;才能在眾議院有言權;將政權拿在左翼派手中;這樣;這場無休止的爭鬥才能平息下來。”
“他以後不要過河拆橋才好。”高橋涼介冰冷道。
西尾成田緩緩道:“華夏武道界;根本看不上我們北道組織這一點勢力;你要Zhīdào;華夏武道界的輝煌時期;令世界所有武道界膽寒;若不是二十多年前;遭到教廷和刺刀集團的陰謀;也不會衰弱到這等程度;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華夏武道界即便是衰弱成現在這樣;現在的刺刀集團和教廷也斷然不敢貿然進攻;這就是實力的Wèntí。他們就算阻止不了刺刀集團統一島國武道界的大業;也斷然會退守華夏國;那個時候;刺刀集團依舊無法對他們造成太大的威脅;但是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北道組織就真的沒有一點機會了。”
高橋涼介還想說什麼;西尾成田擺手道:“高橋君;我們要以大局為重。你去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就出;返回札幌;這一路上;也是時候找那些老朋友敘敘舊了。”
“嗨。”高橋涼介不再說什麼;轉身離去。
西尾成田回頭望著海浪滔天的海面;突然想起了之前張易來時所念的那詩;大笑道:“俱往矣;數**人物;還看今朝。”
他自然Zhīdào這詩的主人;恐怕整個世界沒有哪個國家的領袖不Zhīdào吧而且還很佩服;也只有真正的偉人才能寫出如此波瀾壯闊的詩句。
宗古鎮。
黃昏之前;張易終於和宮木真綾回到了這個小鎮上。
只不過這一路上;張易一直都沒有說話;始終沉默著;讓宮木真綾甚是好奇;原以為見到了西尾成田後;張易會高興的;但是這一路回來;宮木真綾覺得自己就像是張易的仇人一樣。
其實;這一路回來;張易都在考慮著;要不要現在將自己剛剛得到的訊息告訴宮木真綾;這件事也是他始料未及的;沒想到諸葛長信會給他傳來這麼一個;吉田櫻子和魏軍夫婦居然死了。他自然不會懷疑諸葛長信的訊息;但是對於他來說;現在對宮木真綾開口說這個事實;肯定太殘酷了;這女人現在一門心思就是想著如何回去見吉田櫻子;現在若是給她說這個訊息;不Zhīdào她會做出多麼過激的舉動。
張易絲毫不懷疑;她情緒激動之下;甚至會殺了自己。
所以;張易最後還是先暫時將這個秘密隱瞞下來;等回了札幌再做打算。
由於現在天已快黑;已經沒有返回札幌的火車了;兩人只好暫時在宗古鎮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來;當然;這宗古鎮上的小旅館又不是奈川縣那裡的可以比的;各種設施裝置還算齊全;而且現在這種季節;這裡的氣溫已經低了下來;晚上涼快了很多。
張易洗完澡後;站在這旅館窗前;心裡思緒萬千。
“咚咚”
這時;敲門聲響起;張易連忙收起心神;走了過去。
開啟門後;宮木真綾穿著那一襲輕紗站在房門口;始終對張易保持不冷不熱的態度。
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張易心裡一突;有些做賊心虛的笑道:“這麼晚了;你來於什麼?”
“我想與你談談。”宮木真綾冷冷一聲;走進屋內。
“談什麼?”張易一怔;他現在最怕這個女人找他問吉田櫻子的事情了。
宮木真綾走進屋後;徑自走向桌子前;輕輕拿起了桌上張易剛剛泡Hǎode茶;給自己倒了一杯後;再次給張易倒了一杯;那熟練的手法;讓張易想起了吉田櫻子之前在櫻花府與他喝茶的情景;被吉田櫻子培養出來的;不僅有著極高的殺人手法;而且在茶道的造詣上也非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