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商場之後,黃凝得意在張易眼前顯擺自己剛剛換Hǎode裝束,張易鄙視道;“黃毛丫頭一個。”
“我十八歲了。”黃凝不滿的嚷道。
張易一本正經道:“在你們新加坡可不像我們華夏國,新加坡的法律規定,二十一歲才算成年,所以,我剛好二十一歲,你在我面前,就是黃毛丫頭。”
黃凝氣得一跺腳,卻無法辯解這個事實,只能悶聲不理張易,張易得意一笑,揹著揹包,走進了汽車站,因為看見張易揹著一個揹包很帥氣的樣子,黃凝也買了個精緻的小揹包背在肩上,跟著張易走進車站。
張易下一站要去的地方是位於新加坡中部的黃埔,這裡也是東方柔去的第二站,在寶叔給張易的資料資訊中,有很多照片,這些照片都是東方柔在黃埔時照下來傳回去的,原本她是希望寶叔能夠給她放大洗出來的,但是她失蹤之後,寶叔沒來得及洗,就複製了一份給張易,希望對張易有所幫助。
這裡是黃埔的一個馬場,這個馬場很大,在東方柔的照片上,對這個馬場照了近二十幾張照片,各個角度都有,其中有幾張是馬場中間賽馬場地上的一場精彩的賽馬比賽。
張易和黃凝揹著揹包走進馬場,黃凝好奇問過張易為什麼來這裡,對此張易只是沒好氣的說想玩,而遠離了樟宜的黃凝可以說像一個天高任鳥飛的叛逆,張易去哪裡她就去哪裡,到哪都覺得異常新鮮。
馬場的主人是一個光著腦袋的中年男子,光著膀子,面板黝黑,一身健壯的體格霎是奪人眼球,一張大臉看上去也有些凶神惡煞,剛見到他時,黃凝頓時嚇得躲到了張易的身後。
然而,當他露出一口潔白牙齒,語氣很是平和客氣的和張易彎腰問好時,張易立馬將他在心裡的第一壞印象抹除了。
透過了解,張易Zhīdào光頭男子的中文名字叫麥貝爾,至於那繞口的英文名張易卻是沒記住,倒是有些好奇的黃凝記住了。
光頭男子麥貝爾很是熱情將張易和黃凝請進馬場之中,帶他們參觀了一下馬場之中飼養的馬,大都是一些歐洲馬種和西班牙馬種,至於頂尖一些的純血馬張易就看到了十幾匹,阿拉伯馬也有不少,可以說這個馬場在東南亞來說算是比較大的。
光頭男子一邊介紹這些馬每年每時空運到哪個國家,每年每時在賽馬場上奪得賽馬冠軍的馬又是出自自己的馬場等,最後,光頭男子說道:“前段時間,我這裡也來了一個很漂亮的華夏女孩,她在這裡呆了兩天,也騎馬賽了一圈,她的馬術很好。
很快,張易就被這個敏感話題吸引了過去,當她問及光頭男子這個女孩長什麼模樣時,光頭男子的形容和東方柔如出一轍,一樣的高貴公主簪,一樣的輕鬆休閒裝,這個結果讓張易很是興奮。最後他問了一下光頭男子是否Zhīdào女孩的去處,光頭男子也點點頭,說女孩離開的時候說要去裕廊。
當張易帶著一張小臉不解的黃凝走出馬場之後,黃凝終於忍不住問道:“哎,張易,你是不是來找老相Hǎode?你讓她生氣了,所以她跑到了新加坡,你是來找她的?”
張易直接丟了一句:“小屁孩懂什麼,還老相好?”
黃凝嘟著小嘴:“切,不敢承認,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那你還跟著我?”張易嬉笑道。
“我。”小黃凝頓時啞口無言,不過隨即換上一副笑臉:“除了你之外。”
張易鬱悶著走進前往裕廊的客車,小黃凝依依不饒的追上去問道:“哎,她漂不漂亮?有沒有我漂亮?”
“有”張易坐在位置上,白了她一眼。
小黃凝頓時有些洩氣,不過還是挺起發育完Hǎode傲嬌小胸脯:“那胸部肯定沒我大,我媽說了,我的胸部是同齡人之中發育最棒的。”
張易懶得理她,不過還是忍不住側頭撇了撇黃凝那嬌之慾出的雪白溝壑,不得不說,比之東方柔和西門暮雪,甚至是韓嘉瑩,眼前的小美人黃凝胸部的確是最飽滿充實的,不像東方柔那樣小巧而堅挺,也不像西門暮雪那樣雪白誘人,更不像韓嘉瑩那樣柔軟而富有彈性。她的胸型是張易見過比例最完美的女人,很具視覺衝擊力,對大叔級別的男人很有殺傷力,張易不難想象這丫頭不Zhīdào被多少大叔拿來做意淫物件。
客車啟動,開往了裕廊。
在張易和黃凝離開黃埔,前往裕廊的時候,在某一座遠山涼亭之上,一個滿目英氣,氣質陰柔的男子坐在涼亭裡,眺望遠山之下的裕廊,在他身後,是一個恭敬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