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舒服,秦佚明咬住下唇。
“真緊啊!也難怪啊,我已經十三年沒拜訪了,它不緊也不行啊。”邵仁杰得意地說,手指又新增一根,“這十三年來你沒讓別人用過吧,可見你心底還是很愛我的,一直為我守節。”
“呸!誰會愛你這不正常的禽獸!你以為所有的男人都喜歡這種有悖人倫的性交嗎?”下體傳來既陌生又熟悉的充漲感,任人宰割的立場讓他無比的悲哀。他鬥不過他,總是如此,一如與他初識時。
“你的心肝寶貝兒子就很喜歡啊!”一句話如利箭般射過去,“當初他騎在屹華身上扭擺腰肢,說不出有多淫蕩,有多享受。”
“你你”秦佚明氣得臉都青了。
“當然,”他放柔聲音,曖昧地貼近秦佚明的耳畔,“沒有你求我佔有你時來得性感、放蕩。”
滿意地看著身下的人氣得微微發抖,邵仁杰邪笑著,將自己的堅挺刺入那溫熱的蜜穴。
“嗚——!”短暫的悲鳴後,秦佚明死死咬住下唇,制止成串的呻吟溢位。
不出聲是他現在唯一的抗議,也是唯一令他業已殘敗的自尊好受一點的方式。
“佚明,你好溫暖、好緊窒啊,處女遠不及你啊!”邵仁杰加快抽插的頻率。
“我恨你”從牙縫中迸出三個字。
“我知道。”他似乎有一點點受傷,“不愛我就恨我好了,只要你不漠視我的存在就行,而且”他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我從沒見你愛過我,想像不出你愛我時是怎樣的。”
“”誰來救他?從這瘋子手中將他救出?晨、楊晨快來
咦?秦悅抬頭,望著天花板,愣愣的。
“悅少爺怎麼了?”翡翠關切地問。
沒事。他搖搖頭,似乎聽到爸爸的聲音,很輕很輕地從某個方向傳來。可是在這兒不應該聽到呀,是幻聽嗎?是因為太想回家了嗎?
“悅少爺有心事?”翡翠歪著腦袋,突然靈光一閃,“我帶你去個地方,一個很美的地方。”
說完,她拉著秦悅穿過一個又一個房間,在迷宮般的樓層內走了很久。
“到了,這裡能看到很漂亮的風景噢!”她指著一大片玻璃牆。
原來他在這麼高的地方,秦悅貼著玻璃,望著下面小黑點似的車輛、行人。志楊、爸爸他們會不會正從下面經過呢?他們一定很擔心吧,好想回到他們身邊啊。
“如果有不開心的事,我就會到這裡來,心情會一下子變好呢。”翡翠揚起純真無邪的笑臉。
原來她是在為他擔心啊!秦悅輕輕地將她摟到懷裡,無聲地說了二個字:謝謝。
第十一章
一天、二天、三天半個月慢慢地度過,但對秦悅而言,這都是無意義的數字。
“悅,來。”半躺在床上的邵屹華微笑著向他招手。
秦悅溫馴地、無言地走過去,躺到他向邊,任他將自己的腰牢牢環住。
“今天傷口還疼嗎?”邵屹華憐惜地問。
秦悅搖搖頭。
“可以說話了吧?”
秦悅猶豫一下,點點頭。
“那,為什麼不和我說,卻和翡翠聊得那麼開心,那麼久?”不悅的成份驟加,嚇得懷裡人動了不敢動。
邵屹華長嘆一聲,“不想跟我說也沒關係,我不勉強你。”
之後,邵屹華就不再說什麼,有點尷尬的沉默籠罩著兩人,直至
秦悅默默計算時間,等到他認為邵屹華睡著後,輕輕扳開腰際的手臂,悄悄步出房間。
雖然那個男人現在像溫和的食草性恐龍,但他還是能輕易看出,隱藏在黑眸底部的掠奪、嗜血的本能,那是兇殘的霸王龍的本質。
(小玄:侏羅紀看多了。)
對他的恐懼並未因他的友善舉動而消退,被摟在懷裡的每一個夜晚都會失眠。
於是,每天夜裡他都像遊魂似的,在迷宮似的樓層中游蕩,既是不願與他同處一室,怕得膽戰心驚,也是渴望找到出口,能夠逃回家。
“嗚嗚”被極度壓抑卻沒能完成壓抑住的呻吟輕輕地在空氣中飄蕩。
又聽到了,秦悅停下腳步,幸好他不信鬼神,否則一定會被嚇得抱頭逃竄。
仔細聆聽,他大約把握了聲音的方向,因為這次的音量比前幾次高了些許。
本能告訴他不能去探求,但他還是挪動腳步,循聲而去。
雖然沒有使用肌肉鬆弛劑,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