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骼!�
雨水澆醒就回去吧!當作沒發生這件事,是非對錯沒有一個真正的準則,至於姚賀姚賀就任他去吧!
要她再愛這樣的人可能嗎?
冷冷的雨水總算讓她清醒一些,她正要注意來往有沒計程車一轉身兩部機車呼嘯停在她身邊。
「小姐,要不要搭便車?」機車騎士囂張說,聲音聽起來相當粗俗。
「不用,謝謝。」這下瞿萍才發覺走了一天腳痠了也不知走到哪,四周寧靜的幾乎看不清遠方燈火,她逐漸感到害怕。尤其眼前的人更讓她豎起寒毛。
「唉呦,沒關係,可以順便陪陪我們呀。」這聲音很猥褻。
騎士伸出手往瞿萍下巴摸,瞿萍像拍蒼蠅般一把將髒手揮走。「不要亂來。」瞿萍趕緊繼續往前走,設法擺脫他們。得趕快回到市區,車呢?車呢?怎沒來車了?
沒想到騎士竟然加油門騎到她前面,擋住她挑臖;,「你以為逃得過我們的手掌心嗎?呵呵呵」騎士翻開全罩式安全帽護鏡,對瞿萍猬;瑣的笑不停,笑到瞿萍起了一身哆嗦。
「你們到底想幹嘛?」瞿萍害怕的一直後退。現在大喊會有人來救她嗎?她心跳加速,被兩人夾攻,不知該逃往何處。
「陪我們兄弟倆玩玩啊。」一個騎士跳下車,丟掉安全帽往瞿萍撲過去。
「啊」逃避不及的瞿萍被一把撂倒,驚聲尖叫。「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呀」
「這麼晚了,這裡不會有人來。」
「不可能」她剛才還有看見車輛經過,再來才是他們出現,她不會就範。
瞿萍一個女人就算她兇悍無比,也敵不過兩個男人的力氣,她突然被硬拖往草叢方向而去,她用力掙扎叫喊,「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兩個」今天真是禍不單行。
「再叫等一下就讓你叫得更大聲。」威脅瞿萍。
這世界上有一種叫強暴的事,那畫面正在瞿萍腦海上演,她恐懼萬分,這一時間她不知該如何擺脫了。
瞿萍突然被用力摔到一旁,重心不穩的往泥濘上跌上去。一隻手正要去拉她起來,瞿萍冷不防像老虎般一口咬上去,聽見對方痛得大叫,瞿萍趕緊爬起來快跑,沒有太多時間思考。
「別跑你這兇悍的臭婊子。」後面的聲音如同凶神惡煞在瞿萍後面急追,瞿萍從沒經歷過如此驚心動魄之事,此時她心裡不斷吶喊著姚賀、姚賀姚賀快來救我啊!
姚賀
別再追來了,你們!瞿萍哭喊,但是四下無人除了逃跑,叫天也不會應。
「啊」一個身子將她壓了下去,她拳打腳踢,「不要、不要」
兩個男人一直撲向她,她除了大叫還是大叫
快來人啊,快來人
她瞿萍有做過那麼多壞事,需要被這樣懲罰嗎?這樣的懲罰會不會太重?重得可以將她的一切都摧毀。
眼淚會讓人變得懦弱,可是這時候只有眼淚可以洗滌她的心,男人的力氣顯得她微不足道
她瞿萍也只不過是敵不過現實的弱女子罷了
(10鮮幣)76 順便上了她好友
瞿萍最後聽見自己的呼救跟兩個男人聲音在夜空飄蕩,而後頭部一陣痛楚,人即完全沒有了知覺。
「瞿萍到底去哪裡?」一天一夜,姚賀坐立難安。優渥的生活環境、俊美外表,他從不為自己跟誰上了床而自責;更不可能因為哪個女人而焦躁不安,但這次,他卻無法掌控自己心緒的浮動,像只熱鍋螞蟻,幾乎快要被煎熬給撲殺。
坐一旁的姚琍仍沒自覺,自己做的壞事不能自己招認!坦白說,姚賀跟酈文荷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誰也不知道。依常理而言,她老哥沒有醉到不醒人事,身邊有個現成的女人,經過酒精洗腦後不上了才怪。
這不能怪她,她只是找人請她哥應酬,再帶酈文荷出去夜店灌醉,然後將醉醺醺、幾乎昏厥過去的酈文荷剝光衣服丟到她哥床上,等著可能酒後亂性的她哥回來,再來個甕中捉鱉。
瞿萍不見了最好,誰叫這女人憑著美色跟大胸脯將他父親迷得團團轉,還撈了不少錢,現在竟然還跟他哥交往,也就是說,他哥跟他爸是表兄弟?這種事瞿萍都做得出來,她只是讓他哥順便上了她好友也不為過。
「什麼?你說她在醫院?」坐在一旁的姚琍突然聽見姚賀激動對著手機說。「好、好、我現在馬上過去」
「誰在醫院?」姚琍緊張衝過去拉住姚賀問。
「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