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月泠突然發出一身低吟,雲天大喜,剛剛的念想灰飛煙滅。他趕忙扶起月泠,道:「師孃,你還好吧?」
「恩」
月泠茫然望著雲天,雙眼是那麼無神。
「等等,師孃,我去救師父,救於清!」
雲天猛然說道,是的,師父是不能不救的,剛剛犯了錯,現在也許還來得及改正。
「於清,於清,啊哈哈哈哈!」
月泠突然狂笑了起來,扯掉身上的衣服,瘋狂地撕扯。雲天嚇得驚慌失措,趕緊搶過已經破破爛爛的布衫。月泠身上,一絲不掛,那驚心動魄的美豔完全暴露在夜色下。雲天趕忙扭過頭去,不敢直視。
「於清,就是他,他把我送給別的男人,送給天下所有男人操,哈哈哈哈,可笑,可笑。」
月泠每一個字,都讓雲天五雷轟頂。
「師孃,你師父,怎麼了?」
雲天抓住月泠的手,顫聲道。
「於清,他就是嚴無極,他殺了嚴無極,化身成他,哈哈哈哈哈。」
雲天眼前一黑,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一直擔心的事情,是什麼。一直不敢想象,認為是無稽的事情,竟然真的發生了。不可能,師父如此愛師孃,怎麼會,怎麼會。雲天感覺到,天地都在眼前崩塌,粉碎,旋轉。他張大了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忽然,他的腰間一送,褲子掉了下來。雲天一愣,忘了過去,呆住了。
月泠竟然剝下他的褲子,一把握住了雲天的陽具,玩弄了開來。
「師孃,住手,啊住手啊」
雲天拼命退後,想要推開月泠。但行動不便,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月泠爬了上來,記憶中溫柔和善的容顏,此刻充滿了淫蕩和放縱。雲天不敢相信,一個人的相貌,在不同的表情下,竟然會有如此大的不同。而月泠玩弄自己陽具的手法,如此純熟,比起紫蔓的溫柔體貼,月泠的手法更加激烈,更加淫穢,充滿了放蕩的挑逗。
彷彿男人的每一處敏感地帶,她都瞭如指掌。雲天愣住了,這個世界上,最純潔最美麗的女人,竟然比自己妓院裡見過的任何一個妓女,都更會挑逗男人。
不行,無論如何,要制止她。雲天一咬嘴唇,疼痛蓋過了刺激。他再次按在月泠肩膀,剛要用力。月泠一低頭,含住了自己將將勃起的陽具尖端。
爆炸般的快感,一下子擊倒了月泠。那溼熱溫暖的口腔,包裹著龜頭,靈活的香舌淫蕩地掃過馬眼,在龜頭稜上打著轉兒。雲天的陽具從未如此堅硬,看著自己從小尊敬,熱愛的師孃,此刻如同最下賤的妓女,如此熟練地為自己口交。
驚訝,無奈,憤怒,迷惑,恐懼,噁心,無數的感情如同巨浪襲來,而緊接著,被更加可怕的滔天巨浪,肉體的慾望,精神的慾望,徹底淹沒。最後,雲天的腦海裡,只剩下對肉慾的臣服。
無數禁忌的夢中,無數禁忌的念想,如今成真。雲天無法否認,縱使自己如何拒絕,事後如何自責。在夢中,他的的確確享受到了極端的快樂。
而這快樂,和現在相比,不值一提。
月泠的唇吻著自己的龜頭,上下聳動著,忽然吸住了自己的陰囊。癢癢的酥麻感覺,讓雲天發出爽快的呻吟。更令他驚訝的,是月泠竟然再次低了下去,開始舔弄自己的屁眼。那裡太髒了,不能讓師孃這樣做。雲天這樣想著,身體卻不聽使喚。
想要離開,反而迎了上去。對師孃的美好記憶,此刻湧上心頭,帶來的不是溫暖,而是刺激,禁忌的刺激。
月泠喘息著,瘋狂地服侍著男人,看到雲天的陽具已經足夠堅挺。她坐了起來,陰道口頂住龜頭,慢慢地吞入。雲天爽得握緊了拳頭,龜頭進入了滑膩,溼熱的肉腔。陰道的媚肉死死纏繞著每一寸進入的肌膚,像無底洞一般向裡吸入。
雲天知道,只有性慾極度旺盛,經驗足夠豐富的女人,才能讓陰道給男人這種感覺。反正,師孃也不是當年的師孃,我這麼做,也沒有錯,師父也背叛了師孃也就是說,師孃,不,月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我的女人!雲天一聲低吼他,抬起身子,猛地吻住月泠堅挺的乳頭,瘋狂地舔舐,輕咬,雙手摟住月泠赤裸的嬌軀,撫摸著拿光潔的背部,纖細的腰肢,和肥美的臀部。月泠吃吃地淫笑著,迎合著雲天的動作。她聳動著腰肢,上下左右地旋轉著,陰道的肉壁,死死夾住火熱的陽具,淫水如泉水湧出,打溼了兩人的陰毛,順著男人的陰囊流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