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跟他這麼熟悉,而且他也有把握操縱這件事情,因為他在村裡那是絕對的“霸道”,說什麼就得按什麼辦。
因為自己是一村之長。
當然,這養殖場老闆要請客,豈有不吃一頓之理?
更重要的是,養殖場的費老闆說了,這次的主客,是鄉里的嶽風嶽鄉長,陳村長誰的帳都可以不買,但嶽鄉長的帳,他是沒膽子不買啊。
叫上高副村長,那是想一起“做帳”!
酒過三巡,看到鄉長大人一直在幫養殖場老闆說話,陳村長心裡更是堅定了自己的念頭,這事兒是答應也得辦,不答應也得辦了。
不答應,這村長指不定讓誰做了!
“這是兩條煙,還有一千塊錢!”費老闆眼見時機成熟,笑眯眯地丟擲了禮物,一點都不介意嶽鄉長就在桌子上坐著,公然行賄了!“村民們的工作,還得靠陳村長幫忙啊。”
“我盡力,我盡力!”
陳五喝得臉紅脖子粗,看都沒看那煙和錢一眼,雖然很想伸手,但他也是要面子的不是?好歹是一村之長,旁邊除了上級鄉長大人,還有自己的副手高副村長呢。至於婦女主任,少不了她的好處,他可不管了!要管也不是在桌子上,床上不是更好嗎!
費老闆適時的再敬了一杯酒,這讓陳村長心裡是更舒坦了,他拍著胸脯保證,“這件事交給我就行了,費老闆既然是嶽鄉長的朋友,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這算是代表村裡表態了!
這時候,一直不聲不響在觀察著他們對話的高原紅,適時的發言揍了個熱鬧,“費老闆,你這養殖場要是投產了的話,一年能產出多少水產品來?”
這是搭訕,高原紅自己這麼認為,他觀察學習半天了。高副村長也有自知之明,今天這個桌子上,自己僅僅是個配角而已。適當的開一下口,表示自己的存在就行了。
可在費老闆的眼中,他可不這麼認為。他對高原紅的重視,遠在村長陳五之上。
商人自有商人的眼光!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陳五雖然是富貴村中的“土皇帝”,但由於在這樣的環境和條件下,他沒見過什麼世面,根本沒什麼眼光,兩條香菸,一頓酒飯,再加上一千大洋就足以打發了。
但是,高副村長就不同了。那是盧寧縣城長大的孩子,又喝了幾年大學的墨水,眼界和見識註定要比陳五高出不少,再加上這麼年輕就能考上村官,兩年就能轉正,那還不是到鄉里上任,或者直接進城工作?這樣的人,前途可是大大的!再則說,現在的人,都是欺老不欺少,年輕人的天下嘛!
所以,這個大學生村官的高副村長,費老闆心中自有計較。
酒桌上一開始,高原紅只是埋頭吃飯,費老闆自然樂得裝聾作啞,但眼下人家開口發言了,他心裡就禁不住抖了一下,聽聽人家問的那叫什麼:養殖場一年能產出多少水產品?
這話的後面,還隱藏著不少的問題呢!這樣的問題,陳五這種“土包子”根本問不出來,而高原紅這麼問,那就很有可能會盤算一下這個養殖場投入規模咋樣,市場份額會有多大,一年下來能夠有多少利潤?
算出年利潤的話,那就跟利益掛上鉤了,莫不是要獅子大開口?
雖然說,費老闆不怕高副村長阻止他租水庫搞養殖,因為村長答應的事,副村長怎麼能夠推翻,是不是?他也不怕高副村長在修建村道公路上搞什麼小動作,有嶽鄉長坐陣呢!這陳村長在村裡的蠻橫作風和嶽鄉長在鄉里的橫行霸道,他可是早就打聽得一清二楚,吃定了這兩人,可已經定調了。
這兩尊神拍了胸脯,他無畏高副村長不答應!
但是,他也擔心高原紅壞事,不管怎麼說,租金多少,他有建議權啊!修路過程中所佔用的那些耕地,也是不受縣裡支援的,鬧將出去,那可就難辦了!惹得嶽鄉長有麻煩,養殖場的事估計得黃啊!
而且,這種事沒人管就不是事兒,有人歪嘴那就是麻煩事兒,上綱上線到什麼高度,可說不好!搞不好就會讓眼看的白花花銀子掉湖裡的!
寧可破財免災,切莫得罪小人!
這是費老闆一直信守的格言,也是成功商人一貫的辦事準則,他笑吟吟的看了看高副村長,“高村長年少有為,風度不凡啊,問的問題也是與眾不同。這個養殖場,一期工程設想是年產出水產品在2萬噸,如果效益好,村裡也願意將整個水庫租給我經營,我還可以考慮二期投入,那樣的話,估計一年的產量就在10萬噸以上了我還想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