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強行佔有了她之後,他真的沒有再碰過別的女人。以前是還沒到半個月或一個月,沒必要找女人,後來是,他有她在身邊。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強烈的想要她,她不漂亮,脾氣又怪,不會討好他,一直想逃開他,但他不想追究原因,只想遵循自己的本能。他深邃的眸那樣黑,裡面透著無人可以撼動的堅決,好像宇宙中的一個大黑洞,要把周圍的一切都給吸進去。
好半晌,她才從他致命的吸引力裡掙脫出來,抬腳就要跳下沙發逃掉。
“你去哪!”他一把抓住她,她低聲呼痛,“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我的話你沒有聽到嗎?”他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桎梏住,身下的火熱抵著她。
低下頭伏在她耳邊,高原紅的聲音像平時一樣冷,卻多了一分心痛:“安妮,我要你。”
“可我不想,我不想!”
她毫不猶豫的拒絕,引起了高原紅強烈的征服欲。
眸光一沉,他抱著她坐在沙發上,一手圈住她不讓她逃跑,一手拿起二個乾淨的杯子倒上一些紅酒,順便把在土大款身上摸出來的藥粉全部倒在其中的一隻杯子裡,然後,不知道他又從哪裡拿出一個紙袋,把裡面的藥粉倒在另一個杯子裡。
安妮驚恐的望著他的所作所為,第一種藥粉應該是毒品吧?第二種呢那又是什麼?
高原紅好像看出她的疑慮,搖晃著後來的那個酒杯的同時,冷冷的對她解釋:“這杯裡的是迷幻藥還是很強烈的那種。”
說著,他把酒杯放下,親了親她被嚇白的小臉,“你選一杯吧。”
“你你是變態!你瘋了!”安妮使出吃奶的力氣掙扎,可女人的力氣怎麼可能抵得過男人的呢!
高原紅一邊吻她,一邊逼她做出痛苦的選擇:“你是想染上毒癮,留在我身邊天天求我要你呢,還是選擇哀求我讓你回來?”
她怒視著他,恨不得殺了他:“我都不要!”
高原紅卻殘酷的駁回她的意見:“不好意思,沒有這個選擇,你現在只能二選一!”
她撇過頭,緊閉著嘴巴,就是不選擇。
“既然你不選,我替你選好了。”高原紅說著,故意拿起一邊裝有毒品的杯子:“我一向喜歡長線投資。讓你染上毒癮,永遠無法離開我,看似不錯。”
“你這個大變態,大混蛋!”
安妮無法再裝冷漠和無動於衷,想伸拳頭錘死他,可兩隻胳膊偏偏被他圈住。
面對變態,所有的正常人都會被逼瘋。
高原紅卻冰寒著臉,依然在逼她:“快點選,我的耐有限,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她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無助又絕望:“我求你了,好不好,我不要喝”
“你已經錯過了求我的機會。”
聞言,她哭了,哭得那樣傷心無奈,那樣的不甘,每一顆滑過臉頰的淚水最後都滑到他心裡,讓他平靜的心湖蕩起一痛苦的漣漪。
他撇過頭不敢再看她的淚臉,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讓他深深沉醉的嬌軀。
“乖,喝下這個,估計你還會好受一點。”
壓抑了許久的再也壓抑不住了,他知道他要她的時候,只會狂猛得就算她求饒,他也不會放手。
安妮猛地抓過那杯含了春藥的酒,仰頭一倒,是的,喝了它之後,身體一切的反映,她都可以推脫到春藥上去,她就不用為自己的羞恥感到痛苦。
高原紅說得沒錯,這確實是一種強烈的春藥。酒才喝下去不一會兒,她的身體就有了反映。
安妮覺得視線開始有些模糊,身子也愈發燥熱,本來就沒穿多少衣服她卻還想再脫。
高原紅沒有動,只是抱著她坐在沙發上,看她的小臉一點點變紅嬌喘漸漸加深。
“好熱”
體內的熱氣卻不斷上湧,她熱得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希翼著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求。
耳邊是高原紅的聲音,低啞的嗓音帶著難以察覺的緊繃:“想要嗎?”
身體裡的燥熱消失了一些,卻有更多的空虛感如海浪般壓境。
抬起水濛濛的雙眸,理智和**正在掙扎中,她知道他要讓她求他,他才會滿足她。
卻不知為何,她一直張不開口,好像一旦張開了口,有什麼東西就會改變。
“倔強的小東西。”
一波又一波的火熱夾著一浪又一浪的空虛,在身體內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