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宴了。”龍山會說著,走到了龐順行和耿鳳凰的面前。
“你——龍山會,什麼時候到這裡的?”龐順行驚訝地問。
“這地方你能來輕鬆,我為什麼不能來欣賞?”龍山會答道。
“不是你領著民師到區反映情況的嗎?”
“耿鳳凰不是也去了嗎?”龍山會反問。
“你和耿鳳凰一起來的?”龐順行又問。
“怎麼吃醋?我和她不一樣,她來請你回去制止,我找你,讓你解決問題。”龍山會看了看身邊的耿鳳凰。
“你們聊!”耿鳳凰迴避了,進了裡間。
這時候,一位苗條但性感的少女走過來,給龐順行倒了茶,然後給龍山會剝了一個水果,站在龍山會面前,如荷花亭亭玉立,面帶荷花般嬌媚微笑著,儼然和雪蓮老師一樣的身段,一樣的臉膛,一樣的眼睛
“她叫丹丹,是我的乾女兒,歌唱得好,而且舞跳得出脫。”龐順行介紹,“這一個,我們小龍河的大才子——龍山會。”
“跳一支可以嗎?”丹丹去邀請龍山會。
那龍三纏著少女又走出來,翠槐開啟了音響,在龐順行的背上點了點。龐順行,把玉纖纖的小手接過來,吻了吻她的手,起身雙方步入舞池
整個屋子裡震耳欲聾,少女們像脫僵的野馬,在光駁陸離的地板上 馳騁,怪叫,扭腚,撞懷,抽菸,彷彿一切在那顛亂的節奏中
“噥,跳舞嗎?”丹丹又一次邀請,做了一個漂亮的動作。
“我不會!”龍山會嘴這麼說,但臉上微微發燒,丹丹那優美的旋律一下子吸引鼓動了他。她問:“你自命清高是嗎?”
“你很自信!”龍山會打量她。她身材勻稱,體態優美,洋溢著青春的活力,白白的耳朵配著亮晶晶的耳環,襯著白白的臉蛋,那挺著豐滿的胸脯,再配上繡著胸花,彆著“蓮花”字樣足以現出線條的白色綢裙。裙邊拖到地上,宛若出水的芙蓉,婀娜而又高雅,令龍山會產生無數的遐想
大概是十四、五年前的一個黃昏。龍山會從鎮中小回校,路過墳崗,聽見老遠的一陣哭聲,只見龐順行抱著女兒艱難的走著,並肩走著是哭得像瘋人兒的雪蓮,後面龐海燕老師扛著一個席子,於槐江扛著一把鐵鍬。
他們在亂墳崗上,挖了坑。把席子放開,用鍁鏟去了四個角,把死去的孩子放在席上,於槐江把席子捲起,摺好,慢慢地放進土坑,上土。
他們大哭起來。
龍山會站在不遠處的樹叢邊,心為之一震,“中午,去開會孩子好好的,怎麼就”
“你怎麼跟他不中用的到田裡呢,我的好孫女啊!”龐海燕跪著,用淚洗面。
“孩子,吃吧!”雪蓮哽咽著,把一捧花生米,放在女兒的墳前,“這沒有藥”
等了很晚他們才踉蹌著回去。兩隻明晃晃的眼睛在墳前晃動,那是一條好大的狼狗,撲哧——撲哧——扒著小墳。龍山會正要拿石子扔去,只聽見那裡傳來孩子的哭聲,兩個黑影在墳間轉悠,龍山會嚇得渾身打顫
“龍校長,你想什麼呢?”丹丹望著龍山會呆若木雞的眼睛。
“沒有什麼,我在想一個孩子,如果活著的話也像你這麼大了!”
“好多外人說我不是父母的孩子。我問母親,母親說瞎說呢!”
“我看到你使我想到一個人。”
“誰啊!”
“雪蓮!”
“我不認識。跳舞吧。”丹丹微仰著臉。
“我真的不會!”
“我教你——”丹丹扶著龍山會的肩頭。龍山會動作愚笨,那堅韌的胸部,觸著她的胸膛,有一股熱流像電流似的在胸口擴散到全身。
“別慌!”丹丹很激動地說,聽音樂節拍,“嘭嚓——”
龍山會覺得她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這力量促使他要成為馴服的小羊。他全身分辨節拍緊跟著她的步伐,她偎依著龍山會,龍山會摟著她的細腰,跳啊,轉啊!
“蓮子,你知道我在想你嗎?”
“叔叔,我是丹丹,我覺得你鬥不過他們,算了!”
“天塌下來,有大個子頂著。”
“我覺得你是好人!”
“何以見得。”
“母親生前告訴我,像你這樣的人我們該走了!”
丹丹、翠槐都下了舞池,龐順行陪龍三繼續聊著。
“太美了,太性感了,真沒有想到你就是嫂夫人。”龍三看了看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