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不能。”她冷冷撥開了他的手,低眉,道。
他們之間,隔了太多的東西。
根本不可能再回到從前。
早在當初當初打掉孩子的那一刻開始,她對他的心就已經徹底死了
他帶給她的傷痛,還停留在心頭,她永遠也忘不掉。
意料之中的回答,卻依舊讓歐向北的心狠狠抽痛了一番
“沒有關係,我會繼續努力的,努力再次開啟你的心扉。”他起身,蹙著眉,道。
“好了,很晚了,你該走了。”周楚榆沒有看他,低著頭,道。
“嗯那我走了,老婆,晚安。不用出來送我了,外面冷。”
說著,歐向北便轉了身,快步離開
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周楚榆才回過神,起身,快步上了樓
歐向北出了大門後,便無力地坐在了門口。
頭靠著牆,自口袋煙盒中抽出一根菸,點燃
深吸了一口煙,靜靜看著頭頂的滿天星斗,優雅地吐著菸圈。
夜很冷,卻沒有他的心冷。
“周楚榆,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再次回到我身邊”說著,他便又將煙湊到了唇邊,深深地吸了一口
歐向北一直在門口坐了很久。
也不知是安神茶還是尼古丁的原因,他竟沉沉地睡了過去
翌日,周楚榆開啟門,便看見了靠著牆壁瑟瑟發抖的歐向北。
此刻的他,面色蒼白,猶如流浪了許久的重病兒童。
她立即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摸了摸他滾燙的額頭,不斷搖晃著他,道:“歐向北,你醒醒,你傻呀,你睡在這幹嘛?”
她的聲音,喚醒了昏睡中的歐向北。
他無力地睜開了眼,蒼白的唇瓣勾起一抹滿足的弧度,道:“老婆,你這是在關心我麼?昨晚在這裡坐的太晚了,然後不自覺地就睡著了,能不能先進屋,我真冷。”
說著,他又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牙齒,還在不斷打架。
“來,我扶你起來,小心。”
周楚榆艱難地將他拉起來後,便攙扶著他,一步一步往門內走。
臥室裡。
將瑟瑟發抖的歐向北放在床上後,周楚榆便為他蓋好了被子。
“老婆,有退燒藥麼?給我吃一粒就好。”他無力地說著,聲音,沙啞至極。
“有”說著,周楚榆便在床頭櫃抽屜裡取出了一瓶退燒藥,而後,走到飲水機前,倒了一杯溫水。
將藥片放在他的口中後,她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慢慢將他攙扶起,小心翼翼將杯口湊到了他的唇邊。
喂他吃下了藥後,周楚榆又慢慢將水杯放在了床頭桌。
而後,在他口袋裡拿出了他的手機,道:“我給你醫院那個副院長打電話,叫他派個醫生過來,給你打一針退燒針。”
“咳咳咳”歐向北輕咳,緩緩閉上了沉重的眼皮,沒有回應她的話。
醫生來了後,簡單地給歐向北打了一針退燒針後,便離開了。
而周楚榆則是進了廚房為歐向北熬大米粥。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了熟睡中的歐向北。
一個小時後。
周楚榆端著煲好的粥進臥室時,歐向北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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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榆端著煲好的粥進臥室時,歐向北已經醒了
此刻的歐向北,正無力地靠坐在床頭,面色蒼白,一身病態。
看見周楚榆,歐向北伸手,揉了揉沉重的頭,看著她,道:“老婆,做的什麼好吃的?”
周楚榆快步上前,將手中的一碗大米粥放在他的手中,道:“想你現在應該吃不下油膩,所以,給你熬了點大米粥,加了點糖,你嚐嚐合不合胃口。”
熱粥握在手裡,卻暖在心頭。
有多久,不曾吃過她親手為他做的飯了。
捧著粥,心裡的激動難以言表。
挖了一小勺,放入口中,熟悉的滋味在舌尖蔓延。
真甜,一直甜到了心裡。
“真好吃,謝謝老婆。”說著,他便三下五除二解決掉了一整碗。
“吃好了我送你回去吧。”她接過他手中的空碗,放在一邊,道。
“老婆,我頭有點暈,我先睡會。”說著,他便又躺了下來,拉了拉被子,緊閉雙眼。
她有些無奈,但看他還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