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別鬧了,臨什麼,你倒是說啊!”葉楓苦笑著說道。
“就是臨啊,沒別的了!”雪柔依笑意盈盈的說道,她很喜歡看到葉楓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模樣。
葉楓一愣,不是說口訣的嗎?怎麼就這一個字?不帶這麼玩的。
難道,這九字真言,每一個手訣,都只是對應那個相應的真言?
葉楓暗暗沉思片刻,手上依然是保持著臨字秘的手訣,口中輕輕吟道:“臨”
話音剛落,他忽然感覺渾身真力狂暴的湧動起來,直奔雙手而來,這些真力在體內的時候便凝聚成一個個的“臨”字,等這些無數密密麻麻的“臨”字從體內湧出的時候,便快速的組合到一起,最後化作一個白光閃爍的大字:“臨”
這個威勢強盛的大字在半空中凝聚成功之後,便向著前方直飛而出,只聽“轟隆”一聲,葉楓和雪柔依所在的房間,被炸的支離破碎,葉楓和雪柔依兩人更是被埋葬在無盡的廢墟之下。
雪柔依目瞪口呆,最後千言萬語化作了一聲破口大罵:“葉楓,你妹啊,你試法之前先打聲招呼會死啊?老孃跟你拼了!”
而此時,身在全真教的各門派修行人,再次聚集在了葉楓的房間前,一個個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切,這裡面住的到底是什麼人物?在別人的地盤做客也不肯安生一點,搞點破壞來宣揚自己的修為高嗎?這樣的破壞,在場的任何一人都能做到的吧?
“一鳴道兄,不知道這位客房中住的是?在這裡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好像有些不妥吧?”張一鳴身為東道主,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被人拉了過來,此時在他的身旁,一個身穿道袍的老頭一臉嚴肅的說道。
張一鳴輕輕一笑:“都是年輕人,生性好動,再加上大賽在即,緊張一些也在所難免,此乃情有可原,張天師不必在意!”
如今的修真界,有資格和張一鳴稱兄道弟的不多,但是正一教張天師,絕對是其中一個。
張天師目光閃爍不定,看著那倒塌成一片廢墟的房屋,猶疑不已:“隨隨便便就能搞出這麼大動靜的,肯定不是常人,一會得告訴那幫小兔崽子,這次比賽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啊,天倫羽扇絕對不能落在別人手裡!”
葉楓也沒想到,他只是想隨便試試而已,竟然真的一次成功了?
特麼的,怎麼說這也是九字真言啊,那可是道家至高秘法,怎麼這麼容易就學會了?不是應該經歷千難萬險才能夠領悟其中萬分之一的奧義嗎?現在這種情況…太他媽不科學了吧?
這九字真言竟然沒成為爛大街的玩意?到底是別人智商太低還是老子聰明的無人能比了?
他被漫天的灰塵嗆的咳嗽不已,可最後還是勉強站起了身體,大喊著雪柔依的名字:“依依老婆,依依媳婦,你沒事吧?”
“我如果有事的話,你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小三了?”雪柔依的聲音從耳旁傳來,幽怨中帶著點陰冷,陰冷中帶著些森寒,森寒中帶著些火熱…不用懷疑,那肯定是怒火。
葉楓打了個寒顫,情不自禁的向後連退了數步,等轉頭看到雪柔依那似笑非笑的面容的時候,更是下意識的雙手環在胸前,驚恐的大叫道:“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別過來,不然不然我可要叫了哦!”
雪柔依陰陰道:“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老婆修理老公,天經地義,玉皇大帝都管不著!”
說完話,她身形一動,向著葉楓衝了過去:“你大爺的,老孃說話算話,說跟你拼了就一定跟你拼了!”
雪柔依衝到葉楓身旁,拉起葉楓的一條胳膊,張口就咬了下去,用力之極。
葉楓啊的一聲慘叫起來,他只是金丹境界,還沒到金剛不壞的地步,這一下疼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口中哇哇慘叫到:“救命啊,謀殺親夫了!”
遠在數十米之外的各門派修行人,還有老道士,張一鳴,成天運皆都面面相覷,而後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原來這床單滾的,果然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諸位,都散了吧,這位仁兄滾床單都能做到這種地步,當真是讓人又羨又恨,可是,現在還是準備大賽要緊!”全真教的人雖然也忍俊不禁,可是並沒有落井下石,開始驅散圍觀的眾人,圍觀是罪啊!
雪柔依抱著葉楓的胳膊咬了好大一會才慢慢鬆了開來,可是等她抬頭向四周看去的時候,頓時嚇了一跳,只見不遠處皆都是黑壓壓的人影,一個個像是看雜耍一樣,捂著肚子大笑不止。
葉楓也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