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潔揉了下眼睛,伸了個懶腰,隨後才看著尼克懶洋洋地說道“狙擊槍?你們能搞定嗎?”
她並沒有意識到能在百合公寓動用狙擊槍的人會是誰,只是單純的以為他們或許是一夥想要綁架自己的簡單匪徒。因為她以前的確遇到過想綁架自己,然後勒索錢財的匪徒,最後還是*自己的保鏢殺出一條血路將她救出來的。所以林星潔對身邊保鏢的信任多過對警察的,可她這回雖然猜得也不算錯,外邊的人倒也的確想控制她,但她卻沒猜到外邊這夥不是普通的‘匪徒’。
就在她的話音剛落,別墅內突然槍聲大震。闖入別墅的那支特種部隊眼見行動被發現,也放棄了暗摸,轉而拔出手槍依*著外圍狙擊槍的優勢與別墅內的保鏢明槍幹了起來。專業特種部隊的裝備可不是一些只有普通手槍的保鏢可以比的,瞬間就有五六名保鏢中彈倒地。
“該死的,來的不會是軍隊吧?”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聽出院子裡那些闖入者使用的槍聲竟然是自動步槍,原本還一臉平靜的尼克也是臉色一變。拔出了藏在自己腰間的手槍“小姐,你先藏起來,我下去看看。”
林星潔看著尼克那鄭重的臉色,心知事情或許不簡單。但她知道這種時候怕也沒用,便隨手拿起了床上的一個抱枕抱在懷中顫抖著聲說道“我去媽媽房間裡,尼克,你自己小心。”
林星潔剛走出門就只見披頭散髮只穿了一條睡衣,腳踏拖鞋的林母慌慌張張的從臥房裡跑了出來,一見到林星潔身邊的尼克,如同撞見了救星般向其跑過去“尼克,能告訴我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到底怎麼了?”
“嘭~”一聲槍響過後伴隨的,是一陣女人的尖叫聲。
帝豪大酒店
接完電話後的龍明斜躺在床上無聊的看著羅挺對著鏡子嘗試著自我催眠。同時,他腦子裡卻在想著林星潔剛才打電話時那有些擔憂的語氣,好似天要塌下來一般。聯想起她半夜躺在床上那美麗的面龐卻是一臉緊張之色,龍明不由完爾一笑,看著天花板回想著林星潔所說的話。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陳阿扁既然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派人監視著我們卻不知道我也派人盯和他。我們這段時間的安份想必也是在他的容忍底線之下,那如果他不是傻子的話約林星潔去套我老底幹什麼呢?難道以為能從她口中知道有關我更多的訊息嗎?’想著想著,龍明腦中忽然一道靈光閃過‘以那天陳阿扁對林星潔的態度看來是還不清楚我與她熟悉的程度,以他的腦子不會傻得會對一個與我有關係的人放鬆監視。那林星潔的這個電話&8226;&8226;&8226;&8226;’想到這,龍明不敢再想下去,一個魚躍從床上跳了起來瞬間消失在房間內。
“龍明,你說我們這躺算不算白來了?白白到了臺灣卻一處地方也沒去玩過,剛才被那丫頭一說,我也覺得我們整天就待在這裡有些悶了。”羅挺瞪著一雙虎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等了許久卻聽不到龍明的回覆,轉頭一看這才見到空空的床位。
龍明一個瞬間移動便輕鬆跳出了外面監督的人員,也就在這時,他收到了負責監視陳阿扁玉山官邸的那名忍者的電話。聽到他剛剛下的命令,龍明知道自己猜對了,遂不再多說。轉而對著魍打了個電話,通知那批僱傭兵戰鬥準備。此刻他心裡有些後悔,千算萬算,卻唯一遺漏了林星潔這個現在在TW唯一與自己有過接觸的女人。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恐怕自己的良心會難安。
今夜,臺北市的夜晚不算明亮,天空中的月亮被烏雲遮掩得朦朦朧朧的。但走在街頭的人們多數卻都聽到了天空中傳來的那聲似雷般響的破空之聲,戰機飛過臺北天空時那噪音他們早已聽慣了,所以沒有人在意到這破空聲卻是朝東邊的百合公寓去而去。
以極速飛過半個臺北夜空之後,朦朧月色下龍明在白合公寓山半腰處緩緩降落了下來。在茫茫山林之中,龍明的護體真氣隨著他洶湧的真元磅礴而出覆蓋了他的表面。
在他的視力之內,一下便發現了不遠處林星潔別墅邊上高處的一棵樹上蹲著一名身批苦枝爛葉端著狙擊步槍的狙擊手,別墅內還零星傳來著槍聲。憑藉龍明在特種部隊受過的訓練,他沒用神識,輕鬆便找到了四周幾個狙擊點蹲著的十幾名狙擊手。
“看來陳阿扁還真成了受驚之犬啊,只要與我有關的都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嘿嘿!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吧!看看你一直自信的軍隊是否比得上R國的自衛隊!”
龍明清楚的知道這一動之相當於就是一根導火索,陳阿扁不會放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