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的刑警都牛氣的很啊,連我這個局長都不在你們的眼裡了,不愧是果然是王開河王大隊長的人,強將手下無弱兵啊。”說到這裡突然拔高了聲音大聲罵道:“都他媽的給我滾出去,別給臉不要,告訴你們,H市警察系統還是我最大,要是不想穿這身警服了,我就替你們扒下來,滾!”。
看到楊文威真的急了,屋子裡的兩個警察馬上灰溜溜的小跑著出去了,楊文威的氣還沒有消,氣呼呼的看著門口接著罵:“操你媽的,給鼻子就上臉了,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早晚我要扒了你的皮!”。說著一屁股坐了下來。
張壯沒心情看他在這裡罵街,直截了當的問:“楊局,我什麼時候能出去?現在外面的局勢很亂,我必須出去應對,這次肯定是有人下黑手了,否則我的那點家業他媽的連個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他不相信楊文威沒有辦法把他弄出去,畢竟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他有罪。
出忽意料的,楊文威這個號稱是H市警察最大的官員反而沉默了,坐在那悶頭抽著煙,看到他這個樣子張壯的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乾澀的問:“怎麼,楊局你連太平這個小小的刑警隊都擺不平了?事情到底有什麼變化啊?”
楊文威抬起頭,沒有回答張壯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張老弟,你在他們面前沒有說什麼吧?沒讓王開河那個犢子抓到什麼把柄吧?”,到了這個時候,楊文威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安危,要是張壯的嘴不嚴,把柳鶯那個女記者的事情抖摟出來,那他就全完了。
張壯深深的吸了口氣,把手裡正燒著的菸頭狠狠的摁在自己的手腕上,劇烈的疼痛提醒著自己要努力的壓制著自己胸膛裡的怒火,緩緩的說:“在這裡我什麼都沒說,放心,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即使將來出了事,我也會自己背下來的。不過楊局你也要知道,現在咱們兩個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我完了,你也就完了!”。
楊文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喃喃的說:“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挺住了,我就有辦法弄你出去,你放心吧。”
“那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呢?”張壯眼睛死死的盯著楊文威那顆有些謝頂的腦袋一個字一個字的問道。
“彆著急,我正在想辦法,如果不出意外,再過幾天你就能出去了。”楊文威小聲說。
張壯終於忍不住了,站起身一腳把身邊的椅子踢飛了,椅子翻著跟頭撞在雪白的牆壁上,摔的粉碎,木頭渣子四處飛濺。“你他媽的拿我開涮是吧?告訴你,我是光腳不怕穿鞋的,就是死我也要拉上你個死胖子一起死!”
“你他媽的以為我不想現在就把你弄出去啊!昨天你們公司那個叫彭輝的一找我,我就開始往外撈你,但他媽的那個王開河就是不鬆口,說什麼不放人,媽的B的反了天了,最來氣的是市裡負責全市紀檢工作的副書記把事情捅到大老闆那裡了,市委書記非常重視,說什麼要從快從重的查處這起帶有黑社會性質的案子,上頭髮話了,我他媽的又不是神仙,吹口氣就能把你摘乾淨了,你讓我現在把你弄出去!我他媽的現在能保你不被槍斃就不錯了!”楊文威也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漲紅著臉喊道。他現在也是沒辦法了,在官場混跡了大半輩子,什麼時候該出死力他是知道的,正象張壯說的他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誰,但從昨天運做到現在,他也只能保證這一點了。
張壯不做聲了,他知道楊文威說的是實話,他努力的平息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過了一會才陰沉的說道:“他媽的,這個事情肯定是背後有人搞鬼!要是被我知道是誰給我扎刀子,我廢了他雙手雙腳!”。想了想他又對楊文威說:“看來這幾天我是出不去了,你照看一下我外面的兄弟,我想既然有人這麼煞費苦心的布好這個局,他就沒理由不打別的主意!別忘了大東北公司也有你的股份在裡面。”
“我也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我盡力吧,你也知道,雖說我是公安局長,但現在對方的背景也很深,能到什麼程度我也不敢保證,不過我盡力吧。”說到這裡,一直非常頹廢的楊文威突然發狠了,眯起不大的眼睛,裡面閃過道兇光咬著牙說道:“操,大不了和他們拼了!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反了天!”,這個老狐狸一下子變成了吃人的老虎。
“看來目前也只能這樣了,楊局你還是得儘量把這個事情給擺平了,否則夜長夢多啊!”張壯一語雙關的提醒著楊文威。楊文威沒看他,走到窗戶前,慢慢的說:“看來要下雨了,咱們兩個還是撐好這把傘吧!不然,你丟命我丟官啊!”說完轉過頭說:“我先回去了,在這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