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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響,折斷了,痛的他捂住鼻子蹲在地上,這個倒黴的打手還沒來得及叫喚,就被已經竄到屋子裡的張壯用腳跟狠狠的踢在下巴上,堅硬的軍用三節頭皮鞋的鞋跟立刻在他的臉上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露出白花花的下頜骨,他哼都哼一聲,頭一歪,昏過去了!

“別動!”

“打劫!”

正在屋子裡玩的正熱鬧的賭徒們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三個頭上蒙著絲襪的黑衣人已經手拿消防斧、砍刀衝進來了!雪亮的刀刃上閃著寒光,兩聲響亮的聲音在屋子裡迴盪,所有的人立刻明白了,黑吃黑!

“所有人都蹲下,今天我們是要錢!別逼我要命!”一個冷的滲人的聲音從一個手裡拿著彎月形狀的砍刀的年輕人嘴裡發出來。

躺在裡屋床上的炮子李小子的兩隻手正在一個體形豐滿、染著淡黃色頭髮的小姐模樣的女孩的懷裡來回遊蕩,不停的揉捏著女孩胸前渾圓柔軟的兩團肉,女孩潮紅著臉,軟軟的靠在李小子的胸膛上,嘴裡哼哼唧唧叫著,這是他今天剛在大排擋吊到的鐵子,(鐵子原本是指關係親密無間的兄弟、朋友,但在東北的一些地方,則特指和男人鬼混在一起的女人),這時他的一個手下磕磕絆絆的踢開門,喊道:“大哥!有人掃場子!”

沒等他再說下去,就見他的身體猛的飛了起來,狠狠的砸在裡屋的牆上,張壯活動了一下右腿,對自己剛才的那一腳很滿意,看著裡屋的幾個人,手裡的馬來西亞砍刀一指,“都別動!打劫!”聲音裡充滿霸氣和狂妄!

李小子十四歲就開始輟學,跟著街頭的痞子混社會,到今年他二十八歲,身上的刀疤加起來幾乎可以用米來衡量,他在手下踢開門的時候,就已經反映過來了,一把將懷裡的女孩推開,隨手從床上的被子下面抽出鋒利的日本戰刀,從床上蹦了起來,兇狠的盯著這個蒙著面的年輕人。

“弟兄們!上!”李小子喊道,屋子裡的幾個手下這時才回過味來,操他媽的,老窩已經被人家給端了!

三個打手紛紛抽出砍刀,向門口的張壯殺去,至少有兩把雪亮的砍刀划著弧線砍向他的腦袋,急速的刀身劃破空氣,發出尖利的聲音。

一道兇光從張壯的眼睛裡掠過,瞳孔在瞬間集聚收縮,身子不退反進,肩膀一側,閃過一把砍刀,砍刀從身邊砍過,刀風帶動著他的衣襟猛的一晃,右手的馬來西亞砍刀向上格檔,鏜的一聲,一個賭場打手手裡的砍刀已經被磕飛了,手掌上的虎口震裂,鮮血立刻從傷口裡流出來。右腿一個橫掃,三節頭皮鞋砰的砸在他的頸部大動脈上,賭場打手眼前一黑,昏了過去。手裡的馬來西亞砍刀不停,劃了一個圓滑的大麴線,直接奔向另一個染著黃頭髮的打手,鋒利的刀鋒切進了黃頭髮的肩膀,直接砍斷了胸前的鎖骨,冰涼的刀身一進入人的身體,就被肌肉和熱血夾住了,張壯一抽砍刀居然沒有抽出來,剛剛落地的右腳再度提起,狠狠揣在黃頭髮的的肚子上,就看見他的身體猛的騰空,向後一擺,啪的跌落在地上,砍刀也順勢從身體裡脫落出來,鮮血很快從巨大的傷口裡湧出來,在地上匯聚成一片暗紅的血泊。黃頭髮趴在地上的身體不停的在血泊抽搐,他已經完全喪失了戰鬥力。最後一個打手簡直傻了,這還是人麼!?兩個大活人在不到五秒鐘的時間裡就被重創了,完全喪失了行動的能力!手裡的砍刀突然好象變的無比沉重,哆嗦著沒有辦法揮舞出去,渾身象是被抽去了力量,直覺告訴他,別動了,千萬別動了!,

“我再說最後一次!別動!打劫!!”

凌厲刺骨的殺氣瀰漫在整個屋子,這個手拿彎月形狀的砍刀的年輕人渾身彷彿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沒有一點感情色彩的聲音再次響起。

張壯不打算在這裡耽誤太多時間,速戰速決,省的夜長夢多,用刀一指拿著鋒利日本戰刀的李小子,“放下刀!蹲下!”撲通一聲,一個人扔掉了手裡的砍刀,哆嗦著蹲在了地上。是屋子裡最後剩下的那個看場子的打手。

李小子在自己的兩個手下倒的時候,就知道完了,他不知道今天來砸他場子的,外邊還有多少人,但只是這一個拿著馬來西亞砍刀的年輕人,就已經夠了!

“哥們!那條道上的?要是缺錢了,和兄弟說一聲,別玩的這麼狠吶!我是太平的李小子。大江大海是我的把頭大哥!交個朋友吧!”看到來人兇悍無比,李小子開始報出自己的名號,並且抬出了H市比較有名氣的大炮子大江大海的旗號,大江大海是親哥倆,最近這兩年在H市的黑道混的很硬,手下的小弟幾百人,主要活動在H市的太平區,涉及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