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了。
“湯瑪士將軍一定會為你而驕傲的。”貝勒爾說道。“在這個年紀見識能夠達到這個地步艾修魯法特,你作為副將已經完全合格,不,應該說已經是非常非常優秀了。只要再略微努力一點點,積累一點經驗,你就能達到將軍的程度。”
第十七節 推演
他笑了一下。“說實話,假如在今天之前,我對未曾和湯瑪士將軍謀面抱有一分的遺憾,那麼現在已經增長到一千分了。哎,就算是一個弟子也有這種程度的見識,也許湯瑪士將軍,已經達到了一個令我仰望的高度了吧。真是可惜呢”
“將軍大人。”這次是羅賓開口了,他剛才很認真的聽著雙方的話。“思路更深一步,是什麼?”他納悶的看著這個戰場圖,絞盡腦汁卻想不出更多了。
“羅賓,一會你就明白了。你現在的見識,應該只有第一層吧。只能看到這個高地很重要,卻不能理解這個‘重要’在戰鬥前期、中期、後期是變化的。”貝勒爾拿起那些代表軍隊的小紙頭,開始逐個的擺放在戰場圖上。
“艾修魯法特,雖然很多人說戰術推演只是一種遊戲,但是我覺得,這雖然法取代戰場上的千變萬化,更不能以此決定一個人的統帥能力,但是卻可以體現一個人的眼光。戰略眼光再加上良好的細節掌控,就構成了一個將軍大部分的能力。我們來試試看吧。”
艾修魯法特也拿起了那些小紙頭,把“軍隊”沿著戰場圖開始佈陣。
夜色深了,就連酒館裡的客人也開始減少,先前的喧囂逐漸安靜下來。
如果正常的這個時候,羅賓早就躺在被窩裡了。但是現在,他卻強打精神,認真的看著雙方的戰術推演。貝勒爾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艾修魯法特閒聊著湯瑪士的事情,所以推演的度並不快。必須說明的是,這種遊戲確實很簡單,雙方把棋子現在用小紙頭代替排兵列陣,如果生戰鬥,那就雙方協商判斷勝負。在出現各執一詞的情況就由裁判來判斷勝負當然,這次裁判就是羅賓。艾修魯法特雖然過去沒玩過,但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領。雙方一口氣玩了三局。
貝勒爾已經連贏了兩局。而眼下這最後一局,假如羅賓沒弄錯,艾修魯法特也已經輸定了。貝勒爾在渡口的位置設定了一個巧妙的陷阱,而艾修魯法特急著想渡河,卻遭意外打擊。/他的精銳部隊被困在了河中央,後方的高地失守,前方則被敵人步兵和騎兵攔截。就算是艾修魯法特自己也承認這支部隊被困死了。為了涉水渡河,軍隊不可能有完整的陣型,所以揮不出戰鬥力,被敵人的劣勢兵力給困住。而因為這樣,貝勒爾在南北兩個戰場都取得了優勢,而且正一步一步的把優勢變成了勝利。
“我輸了。”艾修魯法特不得不承認自己第三局都已經輸了。而且他明白自己並不是因為運氣之類而失敗,而是在眼光上不如對手。貝勒爾對地形的理解遠過他。
“原來這個戰場,勝負的關鍵在於預備隊的使用。”艾修魯法特說道。“必須在南北兩側各保留一支預備隊,這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而關鍵的關鍵在於預備隊投入的時間。而高地本身的真正價值在於牽制”
“不,不能這麼理解”貝勒爾搖了搖頭,微笑著回答。“你有些過於敏感了。不過這樣說也不合適其實在我看來,事情的本質是這樣的——通向勝利的道路不止一條。如果將勝利看成是山坡上的一面旗的話,走到旗幟腳下的道路是限多條。”
貝勒爾看著艾修魯法特。“你的失敗在於過分關注這個高地,從而忽略了其他很多細節。比如這個涉水過河的渡口,比如這兩個湖泊邊緣的溼泥地還有很多諸如此類可以利用的東西。在這個戰場上,對高地的控制確實是菁華所在,但是不等於全部。”
“我看過湯瑪士將軍所寫的兵。”貝勒爾將桌子上那些戰術推演的東西推開,重新為自己和艾修魯法特倒了一杯酒。“雖然我沒寫什麼兵,但是也有一些類似的心得呢。”
“在我看來,將領有三種品質。第一就是懂得‘正道’,第二就是懂得‘將道’,第三就是懂得‘外道’。所謂的‘正道’,就是知曉敵人的狀態,透過數遮蔽視覺的迷霧,洞悉雙方戰力的真相。並由此決定是不是要開戰,何時開戰。所謂的‘將道’就是藉助有利的地形條件,設定相應的戰術安排,以實現增強己方戰力,削弱敵方戰力,從而克敵制勝的目的。所謂的‘外道’,就是當出現意外的突情況後,能夠做出有效對策,最好是引奇蹟。”
貝勒爾將手中杯子中的東西一飲而盡。
“雖然說三者都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