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平時冠初夜裡他們消失的地方以後朱鵬便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張天宇見狀很是奇怪,不明白朱鵬怎麼會做出這幅表情,可張天宇又不好去打擾他,乾脆站在一邊始終默不作聲。
盞茶的時間過去朱鵬將眼睛睜了開來,衝著張天宇就說道:“這裡確實有些古怪,不過不是在這地面上,而是在地下!”朱鵬說完還伸出手來朝著腳下指了指。
張天宇聽了錯愕的看著朱鵬,不明白他是怎麼感受出來的,想到這裡張天宇不由出口問道:“朱鵬,你倒是說說看,你是怎麼知道地下有古怪的?難不成你的神識比我還要強。”
“我沒有神識。”朱鵬苦笑著衝張天宇說道。
“沒有神識?”張天宇這次驚訝的更厲害了,嘴巴都不由自主的張了開來,一臉的不相信。
“怎麼你不信?”朱鵬看著張天宇的表情便猜出了他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似乎是為了幫自己解釋,又接著開口說了一句:“我是用鼻子感受到的”
鼻子?聽朱鵬說完張天宇突然閃現了世俗界的一種普通動物,狗!只是張天宇很快又將這個想法給甩出腦海,朱鵬即便是長的有些像個怪物,可在怎麼說他身上也看不出來一絲妖怪的影子,再者說了,就是隻狗怕也不能感覺到地下是不是有東西的存在吧?!
“誰管你用什麼感受到的,你倒是說說看,這地下究竟有什麼?”張天宇不好意思在去說朱鵬的鼻子為何會有這種特殊功能,乾脆衝著朱鵬開口問道。
“這地下只有一塊晶石,而且我還可以感覺到它似乎在源源不斷的消耗著本身的能量,如果超過今天一晚上的話怕是裡面的能量便會消失的一乾二淨。
張天宇聽了陷入了沉思之中,地下有一塊晶石?這晶石是做什麼用的?張天宇怎麼想都覺得奇怪,在加上朱鵬所說的今天夜裡這晶石中的能量便會消失更是讓張天宇有些摸不著頭腦,可隨即張天宇便想到了冠初四人,他們不就是在每天夜晚前來的嗎?難不成這晶石中的能量就是讓冠初他們給補充進去的?越想越是覺得有這種可能,張天宇不由衝著朱鵬問道:“朱鵬,你有沒有辦法不破壞這裡的地面讓咱們下去看看?”
“這不可能,如果不破壞地面的話咱們根本下不去。哪怕是從別的地方挖一條通道出來的話地面上也會有稍微的變形,只要是個修真之人怕是都能感覺到這裡發生的異狀。”朱鵬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自己的看法告訴了張天宇。
張天宇聽了不覺更是鬱悶,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麼樣自己才能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還沒等張天宇細細思索,那冠初又衝著張天宇開口說道:“怎麼樣?咱們到底是下去還是不下去?”
“不下去了,先走吧!等我將事情查了個水落石出,到時候咱們在來”張天宇仔細想了想還是時機未到,現在下去的話查出了冠初他們的秘密到還好說,可要是沒查出來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許多。
見張天宇說要離開,朱鵬便帶著張天宇向著自己的老窩走了過去,兩人來到地底深處,張天宇直接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幾壇杜家酒放在了朱鵬的面前,看的朱鵬是口水直流。
“你先在這裡慢慢喝著,等明日我在來找你”和朱鵬交代了一番張天宇便徑直回到了南嶺集市居住區,這一次張天宇哪都沒有去,直接回到了冠初的家中,一入家門張天宇便大聲的出口喊著阮月敏的名字
“咦,我還以為這兩天你都把我給忘了,今天怎麼又想起來找我來了?”阮月敏和張天宇熟絡了以後,連口中上經常出現的‘奴家’二字都已經消失不見。同時臉上還帶著魅惑,衝著張天宇拋了個媚眼。
“我找你有事,你知道不知道冠初他們每日都在忙些什麼?”張天宇見這阮月敏和前幾日的模樣沒有任何區別,也沒有了繼續調戲她的意思,直接奔入了主題。
“你問我,我又怎麼知道?”阮月敏將張天宇沒有絲毫關心自己的意思說話不由帶了一分嗔怒
張天宇見阮月敏這番姿態頓時明白了這阮月敏一定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她為何不願意告訴自己,想到這些張天宇的臉上又換了一幅神色,小聲的說道:“阮月敏,就告訴我就是了?難不成不還有什麼條件?”
“條件?我還真有條件,就是不知道你張天宇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了”這阮月敏還真被張天宇給說中了,她果真知道這冠初白日裡都在忙些什麼,可是這些問題都需要一個條件,一個阮月敏提出的條件
“你先說說看,如果簡單的話我就答應你。”張天宇很是無奈,他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