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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部分

恐懼的,現下看來張重的產業晚一些謀奪就晚一些了,若是得罪了裴家,莫要說產業,連腦袋怕也要搬了家。陳昇從裴家出來,本打算就在這客棧三樓等那夏陽,中間冒出了個童德,處理完此事之後,他又重新回了客棧的三樓,閉目調息,安心等待夏陽的訊息,晚上那裴少要去牢裡折磨一番白逵,總要等這寧水郡第一捕頭夏陽的通知。方才他跟下了樓,自是有意而為,想要瞧瞧童德到底會去哪裡,被自己痛罵之後有什麼反應,那童德的話,他一字不差全都聽在了耳中,所以沒有揭穿,是怕童德真個被逼急了,當下就去隱狼司告狀,這光天化日之下,他又不好綁了童德,且就算能綁,此事他也不便擅做主張,那裴少雖然說過若是童德催急了,就要童德死,但沒說過用什麼法子來,若是自己直接捉了童德,破壞了裴少的計劃,那才是不妙。所以陳昇打算等夏陽通知之後,他尋來裴元,去那牢獄折辱白逵夫婦之前,先將此事和裴元說了,一切都由裴元來定奪。很快時間到了傍晚,陳昇聽見走廊外有腳步聲,他修為二變武師,比那夏陽高了一階,自能辨出夏陽的氣機,當下起身,順手開了房門,正好迎上夏陽舉手準備敲門,這便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姿勢道:“夏陽兄,來得挺早,請進。”對待夏陽,陳昇客氣得很,一是因為夏陽的身份本就比童德高很多,若是想陰奉陽違,也比童德給裴家的傷害要大得多。二自是因為此時正用著夏陽,總要比已經用完的童德重要許多。三就是他陳昇自己也打算結交這些府衙官門中人,今後無論是自己的私事,還是裴家的事,他也方便請夏陽來辦。夏陽身為捕頭,在官場廝混多年,自然明白陳昇在裴元不在的時候對他客氣的因由,當下笑眯眯的拱手道:陳兄不用這般客氣,夏陽這來得已經夠晚了,不過好在不辱使命,已經安排好了一切,裴少用過晚膳過後,隨時都可以去那銅字號牢房。”

“銅字號?”陳昇聽後,一些奇怪,他記得白逵夫婦被關押在“土字牢獄中,這裡都是一些尚未定罪的嫌疑犯,那銅字牢房,卻是已經定罪的三大重罪之一的牢獄。怎麼會在哪裡。夏陽自然清楚陳昇為何猶疑,當下就解釋道:“那土字牢獄沒有單獨的牢房,裴少進去許多人都會瞧見,即便此後禁止探訪白逵夫婦了,但其他罪犯總會有人探訪,若是識得裴少的,洩露出去,那還麻煩?就算這時候不洩露,這些嫌疑犯中也有罪責極輕使些錢就能出去的,或者是根本就抓錯了,不日就需要釋放的,他們見了裴少來這裡,又聽見那白逵夫婦被折辱拷打的聲音,傳了出去可對裴少不好。銅字號牢房,都有單獨牢獄,且每一間都瞧不見另一間任何狀況。裴少進去誰也不知,那拷打聲就算傳出來。也沒有人知道是什麼人被拷打,如此豈非甚好。”

聽過夏陽的話。陳昇認真點頭道:“夏捕頭不愧為寧水郡第一捕頭,事事都想得如此周到,在下這便去尋了裴少,將此事告之於他,具體怎麼見面,怎麼進那銅字好牢房,還請夏捕頭安排。”

“半個時辰之後,我會將一輛馬車停在東大街四號的大柳樹旁,裴少和陳兄不來。那車便不會走,一直等到明日早上,這期間裴少隨時可以上車,上了之後,自有車伕過來駕車,直去銅字好牢房。”夏陽認真說道。

“好,夏捕頭果然精細。”陳昇再次稱讚了一句,這便向夏陽拱了拱時候,夏陽知道此時該離開了。當下拱手告辭,隨即轉身出了廂房。陳昇又坐了片刻,這便起身,去尋那裴元。從早上吃花酒到現在,也該差不多了。很快陳昇就到了寧水郡最知名的青樓附近,看了眼前門的龜公們拉客。跟著就繞到了青樓的後巷,以靈元湧入口上。微微收縮嘴唇,發出一聲尖銳的口哨。這聲音婉轉幽異,卻是他和裴少之間特有的暗號,自然這和裴家的暗號並無關係,否則這般城中吹響,若是有心人一直觀察裴家的事物,便很容易發現。這等口哨只是裴元臨機所想,此後和陳昇相互約好時間見面的時候,都是這般。這口哨聲自然透過了青樓的門牆,傳遍到了青樓的每一間廂房之內,吹過之後,陳昇當下就疾奔而去,免得這附近有更強的武者聽見,覺得心煩,來找麻煩。離開之後,果然有人叫罵,從那視窗探出腦袋,嚷著:“誰他孃的吹這等聲音出來,刺老子的耳朵。”不過這叫喊之人也只是一變武者,並沒有更強的人出來應聲。陳昇離開之後,又一次回了那客棧三樓的廂房,此地他早已經長期包下,平日都走後牆飛身而上,那裴元也是一般無二,這店家卻是隻知道有人包了,卻不知道包房之人何時來,何時走,有時候會見到有些不同的人上那包房,店家得了大好處也受過大威脅,自不會多嘴問一句,這間店在寧水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