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上拽開,然後將她們壓在身體的下面。又或者是別的什麼更加粗暴的方法,才能讓他們狂躁的內心得到平息。
“燒死他!燒死他!”
一個更為年輕的貴族忍不住大喊起來,在他的身邊,圖斯塔夫的大兒子正在暗中陰陰冷笑。對於自己父親想要得到的東西,這位以穢亂著稱的青年人從來都想半途掠走,更何況士兵群裡的那兩個女僕同樣讓他無法自持。
這個聲音很快讓那些貴族們開始激動起來。“燒死他”的聲音從小到大,直到匯聚了整個大廳。幾乎所有的貴族,無論男女,都在此起彼伏的呼喊著,聽起來這些聲音更加歇斯底里。那是一種對未來恐懼到了極點,被教廷時刻宣城的末日嚇昏頭腦的人們所特有的,近乎瘋狂的吼聲。似乎只有透過這樣的吼聲。才能顯示出自己的虔誠,才能讓末日遲一點到來。
那些沒有穿著裝甲計程車兵不敢繼續等待,不等騎士的發令,就揮動手中的斧刃,對著蕭焚砍了過去。不過讓這些士兵感到束手束腳的是,由於兩名女僕幾乎伏在蕭焚的身上,礙於伯爵不得傷害兩名女僕的命令,因此這些斧刃根本就沒辦法劈砍到蕭焚的身上。就連騎士的刺劍同樣如此。
這讓臺階上的圖斯塔夫伯爵暴跳如雷,他大聲的喊著:“把那兩個女人拉開!拉開!”
騎士們得到命令,一擁而上。用力拽著女僕的肩膀,胳膊,想要將女人從蕭焚的身邊拉開。還有幾名騎士將手中的刺劍從兩名女僕的空隙中刺了進去,想要乘機將蕭焚置於死地。不過這樣的穿刺並沒有取得任何效果,那些刺劍幾乎在瞬間就斷裂開來。蕭焚的身體表面似乎有種奇怪的力量,騎士們的攻擊對他造成的傷害微乎其微。
知道眼前帶著兜帽的男人肯定有異常的騎士們沒有冒進,又或許是因為身邊有兩個女人的緣故,這些騎士第一時間放棄了對蕭焚的刺殺,而是用力拽著女人向後退去。
兩名女僕的力量是如此渺小,根本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就被騎士們從蕭焚的身體上拉扯開來。她們無助的伸著手,想要拽住蕭焚的衣服,臉上悲慼的面孔和不斷滾落的淚水看上去痛苦萬分。她們的哭聲在這個大廳裡迴盪,但是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那些貴族們將貪婪的眼光從這兩名少女的身上掃過,然後繼續發出巨大的轟鳴聲,要求將那個地上的“法師”抓住燒死。
與此同時,在伯爵身後的陰影中,那個深藏不露的人低聲說:“那個牧師有點古怪,身體強度可能等同於5級的懲戒騎士,大人,您的騎士只有3級,對他可能無法造成實際傷害。”
圖斯塔夫的手有些發動,他低聲問:“你呢?你呢?你怎麼樣?”
“當然,以他的實力,根本別想逃出我的攻擊。”
“幹掉他!現在!”
圖斯塔夫突然吼了起來,他用力拽了一下脖頸下的衣服,勒緊的領口讓他覺得難受。只是這一次動作實在太大,以至於甚至在他的脖子上抓出了三道血痕。不過斯圖加特伯爵似乎對此根本沒有感覺,他對眼前的一切已經投入太多注意力。
“大人,我的實力在陰暗的時候才能得到全部發揮,現在在這種場合”
“幹掉他!我只要這個答案,現在,這裡!”
聽見圖斯塔夫的就此宣告,那個陰影中的人似乎嘆了口氣,隨後對著伯爵的背影微微施禮,說:“是的,您的命令,我必執行。”
話音剛落,在大廳中已經產生了新的變動,當那兩名女僕被騎士們拉開之後,再無估計計程車兵們紛紛揮動手中的武器,對著地面的蕭焚再次砍了過去。
“砰”的一聲,一名士兵手中的長柄刺槍突然斷裂,不到瞬間,幾乎所有距離蕭焚最近計程車兵手中武器全部斷開。那些由冷杉木製造的槍桿在蕭焚身上驟然爆發的光環中不值一提,只在瞬間,第一次攻擊蕭焚計程車兵們就變成了空手。
“利未記中說:你們要把潔淨和不潔淨的區分出來,不可因為主給你們不潔淨的,使自己成為被憎惡的。”
伴隨著這個聲音,蕭焚的身體從地面上慢慢站起,他沒有屈膝,也沒有彎腰,就像是有一個無形的大手將他從地面托起來一樣。伴隨著他的聲音,兜帽從他的頭頂自己落下,一頂式樣精美的王冠被他戴在頭頂,在他的手中,還有一把式樣古樸的權杖。
當蕭焚完全站立起來後,他冷冷看著那些鼓譟的眾人,沉聲說:“你們這些人,見到聖潔的卻不跪拜,見到困苦的卻不扶助,心中只有貪婪和慾望,讓你們距離主的座前越來越遠。”
蕭焚的話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