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讓我來告訴他們,真正的防災救災,應該聽專業人士的專業意見。”
瑞蓮如此說著,一邊推開自己眼前的膝上型電腦,看著上面的螢幕,接著說:“這是一次微調,是的,微調,我們需要對新的目標進行一次重新的鎖定。京都博物館的兩把太刀,銘安家和銘則國,你有興趣嗎?紙本著色惡鬼草圖,這個好像有一定的召喚概念,你覺得如何?還有大平安神宮裡的枯山水園林,在那裡原本還有一個密藏的經文,對於神道教來說,那才是真正的寶物。對於我們研究東亞守護者歷史來說,意義也很重大,這個也需要拿到手。”
聽著瑞蓮絮絮叨叨的描述,蕭焚非常想和這位女性距離的稍微遠一點。不過他也承認,作為一個觀察者,瑞蓮對京都的瞭解可能超出了京都本地的民眾。對於各種秘藏,這位女性看上去完全沒有任何滯澀。而這一切的前提是,瑞蓮是歐洲的觀察者,扶桑僅僅只是她觀察的餘光而已。
“你們觀察的範圍真大。”
蕭焚低聲說著,他站在窗戶邊看著周圍的風景,過了一會兒問:“看樣子這次災難波及的範圍不會僅僅侷限於京都,大阪這裡也會受到影響,你沒有考慮這一點嗎?”
瑞蓮猛然抬頭看了一眼蕭焚,然後伸出大拇指,說:“真棒,你在強盜這一行上,一定有比我更為遠大的前程。沒錯,你說的這個我真沒有想到,大阪這裡,大阪這裡也有一些好東西啊。奈良時代也能找到一些寶物來著,看來我們的計劃又要做一次微調,沒錯,非常細微的調整就好。大阪這裡,還有京都周圍這些,哦,你覺得比叡山的那些寺廟裡寶物怎麼樣?如果你所說的災難真的那麼可怕,那麼就算是比叡山也免不了要受到影響。他們的那些寶物,實在也很危險。沒錯,蕭焚,你提醒的很棒。這些地方確實是我之前沒有考慮到的。聽著,蕭焚,我只能說,你當覺醒者真是可惜了。”
蕭焚把頭重新扭了過去,強忍著把瑞蓮從這個房間裡丟出去確實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不過從另一方面,蕭焚忽然又感到某種竊喜。似乎用這種方法從京都周圍把扶桑的國寶一個個搶走,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就算不考慮扶桑和華夏的歷史恩怨,僅僅做一個滔天的大盜,聽起來也充滿了刺激。
“我們要重新做個微調,當我們這一次離開扶桑時,他們不僅不會責怪我們的行動,反而會非常認可我們,甚至歡迎我們下一次再來。這就是真正成功的竊賊。”
瑞蓮的志向是如此滑稽,但是聽起來有好像非常接近事實。蕭焚站在窗邊,忽然有些發愣。
竊賊啊,原來也可以做的這麼光明嗎?
第八百二十七章,一路搶下去(求保底月票)
(保底月票很重要,在這個兒童的節日大家都投給我吧)
“因為你保護不了,所以寧可讓這些古蹟在災難中被毀掉,是這樣嗎?”
這句話是瑞蓮現在最經常提起的一個問題,聽起來不算尖銳,但是非常難以回答。
扶桑確實有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傳統,不過,如果都是這樣的傳統,也就談不上建立博物館,儲存國寶這一說。瑞蓮看中的正是這個矛盾,從而決定做出她所謂的微調。以她的看法,這樣的結論能夠說服蕭焚,就一定能夠說服那些和尚和大神官。
不過,她的這個問題在京都不斷地碰到軟釘子。和尚並不見得就真的在意那些古物,大神官也不見得就是小孩子,說幾句話就能騙到。之所以能夠說服蕭焚,是因為蕭焚說到底沒有涉足其中,只是一個局外人。一旦涉足其中,僅僅是幾句空話,那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趁著瑞蓮在房間裡繼續胡攪蠻纏的時間,蕭焚接到了杜仲的電話,在向眾人道歉後,少年覺醒者獨自走出房間,來到了庭院裡。
這裡是緋村真蘭的家,能夠從明治時代活到現在,如果說緋村真蘭是個窮困潦倒的女人,就算是蕭焚都不相信。在京都雖然談不上能夠和東京的寸土寸金相比,但是土地價格也非常可觀。而緋村真蘭這樣擁有一個大約一千平方米宅院的人,至少也可以算是大富之家。
當然,大富之家也不一定能夠吃得起懷石料理,至少不可能吃的太頻繁,這也很正常。
行走在這個綠樹環繞的院子裡。在不遠處,還有一條小溪潺潺流水,樹枝上蟬鳴時起時伏,天空中的陽光看上去也沒有那麼燥熱。這是一幅不錯的景色,不過。誰也不知道這樣的景色能夠儲存多長時間。也許一天,也許一年,也許就是下一秒。
“有進展嗎?”
杜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