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兒,能有女人該有的樣子?他奶奶的,我竟還信他!”
想起最近做的傻事,玄昱就想抽自己幾個大耳瓜子,腦子被灌漿糊了,阿喜說什麼他信什麼,最可笑的,他不僅信阿喜的鬼話,還把他當好人,打算以後好好感謝他的一番“好意”。
誰成想,天上地下就數阿喜的心腸最黑,做多少虧心事也不會眨一下眼,也不知道他這麼缺德的做派是跟誰學來的,也不怕給女媧丟臉。
熱血上湧,玄昱越琢磨越生氣,眼睛變得通紅,思量著如果是阿喜遇到他的處境會怎麼樣,猛地醍醐灌頂。
“我怎麼早沒想到!”玄昱一拍腦門,瞬間雙眼迸發出光彩,“我就給他來個將計就計,假亦真來真亦假。”
“既然你那麼喜歡擾亂別人,我就先把你亂得團團轉,還就不信了,這回我非要牽著你的鼻子走不可!”
略微思考,玄昱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你不是喜歡偷看老子的日記,以後讓你看個夠。”
玄昱端坐在桌前,奮筆疾書,唇角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不得不說,阿喜的日子又有了新的刺激。
第二十四章 引君入甕
與往常一樣,今天的天氣格外好,阿喜心情很愉悅,因為玄昱和他說,他發現月老是個女人,但是後面的事該怎麼辦他要聽阿喜的意見。
起初,阿喜以為玄昱拿他解悶,夜裡便偷偷去看他的日記,發現玄昱確實正處於一個很迷茫,很無助的狀態,頓時心花怒放,生活立即變得絢麗無邊,不由竊笑,天庭第一對斷袖情深就要在他的精心準備下誕生,這樣偉大的時刻,等到成功的那日,他小喜一定會被天庭永遠銘記,至少玄昱會一直記掛他。
“哈哈,小喜我就是無所不能。”
當然,月老是女人的事,阿喜一直都知道,可是他沒打算讓月老真的變回女人,反正月老心裡有人,玄昱怎麼都是遲來一步。“這兩個小人,一個威脅我,一個算計我,小喜我定要讓你們醜事傳千里。”
睚眥必報的阿喜從來不是個善良之輩,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所有人都按他的想法來,可是真按他的意思來,他又覺得沒意思,反正阿喜這樣的異類,盤古開天闢地以來,獨一個,也還好就他一個。
阿喜自是不會傻到去找月老那個瘋女人配合他演戲,但他也不怕月老發現玄昱偷窺她,畢竟其中的是非曲折,阿喜很自覺地藏在心裡,他不說不做,月老也休想和他沒完,反正月老不敢跑去問玄昱,這一點阿喜一百個肯定。
“阿喜,你說我該怎麼辦呢?”玄昱認真的神色絲毫看不出任何異樣。
“這個嘛”阿喜轉轉眼珠,小心地問道,“你怎麼想?和她直說?”
“不行,哪能那麼直接,再說,我還沒想好,知道月老是女人,也不能說明就是那個女子。萬一不是,對我的名聲也不好。”
“也對。”阿喜十分認同。
玄昱略微沉吟,一副為難的樣子。“有時我就想,這事還是算了吧。”
“為什麼呀,好不容易才有點兒眉目。”
“月老的毛病你也知道。”玄昱擰起眉頭,看上去很煩躁,“她和酒鬼沒什麼區別,還愛說髒話,一點兒女人該有的樣子也沒有,恐怕我接受不了。”
我提醒她多少次,不注意形象的後果吧,這麼好的機會,這麼優質的男人,機會沒了吧,哎。阿喜一邊在心裡替月老惋惜一通,一邊衝玄昱深沉地點頭,“也是,你還是考慮考慮再說吧,也不是著急的事,總要想清楚些。”
玄昱沉默地點頭,滿腹心事地看向窗外的芭蕉,眉宇間是化不開的憂愁。
“宛白。”阿喜得意洋洋地跑回他的院落,招呼宛白過來,“今天你家喜神高興,帶你出去轉轉。”說罷拉著宛白,直奔採訪真君的毓秀峰。
一頭霧水的宛白還沒搞清楚阿喜因為何事開心成這樣,便隨阿喜偷偷摸摸溜進毓秀峰。
“喜神,我們為什麼要鬼鬼祟祟的?”宛白想了半天也沒搞明白,大白天的被人撞見,准以為阿喜又犯了瘋病。
“小點兒聲。”阿喜捂住宛白的嘴,小聲厲色道,“我們是要明目張膽地偷寶貝,哪能大搖大擺。”
你都明目張膽了,還怕大搖大擺呀。宛白在心裡悄悄鄙視阿喜,臉上的神色卻絲毫不敢怠慢,好奇問,“為什麼不晚上行動?”
“你不知道,採訪真君晚上不睡覺,一是遊山,二是修煉,晚上來肯定被他發現。”
宛白瞭然地眨眨眼,一臉崇拜地看著阿喜